秋高氣爽,正是收獲的好時節。
岑晴原本還覺得心機太子可能會搞事,直到發現他一點都不比自己悠閑。
兩人各有各的屋院,平日裡大多沒有什麼往來,除卻岑晴不能晚歸。
原因無他,畢竟挂上太子妃的職稱,多少得注意些風評。
清早股市傳來新小漲一小場,多支股券勢圖走向高漲,越來越多人投入其中。
其中以最近大放光彩的鎮武侯夫人為主,這位拉攏不少皇親國戚達官顯貴投入她的股券資産。
不過其中若不包括王皇後的母族,據說王稚為此憤憤不平。
可誰讓王詠牽扯上回行刺之案,進而敗露出結黨營私,牽扯一幹朝臣,如今被貶官,更透露王家受陛下冷落,這才是更為嚴重。
岑晴都不禁贊歎心機太子,他很會隐忍蟄伏時機。
打蛇打七寸,當年繳納的證據,如今讓王家樹倒猢狲散。
而心機太子從始至終都未曾露面出言,真是借力打力的高手。
現在王皇後少了王家的手套,滿盤棋子被吃掉一大片,再難謀劃太子之位。
更别提王家的攬聚的錢财。當初早就被岑晴洗劫一空,如今沒錢沒權沒聲望,往後死相難看。
岑晴悠悠擡手記挂今日股市價目,決定陸續抛售當初攥在掌心的股票,收些成本,才好跟專心那位鎮武侯夫人做最後一把□□。
暮色時分,岑晴乘坐車馬回府,沒想湊巧遇上心機太子。
兩人一道從前門而入,岑晴心情愉悅的看向清俊貴氣的心機太子,明亮嗓音悠悠出聲:“今日太子殿下回的真早。”
商奕目光落在她滿是璀璨笑意明眸,薄唇微揚應:“朝中之事暫且不忙,你今日很高興?”
“嗯,數月準備有所進賬,應當小酌一杯。”岑晴爽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