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想起來我就是他們把世界玩兒颠了之後的“解決方案”“兜底條款”。

我：“诶，我他媽——”

我：“不是，等會兒，怎麼又繞回來了？！”

救了命了！我再次開始頭疼：“……我的活兒？”教他——超人？所以什麼時候全世界普及馬原方法論啊，每次和人吵架都要先把對面教到素質上升才能聊下去，我是“社會教你做人”中的“社會”免費教師是吧？！

這個灰色制服的蝙蝠俠很有意思，他不說自己怎麼樣，他說一件事兒先順毛摸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時擁有打破規則的勇氣和建立規則的能力，我們需要你。”真的嗎？你們需要的，是我嗎？真的不是一個任勞任怨的老媽子嗎？

超人就更有意思了，這小子很會使喚人啊！他說：“我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哪兒，但我本以為蝙蝠俠能夠彌補我在那些方面的空白，”聽聽！空白！你自己也知道啊！“我們本是最好的搭檔，但最好的搭檔也解決不了這種事。”

我深吸一口氣：“我給你們，列個書單，自己去看，去學，不懂的問我，找不到的書去别的平行世界翻，”我指了指蝙蝠俠，“我知道你在想辦法把你們原本的萊克斯盧瑟找回來，超人你别瞪他——你這什麼眼神？！我可沒和他講過這事兒，你不是他搭檔嗎這種程度的了解和預判都沒有？！把他找回來前跟我說一聲，我把這個身份直接搞到監獄裡去一勞永逸。我不可能把時間精力交代在你們世界，不行，别這麼看我，哪怕我對領主蝙蝠俠好感度高也不行。”

超人歪着頭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的：“笑什麼？”

蝙蝠俠也跟着笑，他甚至放松的把半臉面具的頭盔摘了下來，我向後倒退半步：“不至于吧？！雖然我們都知道，但是你這……”

摘下頭盔的蝙蝠俠露出了自己的臉，比我們世界的布魯斯更滄桑，更穩重，不會像那位哥譚殿下一樣一言不合就開始陰陽怪氣我。他溫和的面龐真的能戳爆我的好感度條：“我們其實并沒有要留下你的意思，超人對你很感興趣，所以說了很多不太真實的話。我在一開始就是打算借你的身份把時間調回一切都沒有發生之前，可我還沒有找到聯系你的方法就在突然爆發的沖突中重傷昏迷了，”

我把闆凳往他那兒移了移，趴在桌子上聽他講。

“當時我和超人一起尋找的目标，萊克斯，你的過往和經曆我們都看在眼裡，我相信你一定明白别的盧瑟都是什麼樣的人。”

我舉手：“你們不會在找别的世界的萊克斯盧瑟然後幹掉吧？！”我看他們的反應，陷入震驚，“不會還要把那些世界一起收到治下吧？！”

“難繃，多麼——”我想評價他們的做法和想法，但是我轉念一想，萬一，萬一他們有點兒本事……

“我問一下啊，你們統治的那段時候，财富集中度和人口增長率，有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我遲疑着問。

超人别過頭，蝙蝠俠歎氣。

我：“是我冒昧了，好的，這個話題跳過。”

布魯斯把手蓋在我頭上：“最後，我們看到了你。”

我擡眼看他的胳膊：“别的先不提，我看起來年紀很小嗎？我發現你和主世界的戴安娜都會用長輩特有的慈祥目光看我——首先，對我的頭發好一點好嗎？”

布魯斯：“咳。不過你确實看起來不像二十五歲的集團董事長。”

我歎氣：“你們也不太像四十多快五十的成年人，先這樣吧，等權力過度的差不多了我就走，我要先回家一趟。我真的離開太久了，我也是真的很擔心我那世界被克拉克和康納給鬧翻天了。”

布魯斯笑了：“别擔心，你們都是很成熟的年輕人，要對自己的世界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