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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謝老太趕人秦斯禮挽留,顧夫婦冷戰徐縣令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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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您知道是誰扣了您的貨?”

秦斯禮臉色微變,自己話說多了,“是,待會兒我親自去要,你讓老太太别擔心。”

王嬷嬷點頭,“我回話給老太太。”說完她站起身來,行禮轉身要往外走,走到門口了,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囑咐了一句。

“郎君,不是我多嘴,您瞞着老太太當今縣令是誰這事兒,遲早會被發現。”

秦斯禮看向王嬷嬷,眯了眯眼,喉結一動,什麼話都沒說。

王嬷嬷退出去,關好了門。

問清楚了家裡的事後,秦斯禮才去前廳見府衙來的人。

那些人倒是客氣,一口一個秦主簿,聊了半天,關于貨的事一句都沒提。最終,還是秦斯禮開口問。

“各位同僚,今日來秦府,想必是來查問我那批貨,我左想右想,就是沒懂是怎麼一回事,還請各位好友給我個主意,讓我心中有個底,到底是違反了哪條律令,做錯了什麼事。”

來審問的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而後放下手裡的茶,“秦主簿,不和你見外,我們就實話實說了,您這批貨,是從哪個門進來的?”

秦斯禮想了想,“西門。”

“入城的時候,城門的士兵可是仔細檢查了?”

說到這裡,秦斯禮臉上笑容一頓,卻也還是點頭,“自然如此。”

其他三人卻笑了,“秦主簿,咱們關起門來說,您在涼州城做生意都四五年了,自然是熟人多,平日裡也沒有違反律令的記錄,檢查上肯定是會松懈下來。”

當然,四個門的門衛們,秦斯禮早就用銀錢打點好了,上下一條線,哪條線都吃了他不少回扣。

“把貨扣下來,運到縣衙檢查一番,也會歸還回,可眼下卻毫無此意,我實在不懂。”

那三人搖頭,“我們也不太懂,縣令隻是讓我們過來問問話,沒有歸還貨品的意思。”

秦斯禮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幾下,“實不相瞞,這批貨是我大婚時所需用品,這麼扣了下來,還不知道顧刺史該如何責備我粗心大意。”

三人一聽,不由的幹笑幾聲,“既然如此,秦主簿,您問問顧刺史,看看他有沒有法子,疏通疏通,縣令也不是軟硬不吃的人。”

秦斯禮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和他們三人插科打诨,表面上似乎是不在意這回事。

送走了他們三人後,秦斯禮回到外書房,寶蓋在屋外等着,不一會兒,秦斯禮交給他一封信,“送信到顧府。”

寶蓋收下點頭。

“安頓好了?”

寶蓋當然知道秦斯禮問的是竹城,他連忙點頭,“好了好了,不過竹城姑娘還讓我給您帶一句話,她想去河西城的寨子上散心,過一段時日回來。”

“河西城?”秦斯禮不由得笑了,“她不是說要參加秋闱,怎麼又要出去散心?”

寶蓋頭微微低下,“……可能是怕見着您成親的場面吧。”

秦斯禮斜了一眼寶蓋,“你倒是會疼人,”他歎口氣,“随便她,你安排就行。”

馮淑嬌看完秦斯禮送來的信,臉色不太好看,塗着蔻丹色指甲油的手指尖捏着信,翻了一個白眼,“這徐圭言是怎麼回事?扣押了書意大婚用品,她怎麼敢的?”

站在一旁的大丫鬟,長青,聽到馮淑嬌這麼說,也好奇地問了一句,“或許是縣令不知道這是大婚用品?”

馮淑嬌擡眸看過去,“知不知道,都不能扣秦斯禮的貨,不看僧面看佛面,書意背後可是馮顧兩家人,她得罪不起。”

長青連忙點頭,“夫人說的對。”

馮淑嬌靠在榻上思慮了好一陣子,最後把信遞了出去,“去,把這個信送去給老爺,讓他來定奪。”

長青接過信,不太理解夫人的意思。

馮淑嬌笑笑,耐着性子解釋道:“徐圭言是用縣令的身份扣下來的,我一個婦道人家去和她聊不妥,這事兒就得讓老爺施壓才行。”

顧慎如看到信後,在晚飯時,提了一嘴,“徐圭言太不懂事了,不過也不是大事,我寫封信給她。”

說着話,顧慎如拿起筷子夾菜,沒吃兩口,都沒見到顧書意,“她人呢?”

馮淑嬌拿起帕子在嘴角邊按了按,“她還在書院,還有一個月就要秋闱了,有不懂的地方請教先生。”

顧慎如聽到後拿筷子的手一頓,而後輕蔑一笑,“馬上就要結婚了,還讀什麼書?”

“她想上進,也是好事。”

顧慎如撇嘴,“女子成婚生了孩子後,心思就在孩子身上了,做不了什麼大事。”

馮淑嬌瞥了一眼顧慎如,什麼話也沒說。

“不像男子,建功立業始終是頭等大事,”顧慎如看向馮淑嬌,“你别氣,我說的是實話,讓她回來忙活幾天成婚的事,書院的東西估計全都忘了。”

“不是我氣,眼前就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着呢,你淨會說一些風涼話。”

“徐圭言?”顧慎如說完就笑了,“你看着她在涼州城作威作福的模樣覺得爽快,在長安城她就是個笑話,她爹氣得都把她趕出家門了,不然她從長安到涼州來做什麼?”

“那女子又不是不能考取功名,秦斯禮也是答應了的。”

“他現在答應不過是因為顧書意她爹是涼州刺史,我和你說過的,男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這種話,婚前有求必應,婚後就都是算計了。”

馮淑嬌看着顧慎如,“她想做官,那就讓她去試試看,不行了,她自然會回來的。為人父母的,不就是托舉孩子的嗎?”

“她失敗了,還有我們幫她鋪好的退路,有馮顧兩家,咱們的女兒能差到哪裡去?”

顧慎如聽到這裡放下筷子,“徐圭言家世背景不好嗎?徐途之托舉她了吧,托舉到縣令?我和你說,女子做官不是長久之計,當今公主一個個都蠢蠢欲動,遲早有一日,他們不會讓女子做官的。”

“那現在有機會,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馮淑嬌說,“我們不是普通人家,不讓做官,大不了就回來嘛。”

“你以為就是一紙罷令下來嗎?朝廷可不是這麼玩遊戲的,給你個罪名,讓你永世不得翻身,警告女子做官的下場,起到威懾作用,誰還敢來做官?”

馮淑嬌脫口而出,“既然能有一個女帝,就會有下一個女帝,有女帝就會有女相,有女相就會有女官,我但凡識得幾個大字,早就出去建功立業了,還用得着在這裡和你費盡口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來,馮淑嬌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浮現起來。

她扭頭看向顧慎如,兩人對視,誰都不肯服輸。

最後還是顧書意的腳步聲打破了僵局。

“母親,父親,我回來了。”

顧書意的笑逐漸凝固,母親臉上的巴掌印碩大,她還沒出口問,馮淑嬌就站起身往外走。

顧書意跟着跑了出去。

當晚,馮淑嬌就回了自己的别館,顧書意跟了過去。馮淑嬌倒也沒有因為顧慎如和她發了脾氣不吃不喝,在别館的溫泉裡泡了一會兒,喝茶,聽戲,一陣平和。

顧書意自然不知他們吵了什麼,但她明白,自己能比其他幾個弟弟妹妹們過得好,都是因為她的母親。

“母親,我聽家裡丫鬟說,徐圭言扣了秦斯禮的貨。”

馮淑嬌閉着眼靠在枕頭上,看模樣是舒服得狠。

“秋闱後才辦,不急吧?”

“這不是急不急的事,”馮淑嬌翻了個身,柔柔地趴在床上,半阖着眼,慵懶地說:“這是打了顧家馮家的臉,”馮淑嬌一半的臉都腫了起來。

馮淑嬌睜開眼看向自己的女兒,輕笑一聲,“我的傻女兒,就你這單純心思,去了朝廷,該如何是好?”

顧書意搖搖頭,“你們總是把别人想得都很壞,萬一真的是秦公子貨裡有不合律令的東西呢?”

“不是想得壞,哪有那麼多不合法令的東西呢?這背後的利害關系太多了,”馮淑嬌又閉上了眼,“一山不容二虎,徐圭言來這裡這麼久都沒有拜山頭,不管她是清高,還是不知道哪座山頭高,不拜,就不懂事。”

“那批貨,不是貨,是臉面,徐圭言不拜山頭反而給人難堪,”馮淑嬌頓了頓,半睜着眼看向女兒,“知道你把她當作榜樣,是人都會有私心,她本就讨厭秦斯禮,這麼做無可厚非。”

“但誰讓秦斯禮是顧家的女婿,打狗都要看主人,徐圭言這麼做,有點蠢過頭了。”

顧書意對這些勾心鬥角不感興趣,“你們每天琢磨人,不累嗎?”

馮淑嬌聽到後笑了,沒解釋,翻身躺平,“我要睡了,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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