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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那麼勇敢的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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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書杳被眼前這一幕驚呆,憤怒的情緒被點燃,扭頭看向高個女生:“你幹什麼?”

高個女孩叫郁南,是高二藝術部的女神,她甜美地笑了下,把煙又往女生手臂燙了下,說:“看不出來嗎?這很明顯啊,她在給我熄煙。你也要試試嗎?”

易書杳緊緊皺着眉,一把拉過個子矮的女生,隔間窄小,混亂中煙頭砸在易書杳手背,燒得她眉頭一皺,刹那間湧出淚。

郁南将煙頭扔進廁所,按了下沖水鍵,呼噜呼噜的水把煙頭卷了進去,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笑着看易書杳:“你确定要和我作對嗎?”

易書杳沒管她,隻看着矮個女生,說:“你别理她,你到我這裡來,我帶你去醫務室處理傷口。”

矮個女生搖了搖頭。

郁南拿手拍了拍矮個女生的臉,扯她出了廁所。

易書杳抿了抿嘴唇,她一向不是個勇敢的人,自己都被别人欺負過好幾次。但也許是因為真切體會過那種無援的難受感,所以一刻不那麼勇敢的易書杳也還是跟上了矮個女生:“你别怕,可以告訴老師的,實在不行就報警,别忍着。”

郁南聽笑了,抓着女生大步流星地走:“我勸你先管好自己。”

女生卻掙紮開郁南的手,顫抖地握上易書杳的手:“幫幫我。”

“你想死是吧?”郁南沒松手,強硬地握住。

易書杳當然不樂意,但她不會主動打人。郁南卻不是個善茬,出手推了把易書杳。

易書杳躲了過去,不設防的郁南反倒摔在了地上,混亂中,她把易書杳一塊拉到地上。

兩人就這樣跌倒,易書杳的手背擦過堅硬的水磨石,之前的燙傷再次加重,刺激得她眼眶一紅。

走廊上圍觀的人不少,暮色四合,一樓種植的檸檬樹結了果,被晚風吹得亂晃,清香味大範圍地散開。易書杳疼得短暫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遠處走廊的盡頭,站着荊蕩。

他比樹高一截,清爽的檸檬果開在身側,襯得他烏發濃烈,意氣風發,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隻不過這一次,他沒看她,而是看向了郁南。

許之淮站在荊蕩旁邊,瞪大眼:“南姐怎麼跟易書杳打起來了?不應該吧,南姐那麼溫柔的人。”

許之淮知道荊蕩跟郁南家裡有親戚關系,都是屬濱海的上流圈,從小就相熟。幫郁南是情理之中的事。

荊蕩走了過去。

易書杳是看着荊蕩一步步走過來的,她聽見圍觀的人在竊竊私語。

“那個是高三藝術部的郁南,那個是荊蕩,都不用介紹吧?那個小姑娘是誰?看着軟乎乎的,怎麼也打架?”

“易書杳吧。高一的,論壇裡她的帖子挺多的。

“郁南跟荊蕩是朋友,他肯定會幫她,那易書杳會很慘的吧。”

“能不慘嗎?荊蕩在附中說二,誰敢說一啊。這才高一,剛開學幾天,沒人壓得住他,就高三那個劉煜輝,響當當的校霸吧,我之前還撞見他叫荊蕩一聲哥呢。”

“别說荊蕩了,就郁南都能整死她。”

這些話砸在易書杳耳朵裡,重量駭人。其實,她不在意這些的。隻是或許是因為,前兩次她被人欺負,都是荊蕩有意或者無意地幫了她。

這一次,他不會再幫她,而是選擇站在了對立面。

輕輕吸了下鼻子,易書杳擡手揉了下眼圈,告訴自己沒什麼好傷心的。

荊蕩本來就跟她不熟,一個非常兇的人,她這次惹了他朋友,他指不定怎麼整她。

想到以後那些會發生的慘烈局面,易書杳忍不住頭疼。

怎麼會這麼巧呢,郁南那麼壞的一個人,竟然跟荊蕩是朋友。哦,荊蕩也很壞吧。難怪是朋友。

易書杳撐着地面,艱難地站了起來。

郁南把手朝荊蕩伸出去,對荊蕩淺笑:“你看,都是你班上那個人弄的。她欺負我,你要怎麼辦?”

荊蕩睨了眼易書杳,眼神難以形容,隻能說冷光銳利分明。

易書杳被這個眼神吓到,鼻尖泛了點酸,檸檬的汁水像是倒進了她的心髒。

她嘴唇緊閉,難以開口,或者準确地說,她是不想說話。

心底有些涼,哪怕知道他很壞,易書杳也能感受到原來熾熱的空氣變得寒冷,她扭開腦袋,想帶那個矮個女生去醫務室。

可是,現在這個局面,她還能逃出去嗎?

重新整理了下思緒,易書杳覺得自己還是有開口的必要,便看向荊蕩:“是她先欺負别人的。”

荊蕩語調淡淡:“她欺負你了嗎?”

“……”易書杳被梗住,帶了絲沒什麼攻擊性的薄怒:“她剛開始沒有欺負我,但是她欺負别人了。”

“你發什麼瘋啊?”郁南不爽地看着易書杳,“我怎麼欺負别人了,關你什麼事?沒欺負到你頭上,你就受着吧——”話還沒說完,被荊蕩打斷了。

他望着易書杳,語調不似平日那麼冷,尾音有些上揚,是在認真地詢問:“她沒欺負你,你怎麼哭了?”

易書杳愣了下,咦,她哭了嗎?

易書杳揉了下眼圈,帶出一些滞澀的淚。估計是疼哭的吧,她對疼痛的敏感度很高,一點都不耐疼。

不過,她自己都沒發現了,荊蕩怎麼發現了?

易書杳心髒有一角像剛出爐的溫熱面包那樣,塌軟了幾秒鐘。還沒等她說話,郁南就忍不住開口質問:“荊蕩,你什麼意思啊?”

荊蕩朝郁南偏頭,冷意明顯:“我什麼意思,你不懂?”

郁南憋了一口氣:“我又沒欺負她,關我什麼事?”

這兩句話,讓易書杳和圍觀群衆十分蒙。

尤其是易書杳。

她好像聽不懂,但好像又聽懂了。荊蕩,這是在幫她嗎?

可是,他為什麼要幫她?

那個叫郁南的人,可是他的朋友。而她,隻不過是他下午剛換的,還曾經有過“嫌隙”的同桌。

就在易書杳不确定荊蕩是不是真的在幫她的時候,下一秒,荊蕩的答案遞了出來。

檸檬樹在冷白的燈光下燦爛,葉子好像在跳一支春天的舞。

他側頭看着郁南,薄唇一張一合,冷拽逼人:“那她有病是嗎?你沒惹她,她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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