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人發現就給我安靜點。”
“有病是吧你。”玄之恨不得咬蘇橋一口。可深吸一口氣,卻聞到了對方身上濃濃的酒味。哦,喝酒了啊,那沒事了。
怎麼不喝死她呢。
幾年前就這樣了,酒一喝除了玄之誰也認不出來。發酒瘋的同時還不忘開屏勾搭一下玄之,被玄之一巴掌呼臉上才算完事。
呵呵,看在你手裡有我秘密的前提下,勉為其難不揍你了。
“安靜點。”蘇橋手裡的東西被放在桌上,“小點聲,被發現對我們都沒好處。”
“那你應該别手賤。”玄之擠出一句話。
“哈哈。好吧。”蘇橋松開手,“本來也是打算逗逗你。還以為你會直接獻身呢。”
“獻你m。”玄之一巴掌拍來蘇橋伸過來替她捋頭發的手,“你就跟腦子有什麼問題一樣。”
“随你怎麼說。”蘇橋轉過身去把門一鎖,“這事不算完。”
“什麼事?”玄之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自己最近到底怎麼招惹到蘇橋了。
“當年你跟我玩ntr那一套的事。”蘇橋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記仇,“我一直沒忘。你還一直說我不好呢。”
“你當年喜歡我啊?”玄之答非所問,開始盡力把話題從那一年挪開。“還有,我是和你分手後才和瘋狂可可豆在一起的。”
“我如果說是呢?即使是瘋狂可可豆追求你,可你就沒問題嗎?”蘇橋步步逼近,玄之幹脆圍着桌子和她玩秦王繞柱。
“呃……”玄之的注意力全在腳下,根本沒心思回答蘇橋。
“可不論我到底喜歡不喜歡你,你也不能莫名其妙就把我甩了吧?”蘇橋抓住個機會,從桌子上滑(?)過去,一手抓住玄之的衣領。
“嗯?”玄之沒反應過來,呆愣的這兩秒被蘇橋在腺體上猛掐一下。
突如其來的痛感誰都忍不了。玄之扇了蘇橋一巴掌,趁對方沒來得及還手一腳踹在她腿上。
玄之可不是那種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Omega——至少現在不是,将來也不會。
蘇橋被踹到一邊,卻沒倒,扶着椅子站得也算穩。
“勁挺大啊。”蘇橋捶捶被踢中的大腿,這次似乎失去了耐心。
“你要是真敢做什麼的話别怪我不客氣。”玄之抱着同歸于盡(?)的心思,“你tm就該離我遠點。敢動我我就弄死你。”
“嗯?你不客氣?”蘇橋站在原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身子都軟了是吧?還弄死我,你确定?”
“誰讓你瞎放信息素的!”蘇橋說的沒錯,可玄之死不承認。
“嗯嗯。你說是就是。”蘇橋一手抓住玄之的胳膊,用力一拽,把人穩穩圈在懷裡。
“靠,你幹嘛!放手!”玄之用力往下扒拉蘇橋的手,卻被對方用力握住。
“和我玩玩吧。我的,”蘇橋一手比在玄之的小腹上,“可以到這裡。”話是這麼說,可蘇橋的耳尖和臉頰紅得不行。
一輩子學的sao話就用在這裡了,說出口還後悔了。
“你有病吧!”玄之臉紅了一片,見扒拉不下來對方的手就開始肘。
“我……是認真的。”蘇橋輕揉玄之的小腹。
“你他媽喝了多少啊!”玄之兩腳離地,被蘇橋抱上會議桌。
“我沒喝。真的。”蘇橋控制住玄之,酡紅的臉輕輕貼上玄之的脖子,不停地蹭。
蘇橋劉海厚,頭發多,搔得玄之脖子麻酥酥的。
“你沒少喝!”玄之盡力歪開脖子,不想和蘇橋有什麼接觸。
“嗯嗯。你說是就是。”蘇橋俯下身,似乎是想要吻玄之。
“你他媽别得寸進尺!”玄之慌忙間抽出桌上的一本本子,沖着蘇橋那張秀氣的臉就是一下。
清醒點了。
“……”驚魂未定的玄之把本子緊緊握在手裡,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才敢放下心來。
來人了看你還敢幹什麼。
“會議室裡的出來,非内部成員禁止私自進入會議室。”
是黎清了。
是那個人前特别高冷的黎清了。
玄之把蘇橋推到一邊,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門外全是吃完飯回來的職員,玄之也不方便和黎清了太親密。
“好的黎總經理,下次不會了。”玄之沖黎清了使眼色,黎清了也心領神會。
“跟我來一趟辦公室。最近你也是越來越多事了。”黎清了看見蘇橋靠在椅子上,不用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好。”玄之緊跟在黎清了身後,半步的距離也沒有。
在外人眼中,這可能是玄之在拉着黎清了的衣袖在求放過。實際上,是黎清了悄悄拉住玄之的手,玄之順勢握住對方一根纖長的手指,便不再松手了。
打開辦公室門,玄之先一步走進去,直接倒在沙發上。
“還好吧?她沒幹什麼吧?”黎清了很是關切,“回來找你半天沒找到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因為也沒見到蘇橋。不是說好了以後你幹什麼我陪你嗎?”
“你還記不記得大概一年前我一個前女友崔彤她爸媽來鬧的那一出。”玄之不急得回答黎清了,“崔彤她有抑郁症,她爸媽讓我去跟她……聊天?然後一小時給我一百萬。”
“你這來錢的方式挺獨特啊。”黎清了沖開一杯奶茶,遞給玄之:“喝點吧,專門為你買的。”
“謝謝啊,”玄之結果奶茶,喝了一口,“然後她現在……狀态挺不好的。我在那兒待了一個小時,本來以為沒什麼事的。結果一進公司就出事了。”
“抑郁症?嚴重嗎?”黎清了坐在玄之身邊,“咱們這裡之前有個得抑郁症的小職員就因為被罵了一頓差點自殺。”
“她還好吧。就是感覺真個人很憔悴。”玄之擡頭看向天花闆,“你說我要幹什麼才能讓她爸媽覺得我一小時一百萬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