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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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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雖是知曉在這攪亂風雲之人,但姜合的心下卻并未輕松過。

一路跑來,他心中想了許多,如走馬觀花般一幕幕閃着。最後唯獨隻有一念,便是定要為母後報仇,讓章暮再無後顧之憂。

馬車經過太平大街,在侯府不遠處的路口停下,姜合與司空越道别後下了馬車,朝着侯府的馬車走去。

司空越看着他單薄的背影,歎了口氣。他放下車簾道:“走吧,回府。”

車夫道:“是。”

馬車從司空府後門跑進去,下人迎了上來,禀報說司空盾在書房等他。

司空越稍思,解了披風,一路往書房走去。

門被掩上,司空越走上前去,喚道:“父親。”

司空盾坐在窗邊,正品着茶。

“坐。”司空盾并無寒暄,直言問道:“董不生都交代了?說與我聽吧。”

他出去這許久,司空盾早就猜了出來,司空越坐在司空盾對面,一時無言。

姜離并非司空絮親子,他隻是一個無父無母被人抛棄在寺廟的孤兒而已。當年司空絮出宮為章暮祈福,臨出山門之前,看見了尚在襁褓之中的江離。

當時一起送司空絮出門的住持掐指一算,說江離的命格正好可以平一平章暮日後的殺氣,于是乎,司空絮便把江離抱回了宮中。她瞞住所有人,對外聲稱江離乃是她所産下,甚至連皇帝都不曾知曉江離的身份。

後來,欽天監的測算出江離命格不詳,依着皇帝的意思,宮中并未有一人期待着這個孩子平安長大。哪怕司空絮千般愛惜這個孩子,被送走後,原本就淡薄的感情更是是日複一日的散去,更不用提司空越與其餘人知曉姜離的命格後,對着這個的外甥,有何等抗拒。

畢竟他們更在意的是司空絮,與早早就受他們疼愛的嫡子姜合。

卻唯獨司空盾,對着姜離與旁人并無不同,疼愛有加。他博愛衆人,更是在聽聞了多方所說的姜離的命格後,親自派人找各路大師破除姜離身上的不詳,亦是叫了多年連皇帝都不曾叫過的字。

阿離。

司空盾口中的阿離,每一聲都喚着來自各路的心疼愛意。

時至今日,真正知曉江離身份的,也不過寥寥幾人。

司空越想起這些,忽然就不知如何開口了。司空盾對姜離再親,亦是隔輩親,越不過親女兒去。他有多疼愛司空絮,司空盾自小就看在眼裡。如今知曉姜離做下的這大逆不道之事,司空越亦不知自己父親這麼大年紀,是否能接受。

“父親——”

司空盾蒼老卻紅潤的臉上帶着慈和,誘道:“你盡說吧,父親在世将近七十年,無甚不可接受的。”

是了。

多年前,司空盾坦然接受了司空絮之死,而後上了年紀後,更是接受了自己女兒化灰,魂魄不安的事實。

與之相比,今日之事,确是小事。

司空越歎了口氣,将事大緻說出:“傷了轉玉,将絮兒火化,多次對懷珺不敬之人,是姜離。”

司空盾對前事大緻知曉,如今聽着司空越的話,半晌未曾言語。

茶涼過一遭,袅袅香氣散去,隻剩那沉澱後的壞顔色。

司空盾長歎一身,将涼茶一口飲下,看着窗外道:“究竟是如何改變,都阻擋不了的命啊。”

“父親。”司空越看着司空盾眼中泛起的淚光,心中酸澀不已。

司空盾經過多少大事,他很快斂好表情,叮囑道:“事到如今,你隻跟好護好懷珺,别讓他一人單打獨鬥,讓他切記,司空家是他最大的後盾。”

司空盾知曉,姜合雖是面上無甚在意這些腌臜事,但知曉此等大事後,他定不會放任不理,袖手旁觀。

如今,司空盾隻怕這孩子一時沖動,将自己賠進去。有他們在,好歹能約束拉着姜合,不讓他做傻事。

“是,父親。”司空越道:“您如今身子不好,切莫多優。”

司空盾未言,又飲下一杯涼茶。

有人叩門,司空越的發妻走了進來,他連忙下榻,捏住發妻的手道:“你怎麼來了,夜間還有風。”

發妻笑了下,與二人行禮後道:“婆母讓我來尋你,弟弟來信了。”

“允之的信?”司空越接過,打開看了看。

“父親,東州事了,侯爺與允之三日前已啟程回京了,約莫不到四月便可抵京。”

司空盾歎道:“屆時人齊,天時地利,便可開場了。”

二人對視一眼,司空越道:“父親放心,兒子會安排好一切的。”

“嗯。”司空盾下榻,拿下窗邊的鳥籠,溜達着往外走去,“刀兵相向,福禍相依啊。”

發妻臉上一臉不解,司空越俯身親了親她的臉,與她一同回房換衣裳去了。

說是四月回京,章暮卻又一次在深夜寂靜的時候從西南角的樹林裡翻了進來,也是恰好,姜合深夜難眠,站在廊下想着明日章暮的生辰如何過,他自己是否知曉吃碗長壽面。

乍一聽見聲響,院中的人都未妄動,而是看向姜合。姜合吩咐侍衛前去看看,侍衛又是一臉菜色的跑回來,姜合無奈笑笑,擡步走向那處。

樹林中,那人靠在樹上,咬着一朵嫩花,抱怨道:“殿下來得太慢了。”

“嗯。”

姜合走上前去,被他抱了滿懷,久違的熱意想通,姜合眨了眨眼,主動吻住了章暮的唇。

唇間咂咂作響,花香溢出,客衣讓人都站在遠處,别打擾二人厮磨。哪怕是幾經窒息,姜合也并未推開章暮分毫,他下了狠勁,咬着章暮的唇不肯松開。

章暮感受到姜合情緒的波動,靠在樹幹上,撫着姜合的背,任着他在自己唇上啃咬。

津液摻着血絲滴落在襟前,章暮一次次在姜合預備停下的時候,用舌尖觸碰着他口中的敏感之處,故意不讓他停。

面上看着是姜合主動,實則是章暮更願意多看看這樣失控的他。

“一路回來可累了?”姜合被章暮抵着臀抱起,他的雙腿盤在章暮腰後,貼着他的耳問道。

章暮并未回答,而是道:“想你,止不住了。”

章暮壓着姜合的頭,讓他的唇和呼吸狠狠地貼在自己耳後,也不松手。

姜合感受着脖頸處的束縛,如願地貼着章暮的側方,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道:“去寝殿。”

章暮一笑,抱着他往寝殿中走去。

守門的人連忙關上府門,院中人侍衛都低着頭,無人敢看。

客衣命人時時準備着熱的膳食,并将後院中的溫泉打開,一應器具備在池子旁,随後守在了屋内口。

屋内,二人連燈都未熄,床帳也未放下,衣裳被子散落一地,姜合伸手解了章暮的頭冠,随手扔在了地上。

手還未收回,便被人抓住了放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轉換天地,被逼出來的淚水滴落在章暮胸膛,他輕笑着擡起身,用氣音說道:“好嬌氣。”

引得姜合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

月亮西斜,打更聲過,章暮攬着姜合泡在溫泉池中,不斷地撫着他的後背。

“又是一月,殿下可想我。”

姜合閉着眼,靠在章暮的肩上,輕聲應了。

“嗯。”

他走的這一月有餘,又發生了許多事,姜合原本一步步地往前安排着,可一見章暮,他心底的不安與勞累便都湧了出來,現下非得不住地與他貼在一處,才能感到些許的心安。

“東州如何?”

“我如家書所的那般排布了。此去的京中大人中,有幾位是兵部中人,這次東州的布防多是聽從他們的。東州官府裡,蘿依安排着,要緊之處都是自己人。東州人不似金察人那般難對付,現下已被大楚徹底收歸,他們應當是不會再起叛亂,你可放心。”

“嗯。”

姜合靠在章暮身上,撫過他身上的每一寸,遊走至麻癢之處,章暮失笑,捉住姜合的手道:“隻是前去排兵,并未打仗,是以未添新傷,你不必憂心。”

溫泉水流動着,兩隻手在水下交纏調戲着,章暮掂了掂身上人,問道:“殿下可收到那海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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