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埃爾作為這個故事的主角,被虐隻是他後期秒天秒地的初期動力,當然不會太久,所以這次的劇情會讓他逐漸想起來之前的事。
總之這段劇情之後,江延也就不用再主動做劇情了,直接等死,不對,等着回家就好。
他一邊思考一邊敲着沙發旁邊的扶手,思緒飄着飄着,被自己打的一個噴嚏吵醒。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醒來的第一眼,見到的是裡埃爾的臉。
飛行器已經停了,裡埃爾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着,像是等了不短的時間。
江延摸了摸鼻子,一邊起身一邊問:“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叫我?”
他身體一向很好,很久不感冒了,這種腦袋昏昏的狀态還有點适應不了。
裡埃爾沒回答他後面那句話:“到了有一會兒了。”
江延對他不是件件有回應的人性化轉變接受的很快,“嗯”了一聲,走下了飛行器。
和法學院這種幾乎相當于“鍍金”的學院不同,機甲制造系的學生相對更為“平民”,他們大多提着大包小包坐飛船和懸浮列車等公共交通過來,再富有一些的會有一些私人飛行器,但價格也相對溫和,是普通人攢個十幾年能承受得起的範圍。
因此當江延紮眼的飛行器甫一出現在停機場,就吸引了衆多視線。
“誰呀這是,這麼有錢為什麼要來機甲系,又苦又累的。”
“聽說是法學院的江延,昨天剛辦的轉院手續。”
“江家的小少爺?聽說他和别的富家子弟不一樣,人還挺老實的。”
“老實什麼呀,聽人說他私下裡經常去拳場,就是那種不見血不收手的,可變态了。”
“嘶——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
江延從飛行器上下來,叽叽喳喳的議論聲就停了,不過還是被他聽到了幾句。
他身體後仰了一下,和跟在後面的裡埃爾說:“聽見了沒,他們說我變态。”
裡埃爾落在江延身後半步,即便下車的時候江延特意等了他一下,他也沒有選擇和江延并排走,他認真的回答:“不是的,少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