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并用出了水瞬身術之後,同齡的忍校同學們就再也沒有辦法和春野葉進行像樣的戰鬥了。
幾乎是結完對立之印、老師宣布戰鬥開始的下一秒,深金發色的小忍者就會頃刻出現在對手的身邊,手中苦無的刃部橫在頸前。
這樣的比賽打了幾場之後,春野葉的名字就被老師排除在了進行演練的名單之外。即使是小孩子也能看得明白,此舉不是為了保護車輪戰的春野葉,而是在保護他們。
臨放學前,宇智波誠一看到在春野葉的成績單中,這一行寫的是全勝。
“……”
即使是有哥哥來接,走到族地邊緣的時候還給他買了三色團子作為撫慰,宇智波誠一仍然怏怏不樂。
“怎麼了?”
牽着他的手的宇智波下忍敏銳地察覺到了弟弟低落的心情。
宇智波誠一鼓了鼓臉,嘟嘟囔囔地描述了一遍春野葉是如何碾壓式戰勝了他和其他家族忍者的……簡直已經不是一個規格的對手了。
“沒關系的,誠一。”
打心眼裡看不起沒有血繼限界的平民忍者的宇智波下忍輕松地揉了揉弟弟的頭發。
“寫輪眼是最強的。就算他有一點天賦,未來也絕對不會是宇智波的對手。”
聽到這話,道路另一邊被美琴牽着走過的宇智波鼬側過頭看了他們一眼。
寫輪眼……
是最強的嗎……
時年五歲的宇智波鼬在心裡記下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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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忍者學校開始把實戰演習也納入考核的一部分之後,春野葉的成績就開始直線上升。一學期過後更是直接以筆試和實戰雙滿分的成績拿下了首席的位置。
就算是在血繼限界忍者優勢不明顯的忍者學校,首席的位置一般而言也輪不上什麼都不會的平民忍者。
春野葉自己還沒意識到的時候,他的名号就已經作為平民天才傳奇的一份子在忍校中小範圍流傳了。
——乃至于傳到了很多不想聽到的人耳朵裡。
忍者學校第一學期的課程結束、學生們放假回家的當天,深金發色的小忍者熟門熟路地踏出忍校的門,轉過一道彎朝家的方向走去。
由于春野兆接了長期任務,連續幾個月都要出差在外,芽吹女士變得忙上加忙,沒有多餘時間專門來忍校接他——所以最近春野葉都是一個人上下學了。
反正也是木葉的内部,芽吹女士對此還是很放心的。
剛剛轉過街角的春野葉看着目标明确朝着他的方向走來的兩個宇智波忍者,在心裡歎了口氣。
芽吹媽媽,你還是放心得太早了。
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春野葉還在想這些的時候,其中一個宇智波下忍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鬼。”
宇智波下忍的唇角帶着一點輕蔑的笑容,扯了扯春野葉的臉蛋:
“聽說忍者學校今年出了一個超越所有家族忍者和血繼限界的平民天才,應該就是你吧?”
“不是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春野葉轉過臉擺脫了宇智波下忍的手,順便向後退了一步。
十幾歲的宇智波少年沒想到春野葉會是這個反應,說話的語氣變得氣急敗壞起來:
“……你連承認都不敢嗎?綠眼睛的小黃毛,除了你還會有誰??”
春野葉撓撓頭發,我超越血繼忍者,真的假的?
或者說在宇智波們沒有開眼、日向們不會打八卦掌的忍校一年級,根本就展現不出忍族的實力吧。
他之所以看起來像是天才,也隻是占了轉生者的便宜而已。
“我不管其他的東西。”
另一個從始至終沉默的宇智波少年睜開了一雙單勾玉的寫輪眼。
“但是宇智波的尊嚴不容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