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9:【好嘞~】
安靜片刻後,楚北奕又是一聲怒吼對上不說話的雲舒:
“雲舒!”
“本王的容忍是有限的。”
“你最好是說真話。”
算了算了,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我是為了樓裡的生意。”雲舒說。
“為了樓裡的生意,雲舒你……”
“别生氣嘛,人家知道錯了,也和殿下認錯了。”察覺到楚北奕又生氣了,雲舒連忙軟下聲說,“再說了,我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而且我也不能做什麼過分事。”
楚北奕面對事事都有自己理由的人,隻好無奈地咽下所有怒氣,無奈地看向她問:“那你還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就是不太喜歡被别人壓一等。”這句話确實是真的,從小到大她确實不太喜歡被人壓一等,尤其是對讨厭的人。剛才在一樓看見孟良駿笑容滿面地攬着那個什麼頭牌的幻音姑娘說會幫助她奪取今年的花魁,還反腳踩了一下紅鸾,說紅鸾那那都不如她。
孟良駿!你大爺的!
得不到就毀掉是吧。
惡心!!!
楚北奕又問道:“那你想幹什麼?”
雲舒擡眸看向楚北奕,眼底盡是燃起的鬥志,一字一句地說:“我要赢,要赢——”
“???”衆人看着雲舒突如其來的鬥志,一臉茫然地看向她,這是去了一趟對面還被激起了勝負欲。
楚北奕反而是笑着問:“你要赢什麼?”
雲舒高聲喊:“花魁,我要赢過孟良駿。”
孟良駿?
這怎麼又和孟良駿扯到關系了?
要赢的種子種下後,雲舒每一天都有使不完的勁,不是和紅鸾讨論舞蹈新穎的創新,就是和工匠待在一起搭建舞台。
雲舒指着柱子說:“這個、還有這個,一會兒再加固一下。”
“好的王妃。”
木匠和幫工搭建的舞台是雲舒親自策劃的圖紙,中間的舞台是蓮花圖樣的,四周有四個柱子立在四角,雲舒想的是最後用透紗的布料将舞台圍起來,讓觀衆先是透過紗布觀賞舞台,營造一種朦胧的美感。
總體的舞台搭建很簡單,雲舒追求的隻有“簡單”和“唯美”兩方面。
儀閣樓這邊忙碌聲不斷,對面的音鈴院看到突然燃起鬥志的他們一時沒有了對策,對面的陣仗顯然是要和他們比上一比,還是沖着第一去的。
孟良駿站在台階下看向不斷招呼人的雲舒,眼底瞬間染上一層玩味的感覺,随後大步朝雲舒走去,“北臨王妃這是在幹什麼啊?”
雲舒聞聲看向他,眼底盡是嫌棄:“孟公子沒長眼睛啊,看不見嗎。”
孟良駿也不惱,反而走到還未搭好的舞台前看看,饒有興緻地問:“王妃這是在搭建舞台,難道王妃也想競争今年的花魁頭銜。”
雲舒:“……”
無語。
煩人。
這家夥是怎麼做到讓人這麼讨厭的。
“孟公子不也在搭建舞台吧,難道孟公子也想競選花魁。”雲舒将話返回給他,盯着他握緊的雙手繼續挖苦道,“要是孟公子競選花魁,我們就不參選了,畢竟男花魁穿上舞衣更加引人圍觀。”
孟良駿低笑幾聲,聲音低了幾度道:“王妃,我們三日後見真招。”
“本王妃等着,等着孟公子的花魁扮相。”雲舒沖怒氣離去的孟良駿招手,随後又附和着身後的笑聲補了一句,“孟公子,今年的花魁比賽沒有你,我是不會看的,一定要來呀……”
“!!!”孟良駿加快腳步坐上馬車離開。
馬車走遠後,雲舒心情大好地看向消失的馬車,心想:
小樣,老娘還治不了你了。
【宿主氣人的架勢真是逐日遞增。】默默吃瓜的0129出現在雲舒頭頂。
夜晚累了一天的雲舒回到王府,腳還未落地就聽到孟心月嗤笑她的聲音。
“王妃每日都回府這麼晚,莫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拖住了王妃。”孟心月堵在她的面前,氣勢像極了抓奸的正宮娘娘。
雲舒無語地看向挑事的人,一點都不想理會她。
一旁的秋桑注意到雲舒衣服上的泥土,又想起這幾日在街頭看見的場景,便湊到主人耳邊低語,“側妃,王妃這幾日都在為花魁選舉奔波。”
“花魁?”孟心月看到秋桑點頭後,嘴角突然勾起走進幾步,掩面嗤笑雲舒,“王妃,你居然和煙花柳巷之人混在一起,還要去參選什麼花魁,王妃怕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呵!
白蓮花,茶言茶語的。
雲舒大步逼近孟心月,一把抓住孟心月的手臂将人拉到她的懷裡,在她耳邊低語,“側妃,本王妃要做什麼,或者要幹什麼不需要和你說吧,還請側妃先擺清自己的位置,再來挖苦本王妃。”
孟心月握緊雙手,低聲回:“心月不知王妃說的何意。”
“呵~不知?”雲舒緊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你是妾,我是妻,你覺得你有資格管我嗎?與其每天留意本王妃的行蹤,倒不如想想如何引起殿下的注意。妹妹,你有幾日沒有見過殿下了?嗯~”
孟心月:“你!”
“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試圖挑起本王妃的怒火。”雲舒撤開身,朝身後的蘇葉喊,“蘇葉,我們走。”
“是王妃。”蘇葉故意咬重“王妃”二字瞪了她們一眼跟上雲舒。
二人走後,孟心月扶着秋桑的手腕攥緊地怒喊:
“雲舒!”
“你等着,我會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