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走在林郁的家裡,安靜得像什麼恐怖黑森林。
其實抛開房主人腦子有什麼大病以外(玄之:抛不開),這房子還是很不錯的。
房子翻了個底朝天,一把鑰匙也沒找到,屋子裡卻亂得跟進小偷了似的。
找東西的時候玄之還順手把電視和吊燈砸了,沒什麼想法,純發洩情緒。
砸了一通,什麼也沒找到,還越來越熱了。
靠,抑制劑好像沒什麼卵用。
打開空調後玄之在沙發上坐着,卻怎麼也睡不着。手機沒找到,玄之也沒法跟人聯系。
距離開會那天已經過兩天了,也不知道那群人怎麼想。
管他呢,反正帶上個阻隔貼去上班也一樣。玄之自己不說,誰知道她是Omega。
随遇而安,随遇而安。
眯了一覺,下午七點半,門開了,回來的是林郁。她一隻腳才剛邁進屋,迎面砸過來個玻璃杯。林郁一歪頭,玻璃杯砸在門上,掉地上摔碎了。
“嗯?”林郁探出頭,看見面色酡紅的玄之。“我就知道,抑制劑關鍵時刻就是個擺設。”她摘下發卡和頭上,摘下眼鏡,随手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
“滾你m……”玄之話音未落,林郁把燈關了,屋裡黑壓壓的一片。
黑暗中,玄之感覺到林郁靠近自己。她身上的氣味很濃,像要活生生讓玄之溺死在這海洋裡一般。
“唔!”
林郁吻上玄之的唇,一邊用膝蓋頂開她的兩腿。
這個吻漫長又令人窒息,然後玄之就迷迷糊糊地被林郁扛屋裡去了。
床墊很軟,很舒服。林郁解皮帶的時候玄之還在掙紮,搞得她有些心煩意亂,解下來後拿着皮帶對着身下的玄之就是幾下子。
林郁用勁很大,即使隔着一層布料玄之的皮膚也紅了一片。
“滾……”玄之的聲音帶着哭腔。
林郁沒把玄之的反抗放在心上。她俯下身去輕吻一道道紅痕,順帶把玄之下半身的衣服ba幹淨了。
“我讓你滾啊!”發熱期意識模糊,可不是失去了智商。玄之用力給了林郁一巴掌,試圖讓她下去。
“還不老實啊……”林郁一手掐住玄之的脖子,力氣大得像要給她扭斷。
“我說過的,我很看不慣你。”林郁一邊說,一邊低下頭去啃咬玄之的脖子。
“放開……”氣有些喘不過來,玄之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把林郁弄死。
“安靜一點。”林郁用膝蓋頂開玄之的腿,接着輕摩對方的(我不敢寫)。
“安你媽……”玄之意識清醒得有些可怕。
林郁不再答話,掐住對方脖子的手松開,另一隻手輕揉玄之的後腰,然後緩慢(晉江)。
“姐,你腰再塌一點。”
這個時候林郁卻字正腔圓地開始管玄之叫姐姐,一口一個,别提多順了。
“閉嘴……”第一次有這種很(晉江)的感覺,還配上一聲聲聲情并茂的“姐姐”,玄之又惡心又害怕。
感覺到身下人抖得厲害,林郁卻不打算放過她。林郁本沒有标記玄之的想法,卻貼在玄之耳邊,輕聲道:
“你的信息素好甜,我想(晉江)你。”
随口一句玩笑話,玄之卻當了真。
林郁還在等玄之的反應,卻感覺到玄之好像不動了,也安靜很多——她剛剛可是一直在罵人的,嘴就沒停下來過。
“嗯?”林郁撩開糊在玄之臉上的亂發,手指卻濕潤了。
哭了?疼的還是……
淚從眼角落下,順着鬓角的發縫滴在床單上。
“你……”林郁剛開口說一個字,看見玄之的嘴唇動動。林郁有些好奇地貼上去——
“不行……”
“不要标記……”
“不行……”
尊嚴算什麼,丢了也是暫時的。可萬一被标記了,這輩子都逃不出林郁的手掌心了,更何況林郁還是個神經病。
把玄之搞哭的罪魁禍首林郁看玄之哭了卻慌了。她抹去玄之臉上的淚,有些慌亂。
“你哭什麼啊……”林郁慌慌張張地抹去玄之臉上的淚。她就怕女孩子哭,尤其是當着自己的面哭,而且是在這時候。
玄之沉默片刻,幹脆将計就計。她一手摟住林郁的脖子,另一隻手摸來摸去想找什麼有攻擊性的東西。
可真的好痛。
“不要标記……”玄之感覺到那個(晉江)又深了些。
“好……好……不标記,不标記。”林郁扣住玄之已經抓住鬧鐘的手,輕輕摩擦:“你嘴上說着讓我滾,身體很誠實嘛。緊得要命,你要把我jiā斷嗎?還是說……”不老實的手又捏住玄之腰上的軟肉,“是發熱期的緣故?”
“滾……”
“省省力氣,一開始就把力氣用光,吃虧的是你。”
“别急,還有一整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