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擀面放一點鹽可以增加它的延展性。”

克拉克：“那你也得看看你放了多少鹽啊！你這都夠腌鹹鴨蛋了！萊克斯用來腌蛋的時候才會在黃泥裡放這麼多鹽！你停手！那道鹹菜已經做好了！不要再畫蛇添足了！”

破案了，布魯斯不是不會做飯，他就是純主觀能動性太強了，有想法是好事，但做飯的時候奇思妙想太多就很刺激了。

“你還是抹奶油吧……聽好了！隻準！把！奶油抹上去！物理形狀的改變！”

合作愉快的阿福和瑪莎相視一笑，瑪莎：“看，我就說小夥子們能配合的很好。”

還在視頻連線在外星球的小崽子們都萊克斯打了噴嚏：“誰在念叨我。”

端着精緻裱花和翻糖裝飾的布魯斯從他身後路過：“克拉克想吃你做的鹹鴨蛋了。”

克拉克聲音遠遠的傳過來：“我不想！！！”

視頻對面的傑森冒了個頭：“你們讓布魯斯進廚房了？”

萊克斯：“一切盡在瑪莎媽咪的掌握中！别擔心！阿福也在呢。”

傑森疑惑地問：“怎麼回事，他倆怎麼會在你們家過聖誕？迪克……哦對他出差了，聖誕節回不來，那卡珊德拉呢？”他問都沒問芭芭拉和提摩西，這兩個家夥肯定在家和父母一起過節，這麼數下來，雖然布魯斯看起來平時身邊熱熱鬧鬧的，但真正會陪他過節也就三個孩子，哦，還有他的好兄弟。

布魯斯看都不看傑森，他相當明白這小孩兒肯定不會放過嘲笑他空巢老人的機會，他才不會給他當面開嘲諷的機會，他若無其事地端着蛋糕離開。

萊克斯微微偏頭，眼角帶笑：“香港有個晚會需要她去參加，”卡珊德拉的身份比較獨特，有時候這種特殊的節慶會讓她出席作為一種表态，“你知道的，聖誕和元旦離得很近，中國那邊雙旦一般都一起過。”

傑森還愣了一下，英譯中又譯英才反應過來這是個中文諧音梗，他無語了：“那我一出去他身邊就沒人了啊？”

達米安還沒出生呢，看到别的世界的蝙蝠俠的遭遇後，布魯斯更加謹慎了，而塔利亞又一直沒放棄擁有一個有着他的基因的孩子，這段時候他們一直在糾纏，也算是讓圍觀的群衆咂摸出了一種“戀愛還是别人談的有趣”和“健康的感情固然美好但扭曲的愛也很刺激”的感覺。

布魯斯相當不服氣，他放下蛋糕後特意倒回來：“我怎麼就一個人了？我還有阿福！”

萊克斯已經捂住臉了，他真的聽膩了這對幼稚父子的鬥嘴。

傑森：“還得是阿福。”

布魯斯小小破防：“而且是克拉克和萊克斯主動邀請我的！”

萊克斯安撫他：“是的是的，我們一直認為這個節日沒有你是不完整的，真的很高興你能賞光。啊！喬納森那邊是不是需要幫忙？你能去看一下嗎？”連哄帶騙地讓他走了。

傑森和康納頭碰頭，康納：“我說什麼來着？”

傑森：“有些人，年紀越大年紀越小，真好哄啊。”

康納：“我爸可是專業的！”

小喬納森被萊克斯抱在懷裡，不方便轉身，所以聽到自己名字後隻能使勁朝後仰着頭去看萊克斯，他以為有自己什麼事。萊克斯一低頭就對上了小奶包的圓圓亮亮藍色的大眼睛，他剛繃住的笑最後還是破功了：“噗，不是喊你，那是你爺爺。”真神奇，英美這邊喜歡用長輩的名字來命名孩子，萊克斯還是習慣避諱尊長，所以直到很久以後，小喬納森都長成大人了，在萊萊叔叔這裡還是“小喬！”

至于為什麼說沒有布魯斯和阿福的聖誕節是不完整的，聖誕夜的餐桌上，萊克斯高興地看着這熱熱鬧鬧一大桌子人，忽然想起自己前段時間和克仔聊天的時候突然談論到的：“聖誕節不是基督教的節日嗎？我們家有人信教嗎？”

萊克斯自己肯定是不信教的，知道自己是外星人的克拉克也不信教，或許他可以去信一下氪星文明的宗教，但是克拉克懶得費那個功夫，仔細一想，他們兩個似乎從小到大也沒有從父母口中聽到多少宗教的習俗。克拉克：“我們家沒有飯前禱告，應該是沒有吧？雖然周末有時候也會去教堂，但是都是順路路過進去歇腳。”

他們倆面面相觑。

萊克斯：“你别看我，我爸隻信錢，和我媽結婚後更是對希臘神話好感直升，我媽幹脆就是亞馬遜人。”而他是紀律上就不準信宗教。

所以聖誕果然還是找個多少信點宗教的好朋友來一起過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