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川曆九月初六,清靜許久的清甯王府迎來了喜事。
清甯王府的婉瑩郡主定親的大好日子,玦塵世子重開了琉璃珍寶殿,并在琉璃珍寶殿設宴,而受到邀請的人員,都是清甯王府的親友。
要知道清甯王府已經八年沒有舉辦宴會了,據說此次婉瑩郡主定親,玲珑無極宮的少君也會到場,八年啊,整整八年這位少君愣是沒有踏足過王府,有人曾親眼見過這位少君面不改色的路過王府大街卻沒上門一步。
可這一次不同,玲珑無極宮的少君不僅來了,還帶了朋友過來,要知道,就是南烨無迹殿的少殿主也沒有這待遇。
玲珑少君進了王府就将靜涏幾人留在了琉璃珍寶殿,自己則帶着軟軟去了婉瑩郡主那裡。
“郡主,少君來了。”
一旁剛梳妝打扮好的美人聞言直接大步跑到夙扶衣面前,一把将懷裡的人給搶了過來。
“奶奶的小軟軟呦,可想死奶奶了!”
軟軟揚起甜甜的笑容,“軟軟也很想奶奶的!”
這邊溫馨如常,倒是把夙扶衣給酸到了,也不知為何他的娘親就見了軟軟一面就成了這副模樣,上次他将玲珑少君的玲珑令劍給了軟軟,由靜涏帶着軟軟進了清甯王府,誰也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他的娘親給他定下了婚事,至于對象是誰,他們死活也沒說,朝華舅舅雖然知道,但也不告訴他。
看他娘親對軟軟的寵愛程度,那這個對象必定與軟軟有關!
隻希望别是他想的那樣,不然他可就慘了!
“盛弈呢?”
那小子可是十打十的母控,這個場合沒道理不在啊。
提到小兒子,婉瑩郡主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他已經許久沒有回來了。”
夙扶衣蹙着眉頭,“發生了何事?”
婉瑩郡主逗弄着軟軟,很明顯不太想說,便轉移了話題,“今日事多,去前殿吧。”
夙扶衣了解他的母親,她不想說,他也不願意勉強,盛弈恨他怨他無非是為了八年前的事,八年前他們都還小,考慮的不完全,造成了許多錯事,他将盛弈送走也是因為不想他過早的接觸,隻是他卻不明白。
“少君,南烨無迹殿與盛弈少爺打起來了!”
說什麼來什麼,夙扶衣打開門看着前來報信的暗影,這暗影是寸步不離盛弈的,此番前來報信,那說明事情鬧大了!
“在哪!”
“清華巷!”
夙扶衣回頭對着軟軟道:“你先在這裡吃點東西,想找你父親就去琉璃珍寶殿。”
“我要和你一起去!”
夙扶衣瞬間頭大,“這不是去玩,你乖一點。”
軟軟從婉瑩郡主身上下來,拽着他的衣角撒嬌,婉瑩郡主見此笑了,“你帶她去吧,她父親那裡我去說。”
夙扶衣這才将軟軟抱起瞬移到了清華巷,這一看令他無比火大,當即一道靈劍劈了過去分開那兩波打的如火如荼的人。
一身傷的盛弈見到是夙扶衣,卷起長劍就要走,夙扶衣哪裡這麼容易就放他離開,直接靈力鎖定了他,盛弈氣急敗壞,瞪着他:“你放開我!”
夙扶衣不理他,對着南烨無迹殿的兩位護法道:“怎麼回事?”
兩位護法相視一眼,其中一人道:“非是我等生事,自從少殿主失蹤,我們一直在尋找,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卻被盛弈公子斷了,而他還屠殺我南烨無迹殿中人,我們也想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夙扶衣瞥了眼盛弈,盛弈反瞪着他:“看我做什麼!那個禍害死了就死了!”
“你!”
夙扶衣攔住南烨無迹殿的人,不動聲色的看着他,“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盛弈隻顧嘴上痛快,又說了一遍,“那個禍害死了就死了,你這麼關心做什麼!”
啪——
盛弈被打的臉腫了大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為了他打我?”
“你居然為了一個禍害打我?”盛弈吐了口血,面露諷刺,“怎麼?你是要把傳言做實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