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洛發出了驚歎,“哇,這個嬰兒是西娅嗎?”
“據說是。”
她是沒有穿越來之前的記憶的,這個吊墜也是薩爾哥哥說她來的第一天就帶在身上了,所以應該是她的吧。
至于上面的小孩兒,她更沒有任何印象了。
庫洛洛從西娅手中将吊墜接了過來,看着照片中襁褓裡的小孩兒發出了感歎,“西娅小時候好可愛啊,看起來軟乎乎的。”
她笑了,“什麼時候嘴這麼甜了?”
他又指了指旁邊的小男孩,“這個是誰?”
西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薩爾哥哥沒說過。
“是西娅的哥哥嗎?”
她下意識否定了,“應該隻是個親戚吧,你們我們兩個除了發色和眼眸的顔色一緻以外,再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了。”
那小男孩的眼睛是狹長的,而她的眼眸,是圓的。
庫洛洛看了眼小男孩,又看了眼西娅,“可是真的挺像的。”
“所以才說是親戚啊!”
西娅強勢地收回了庫洛洛手中的項鍊,合上了吊墜,重新戴到了自己脖子上,又将木盒合上,抱起了木盒。
一陣巨響傳來,驚擾了栖息在森林中的鳥類,看來窩金忙活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庫洛洛還不忘西娅之前給他的任務,摘了一些花捧在手裡。
再次回到窩金身邊的時候,巨坑已經被填好了,中心被做成了一個小的土堆,上面還插了一個木頭做的十字架。
西娅完全不敢想象他是如何在短時間内辦到的,隻看到窩金身上已經滿滿都是土了。
她走上前将鮮花放到了十字架面前,“你怎麼知道我想為他們立個墓碑?”
窩金站在十字架前面,表情嚴肅,“小時候同伴死了長老們都是這麼做的。”
對于葬禮,西娅最熟悉的是小鎮中的儀式,但她并不想用那些儀式祭奠死去的這些孩子。
而她上輩子的葬禮,是要上香燒紙錢的,這些她也沒有。
最終隻是為他們獻上了一些鮮花,又在旁邊點了一些從别墅裡找到的蠟燭,完成了這場簡單的葬禮。
西娅閉上眼,衷心希望這些孩童可以得到安息,如果有下輩子的話,希望可以投胎到好一點的人家吧。
祈福剛剛結束,身後傳來一陣巨響,窩金巨大的身軀倒下了,揚起的塵土吹滅了西娅剛點了沒多久的蠟燭。
同時,她感覺腿上一沉,西娅沉默地睜開了眼,看到的就是倒在她腿上的庫洛洛,呼吸平穩,雙眼緊閉,也昏倒了。
事情是這樣的。
在吉爾剛離開時,庫洛洛就給窩金下了藥,就是她之前給萊希下的那種,無色無味,聞多了就會使人昏迷。
她身上還剩下一些,之前被關在魯思制造的空間中時,西娅統統都告訴庫洛洛了。
而且庫洛洛從她身上拿走那個藥時,她也發現了。
原因她也從庫洛洛那裡得到了證實,這個俠客的同伴就是打斷了庫洛洛胳膊的那個人。
光這一點,就足夠西娅之前對俠客和他同伴的好感消失了。
再加上西娅收到了俠客讓她幫的那個忙的短信,就是留庫洛洛在窩金身邊。
如此,一切就都說得通了,俠客為什麼這麼盡心盡力地幫助他們,目的應該就是庫洛洛了。
雖然不知這目的對庫洛洛是好是壞,但庫洛洛不想跟在窩金身邊是肯定的。
于是,西娅便由着他了。
西娅掏出從俠客那裡拿到的小惡魔手機,放到了窩金手邊,還特别好心地給俠客回了一句,“抱歉啊俠客,幫不了你的忙了。”
然後抱着昏迷的庫洛洛離開了。
而收到短信的俠客打了窩金電話後發現根本無人接聽,無奈扶額,“我就知道窩金現身不是什麼好事!”
在一旁的芬克斯不可置信,“他們兩個到底怎麼把窩金制服的?”
“毒吧。”俠客說道:“我仔細查了他們的孤兒院,在裡面發現了殘留的毒藥,雖不緻死,但能緻人昏迷,而窩金并沒有接受過任何的抗毒訓練。”
信長笑道,“噗哈哈哈,等我見到了窩金一定要好好數落他一頓,這麼容易就被放倒了。”
“快别笑了,我們還要再去找那兩人,團長再不恢複過來,就要徹底被西娅拐走了。”
真是的,西娅為什麼能這麼輕易就拉攏了團長啊?!
飛坦反問:“怎麼找?”
“那個叫塞莉亞的女孩兒說她要回流星街,想必西娅和團長肯定也會回去的,我們順着這條線找吧。”
“可是小時候的團長知道怎麼從外界回流星街嗎?”
派克給出了猜測,“團長應該是不知道的。”
“那西娅呢?”
俠客看向基地中一個關着的房門,“那就要看塞莉亞願不願意告訴我們西娅的計劃了。”
從西娅的行動可以看出來她對孤兒院這群人責任心很強,計劃缜密,面對危機冷靜又機智,不可能丢下塞莉亞他們不管。
所以西娅一定有帶這麼一大群人進流星街的計劃。
實在不行就再讓派克問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