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兒臣拜見母後,母後萬福金安。”
衆妃子:“臣妾拜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
太後:“都起來吧?”
皇後:“謝母後。”
衆妃子:“謝太後。”
皇後和衆人妃子平身後,雲舒按照宮中禮節一一向諸位行禮。
“雲舒給皇後娘娘請安,給諸位娘娘請安。”
皇後沖雲舒點點頭示意平身,随後扶上太後,笑聲誇贊雲舒,“母後,北臨王妃原來長得這般俊俏啊,母後怎麼從未與兒臣提起過。”
太後笑着挽上雲舒的手:“哀家那次見舒兒她才一歲不到,怎能看出長相如何,不過哀家說過,舒兒長大一定是位美人坯子。”
笑聲中,雲舒有點害羞地低下頭。
……
東宮别苑内,太子正在練劍,突然察覺身後飛出一人,他極速轉身劍指對方,看清對方是楚北奕後,太子連忙收起手裡的劍。
“小皇叔,你怎麼來了?”
楚北奕走到擺放兵器的地方,從裡面挑了一把劍,轉身對太子說道:“剛從永福殿出來,是你皇祖母讓本王來監督你練劍。怎樣,和皇叔比比。”
“好啊。”沈宴重新抽出劍,出聲提醒他,“不過皇叔要小心一點了,孤現在可不是三年前那個不會握劍的沈時安了,孤現在可是劍術一流的沈宴。”
楚北奕低笑一聲:“臭小子,廢話真多,是不是劍術一流的沈宴,就要看太子是否可以赢過本王。”
“那孤就不客氣了。”
“本王拭目以待。”
清風吹起,比劍的他們随着風吹的方向揮動手裡的劍,二人切磋劍術時,站在一旁看他們比劍的侍衛和侍女眼裡都泛起光芒。
二人的劍術不分上下,他們好似和手裡的劍融為一體一般,将手裡的劍化為空中飛舞的蝴蝶。
片刻後,沈宴剛要出劍就被察覺到他舉動的楚北奕一劍打落,随着沈宴手裡的劍落地後,這場僵持很久的比試以楚北奕勝出結束。
“如何,以後還敢不敢在皇叔面前說大話了?”楚北奕接過侍衛遞給他的手帕擦了擦汗水。
沈宴也接過侍衛遞給他的手帕,笑着回他:“長安城裡,能和小皇叔打平手的,也隻有七皇叔了。”
“也是,不過你七皇叔現在不太願意練劍了。”楚北奕笑笑道,“他現在隻想做一位閑散的王爺,每天喝喝茶、逗逗鳥就是他現在的常态。”
“七皇叔的生活也是孤向往的,隻不過孤不能像七皇叔那樣,孤是儲君,孤的身上肩負着很多責任。”說着,沈宴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樹上的鳥兒飛走後,楚北奕朝他走了幾步,歎氣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時安,你不能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父皇和母後都希望你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而不是憂愁的像你老師徐老一樣。”
沈宴突然垂下眉眼,想起昨日老師和他說的話,“皇叔,昨日老師與孤說起,老師準備在年底回鄉養老。”
“唉,時安啊,你要記住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都會有離别的那日。”楚北奕拍拍他,目光看向遠處飛回的小鳥,輕笑一聲,“你老師其實早就該回鄉養老了,他輔佐你的這十二年裡,已是他最後的極限了。”
沈宴:“孤知道。”
“想開點,這段時間你多多陪陪徐老,你是徐老最看重的弟子,也是徐老在長安城最放心不下的一人。”楚北奕歎息道,“好好陪陪你老師,可能這一别此生就很難再見了。”
沈宴點點頭,擡眸看向楚北奕看向的方向,“孤明白了。”
禦花園内,雲舒找了一個由頭離開了閑聊的人群中,此刻的她正站在一棵柳樹下大口大口地喘氣,這繁瑣的禮節和難以表達的言語使她發瘋。
嘀——
0129突然出現:【宿主大大,新婚之夜過的可好?】
雲舒一個劍眼給它:“給我說大白話,文绉绉的話語我都聽煩了。”
【好的。】0129立馬回複正常,【宿主大大,我剛從系統中心換取一個新線索。】
雲舒眼睛一亮,問它:“什麼線索?有用嗎?”
0129展現出來新的線索:【當然有用了,宿主請看。】
她走進一看,上面隻有簡單的一行字,寫的是【男主的命中之人就在皇宮,而且和男主關系很密切。】
【怎樣?這個線索可以嗎?】0129傲嬌的讨誇。
“還行吧,總算是有點用處了。”雲舒淡淡地說。
0129:【什麼啊,宿主你都不誇誇我。】
雲舒語調嚴肅起來,指着它說:“0129,你記住,我們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獲取更多的線索,最後找出男主的命中女主。所以,和任務無關的都不要想。”
0129:【好吧,我先回去了。】
雲舒:“等等。”
【宿主還有事?】
“那個……”雲舒傲嬌的目光裡帶着一絲心虛的表情,“那個、就是……這次你做的不錯,再接再厲。”
0129閃着電波:【宿主,你剛剛是在誇我?】
雲舒嘴硬地說:“沒有,我是讓你繼續努力。”
【宿主放心,我會繼續努力的。】說完,嗖的一下就閃走了。
系統走後,雲舒垂眉笑了幾聲,小聲說:“傻系統,就誇一句就高興成這樣。”
雲舒現在是對0129又愛又恨的,這家夥雖然有時挺不靠譜的,但是和它相處久了,居然覺得系統傻的可愛。
唉。
可能是在這個世界裡,他們是唯一懂對方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