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算起來上次是她誤入萬國領地,就那麼不湊巧地被三将星之一的卡塔庫栗撞見。
之前系統有給玲子惡補了下這個世界強者的資料,比如海軍,比如四皇及他們的海賊團。
玲子記得四皇都有獨自的特點,白胡子是靠着收養義子成團,百獸凱多是靠收集各類動物發家,big mom是靠生一堆孩子,主打一個這麼孩子總有有用,紅發海賊團是最接近為正常人,但他們都喜歡身着披風——披風海賊團。
卡塔庫栗是big mom的二兒子,傳聞是big mom海賊團的副船長,實力淩駕于一衆海賊頭上。
玲子當時正吃着甜品開心,就被卡塔庫栗收拾了一頓,最後是系統将她緊急撤走,不然絕對被卡塔庫栗打死。
如今,卡塔庫栗站在那,三叉戟尖刃閃着寒光,看得玲子覺得身體幻痛。
男人俯瞰着她,眼神冷漠,如同看渺小的蝼蟻。
利刃仿佛就懸在頭頂,玲子覺得喉嚨好像都被匕首抵住般難受,她咽了咽口水,說:“我說我是路過,你信嗎?”
卡塔庫栗不言,隻是視線沉沉地看着她。
玲子右手悄然按着腰間的刀鞘,她屏住呼吸盯着卡塔庫栗,預判着他下一秒的動作。
空氣仿佛就這樣凝固,外面的喧鬧和風都被無形的屏障隔絕般。
一滴冷汗從玲子的額頭垂下,刀刃出鞘的清脆聲響打斷了死寂,殘影掠過,刀光映着玲子猙獰的臉龐,玲子提刀承受着重重的糯米攻擊,她的手腕骨因對方霸道的力道沉悶響着。
卡塔庫栗的糯米如同閃電般疾馳而來,一道破開空中而來,數十道緊随其後,密密麻麻地騰起。
在這漫天的糯米攻擊中,玲子身影翻轉跳躍避開,她揮着蜘蛛切,刀影重重,将糯米切碎,而她卻覺得自己像是港片中的鬼,正被糯米封印着。
玲子貼着貨艙内牆壁翻轉着,狼狽避開了轟然旋轉而來的糯團突刺,周圍騰空燃燒的幽幽狐火如炮彈般往卡塔庫栗飛去,很快将糯團都燃燒完畢,空氣彌漫着焦味。
卡塔庫栗眉頭蹙緊,跟上次一樣,他的見聞色霸氣對這個女人似乎不起作用,他無法預判這個女人的未來,看不出。
隻見卡塔庫栗手臂化成糯米形狀的機關槍,武裝色霸氣覆蓋上面,瞬間,數百發裹挾着霸氣的糯米彈射|出,以着極緻準頭飛向玲子。
玲子大面積地揮出淩冽刀光震開糯米子彈,她的刀法越來越快,這還得虧于之前香克斯抓住她特訓一番,身後九條尾巴遽然炸開,熱浪翻湧着,将整艘貨船炸開。
海水因巨大氣浪在沸騰着,天空下起一場郁金香花瓣雨,沉悶的香味滿開,而卡塔庫栗獲取了先機,三叉戟霸道地在花瓣雨中疾馳劈向措手不及的玲子,尖刃就此抵住了玲子的喉骨,鮮血圓如珍珠滾落。
勝負已分。
卡塔庫栗盯着她,聲音沉沉:“……為什麼我的見聞色無法預見你的未來?”
問她?
她怎麼知道啊!
玲子挺着卡特琳顴骨高凸的臉猙獰笑着;“怎麼?想知道?”
卡塔庫栗無聲地加重手中力氣,玲子已經感到喉骨尖銳痛楚,她依舊逞強,“我說啊,你這樣對待,我可不會告訴你訣竅的。”
靠,死男人,下手真重啊。
卡塔庫栗神色不變,他聲音冷酷:“沒關系,殺了你就不用知道了。”
玲子:……大哥你怎麼不按照劇本來啊。
“佩羅佩羅,卡塔庫栗,哥哥來傳話~,”殘破的船闆上悄然站着一位戴着禮貌奇形怪狀的男人,佩羅斯佩羅舔着波闆糖探頭,“媽媽要活的喲~說是婚禮蛋糕需要‘特殊食材’~”
卡塔庫栗眉頭緊鎖,他視線落在這個善變的女人身上,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媽媽,要她?”
這個女人行事奇怪又善變,長期留着她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媽媽的命令沒有誰敢反抗,卡塔庫栗深深地看了玲子一眼,才不甘心收回了三叉戟。
得以放松,玲子如釋重負地坐在破爛的木闆上,長長地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