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無語道:“野花總比家花更香,‘欲’字之上是更欲。”
男人一旦“欲望”上頭,美人一笑魂都能給勾飛。
楚北奕偷笑一聲,注意到雲舒投來的厲眼,立馬将自己與那些多情男子撇清,“雲舒,本王可沒有你說的那些行為。”
雲舒冷冷一句:“我有說什麼行為嗎。”
“……”
呃~
現在好像說什麼都是錯。
楚北奕往雲舒那邊坐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冷漠臉的雲舒,補了一句,“其實,七皇兄最開始對賀氏的獻媚讨好也無動于衷,隻是兩年前,賀氏意外從樓梯滾落傷了頭,然後性情大變,漸漸開始疏遠七皇兄,對七皇兄冷淡的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雲舒聽到這,又吐槽一句:“就喜歡你不搭理我的樣子。”
你們男人就是賤,越是對看自己不順眼的女人,越是有挑戰的欲望,就非要去征服那人全心身愛上自己才滿意。雲舒又在心裡狠狠地吐槽一番。
“……”楚北奕愣了一下,微微碰了一下雲舒,對他笑笑問:“真生氣了?”
雲舒撤開一些距離,冷漠道:“我有什麼可生氣的。”
嘴硬。
楚北奕偷笑一聲,也不解地說:“我其實也好奇七皇兄為什麼專寵賀氏。”
雲舒扭臉問:“那你有問過嗎?”
楚北奕道:“問過,七皇兄說了兩個字——緣分。”
“緣分?”雲舒一頭霧水。
馬車到了王府,二人聊的話題也就此打住。
楚北奕先下馬車,随後扶着雲舒下了馬車,二人并肩走進王府,還未邁出後腳就看到孟心月穿着豔麗華裙朝楚北奕走來。
“殿下回來了。”孟心月直奔楚北奕,微微行了禮,又朝雲舒敷衍一聲,然後就嬌羞地挽上楚北奕的胳膊,嬌滴滴撒嬌道,“殿下,用晚膳時間到了,心月特意準備了殿下愛吃的菜式,殿下陪心月用膳好不好?”
楚北奕冷冷扒掉孟心月挽着自己胳膊的手,一把拉上一旁想要溜走的雲舒,冷眼拒絕,“今日不行,本王要陪王妃用膳。”
孟心月惡狠狠地盯着楚北奕牽着雲舒的那隻手,仿佛要用嫉妒的眼神把雲舒那隻手給砍斷。
“那個……”雲舒注意到孟心月看向自己那嫉妒狠戾的眼神,邊掙脫着被楚北奕禁锢的手邊和孟心月和和氣氣地說,“側妃啊,要不我們一起……”
結果,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北奕捂住嘴往北苑走。
“王妃這次休想用那三人一起用膳的折中之法。”楚北奕一手握緊雲舒的手,一手捂住雲舒總不說些他愛聽得話的嘴,将人半推着往北苑走。
就在身後的孟心月死死盯着雲舒背影冒火時,雲舒掙脫楚北奕的束縛,轉頭沖還站在原地的孟心月大喊一聲:
“側妃妹妹,王爺今日雖不去你苑中用膳,明日也一定會去。”
楚北奕眼疾手快地重新捂住雲舒的嘴,一手将人攔腰抱起往北苑快走,語氣還不滿地低語道,“雲舒!本王真的很不喜歡你這張嘴!”
你愛喜喜,不愛喜關我什麼事。
雲舒瞟了一眼有點生氣的楚北奕,全然看不出楚北奕在生氣。
回到北苑後,二人不語地用完晚膳,直到就寝才說上一句話。
卧房内,雲舒正要脫外衣上床睡覺,然後楚北奕就大大方方地推開門走了進來,吓得雲舒連忙摟緊外衣,沖往側卧走的楚北奕大喊:
“誰讓你進來的!”
“你不應該睡在書房嗎,怎麼又來卧房睡了?”
“本王自己的卧房,本王為何不能睡。”楚北奕坐在側卧邊,全然不把雲舒當外人,慢悠悠脫掉鞋子,再盯着看呆的雲舒将身上的衣服一層層脫掉。
雲舒盯着楚北奕在她面前脫了一件又一件,直到看到裡面白色的裡衣,才想起來害羞,一下竄到床上将床帏一把拉下,語氣兇巴巴地喊:
“楚北奕!”
“我還在這呢,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避諱。”
一聲“楚北奕”可把對方喊爽了。
楚北奕慢悠悠掀開被子躺進去,雙手枕頭,語氣有點輕浮,沖雲舒拉長尾音喊:“你是本王的妻,睡一個卧房有什麼可避諱的。”
“……”
雲舒不做回應,隻是氣呼呼地翻了一下身,在心裡暴走幾圈。
楚北奕瘋了!
角色的人設已經開始割裂了,他已經不是那個原著描寫的矜貴清冷的男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