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葉在忍者學校上學時所經曆的第一個長假就快結束了。
深金色短發的少年忍者站在一戶建的窗邊,認真地擦着玻璃。
為了給春野葉重新适應成為一個忍校學生留出時間,醫忍們讓他回家休息一陣子。
——于是實際上根本不需要時間來适應任何東西的春野葉決定用它們來幫助母親芽吹女士做家務。
“玻璃擦完了的話,就去把置物架收拾一下。”
抱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路過的春野芽吹适時地做出指揮:
“先把抹布洗了。處理幹淨再去幹下一樣。”
春野葉應了一聲,從凳子上跳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多了個原本不該存在的孩子的影響,春野葉這輩子的便宜父親——沒什麼才能的中忍春野兆,努力地不斷接任務工作,很偶爾地抽空回一次家,然後把酬金寄回家裡。
單親家庭體驗卡了屬于是。
不過春野葉也不是真的小孩,所以沒有什麼所謂。
清理了抹布、拖着凳子站上去才夠到了置物架的春野葉打眼一看就挂上了痛苦面具——這上面灰也太多了。
目前得有好幾年完全沒清理過,稍微一擦騰起的塵埃就嗆得人直咳嗽。上面放着的東西也是一樣,相框的玻璃外殼已經花得什麼都看不到了。
春野葉拿起相框用抹布擦了擦。随着灰塵剝脫,一個和他自己發色相似的少女忍者站在木樁旁的舊照片露了出來。
下面附有一行字。
櫻井芽吹第一次任務紀念。
原來芽吹女士年輕的時候也是忍者啊。
“你是說這個?”
芽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春野葉旁邊,擡起頭看向他手中的相片。
“是個好機會,你也上了忍者學校,差不多快到了會喜歡上誰的年齡。是時候和你聊聊家裡的事情了。”
芽吹女士平淡地說道。
就像那張照片上寫的那樣,芽吹女士結婚前的姓氏是櫻井,出身一個已然沒落的武士家族。
“不用幻想有沒有什麼秘法、刀術之類的東西……我都完全沒見過。”
說到這裡,春野芽吹稍微停了一下。
春野葉看着手中距離拍攝時已經有十多年時間的照片,注意到了少女芽吹腰側懸着的一把打刀。銀色的鞘,上面似乎還有着很漂亮的紋路。
看起來确實應該是武士家族出身。
畢竟木葉的忍者們一般喜歡把忍刀固定在背上。
“我在忍者學校讀書時認識了你父親。就算是在遍地大小忍族的木葉,深粉色頭發的人也是很少見的。”
“隻是因為這個嗎?”
“選擇去接觸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
芽吹女士捏了捏春野葉的臉,露出了一點高深莫測的笑容。
“你去和宇智波族長家的鼬一起玩的時候,不是也一樣沒有在乎自己和宇智波之前的恩怨嗎?”
那是一回事麼!
春野葉氣得鼓起了臉。
“好了好了。”
芽吹女士拿過他手裡擦拭幹淨的相框,重新放到了置物架上。
“下來吧。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春野芽吹的手自然地垂落,直到覆到了小腹上。
春野葉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他已經隐約猜到芽吹女士要說什麼了。
“小葉。”
芽吹摸了摸他的頭發。
“等到明年的春天,你大概就要當哥哥了。”
“我有種預感,應該會是個女孩子。要是能繼承兆那家夥的粉色頭發就好了……”
春野葉胸腔裡的心髒忽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說實話,轉生到這個世界已經六年多了,《火影○者》的很多細節已經模糊不清,但就是再模糊,這麼多關鍵詞砸到他臉上的時候也不可能繼續假裝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