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愚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後背上的汗密密麻麻，幾乎侵透了衣裳。

“看到什麼了？”楚言淡淡的聲音傳來，瞬間拉回了恍惚的利愚。

“這是真的嗎？”利愚有些不敢置信的問。

“是，命運紙牌，我的衍生道具。”

“那你的劍?”

“附贈品。”

楚言頓了一下說：“接着剛才的話題吧，你看到了什麼？”

利愚看着楚言，内心滿是疑慮，于是她搖了搖頭。

“抱歉，這個太過于令人震驚了，我不能說。”

說完利愚又補了一句：“你不能自己看嗎？”

楚言目光撇了利愚一眼，無奈的說：“我想看，但能力有限制，我無權觀看。”

“那你給我看幹嘛？”

“萬一你告訴我了呢？”

“很不幸，我沒打算告訴你。”利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語氣有些遺憾的說。

“你現在一直在說真話吧。”楚言突然的說。

利愚擡起頭，疑惑的看着他，連上似乎寫着，你沒事吧。

“是，怎麼了？”

“你不是虛妄嗎？怎麼不接着說假話了？”楚言趁機接着問。

“我要一直說假話，我在剛才應該嬉皮笑臉的說，哎呀，我怎麼會不告訴你呢？然後東扯西扯忽悠你，最後戳破謊言。”

“就這？”

“就這。”

“不會吧？你不會真以為虛妄就是滿嘴假話，廢話一大堆吧？大哥哥～多去真實與虛妄之神的論壇看看。”利愚翻了個白眼，等等！我面具呢？利愚猛地擡頭看向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