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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宿主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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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又一通的電話逼得謝霁雪喘不過氣,不用看就知道是他爸身邊管事的打來的,為了他那個弟弟。

這個晚會兒沒有邀請謝洛雨所以他進不來,謝洛雨沒回家前是做聲優的,因為相貌出衆被一位導演看中拉去演戲了,劇還沒播所以人也沒有什麼熱度,他爸就讓謝霁雪帶着他進來認識一下圈裡的人,順便給謝洛雨做個身份,讓他在圈裡的路能好走一點。

謝霁雪按下關機鍵,向後一攤,變成了一灘沒有骨頭的肉泥。

安靜的房間隻能聽清自己的呼吸聲,謝霁雪平躺在沙發上用手臂遮着光,眼角劃出一道銀色的線,他把自己窩成一團,鑲在沙發裡,好像這樣就能好受一點。

胃裡翻湧着什麼,絲絲作痛。

咚咚。

門響了。

謝霁雪起身,他伸出拇指把沒用的眼淚刮掉,擡腳去開門。

大概是來勸他的經紀人......

門開了,意料之外,門外站着的是曲導。

曲導是他下一部戲的導演,背景很硬,每一部劇的爆度都很高,就是有點不好的傳言。

無風不起浪,謝霁雪是這樣想的。

謝霁雪舒展開眉心,蕩開笑容笑得好看,他輕聲叫道:“曲導。”

曲導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整理下灰色的西裝外套,說道:“你忙完了吧,我有些事想跟你說,我可以進去吧。”

謝霁雪給他讓路讓他進屋,他側頭看着曲導的背影,又瞟了眼門外,門外要是有狗仔跟過來拍到他們獨處一室,他又是下一部的男主角,那可要熬夜做文章了。保險起見他把門給關上了。

曲導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不客氣地先坐了,他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着謝霁雪坐過去。

謝霁雪心情本就不好,心裡不舒服,他忍了忍,還是咬着後槽牙坐了過去。

剛坐下曲導就擡起胳膊,把胳膊放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他邊說着,手也跟着不老實的往下滑,“霁雪啊,看劇本了嗎?”

手扣在了謝霁雪的肩膀上。

謝霁雪握着拳忍耐着,臉上的表情依然不變,“都看了,我會努力将人物演活,曲導不用擔心。”

“其實你在圈裡的名氣已經足夠了,但現在正是最難的時候,想要繼續往上走一走,還是要付出一些努力的。”

手從肩膀滑到了謝霁雪的腰側。

謝霁雪臉上的笑已經消失了,他側着眼睛語氣單純地詢問:“是嗎?可以說得具體一些嗎?我有點聽不懂哎。”

曲導看着謝霁雪的反應默認了謝霁雪是同意的,他抓住謝霁雪的手摸了摸,“霁雪,還沒談過戀愛吧,要是跟了我,我保證你的名氣......”

謝霁雪沒記錯的話,他是有妻子的。

名氣?

呵。

如果不是他的母親,他才不想要這東西。

身邊的人,都是一樣的品種。

身上散發着死人的腐臭味,是被欲望拽着理智的人皮偶。

好想......打人。

謝霁雪緊緊咬着牙齒,臉上的肌肉都在跟着來回拉扯的理智小幅度顫抖,他擡舌頂腮,往肚子咽下一口沉重的氣。

他有病,是母親一直隐瞞着父親的秘密。

嘴巴裡散發着濃郁的血腥味,他打算在給對方一個機會。

回答得好了,謝霁雪就不動手,讓他離開。

謝霁雪看似害羞地抽開手,苦惱地問:“那您的妻子呢?她怎麼辦?”

曲導雙手一攤,無所謂道:“她怎麼會知道?她那種人哪有你這種小年輕有意思......”

曲導擡手解開謝霁雪最上方的扣子,“你放心,我不會讓她發現......”

“是嗎?”

謝霁雪面無表情,他抄起手邊的花瓶猛地砸到了曲導額頭上,傷口瞬間見了血。

曲導站起身,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你!”

碎掉的花瓶隻剩下瓶口握在手心,謝霁雪還在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他的唇早就被他咬壞了。

謝霁雪垂眼看着手中的利刃,思考着要不要把他插|進對方的皮膚時,對方壓制的信息素包圍了他。

謝霁雪腳下不穩踉跄了幾下,手裡的花瓶差點掉了下去。

對方已經朝着自己沖了過來,謝霁雪擡手用在對方胸前劃出一道血口子。

曲導扯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按到在地面,地面上的碎片紮進他的肉裡,疼痛從後背傳進大腦,讓他難以抵擋身上男人的撕扯。

對方嘴裡謾罵着不堪入耳的話,一隻手捂住他的嘴,一隻手繼續撕扯他的上衣。

謝霁雪一口咬了上去,腳下同時踢到了男人的命根。

對方吃痛的瞬間,謝霁雪又往男人腹部踹了一腳,曲道身下不穩被踹到在地,謝霁雪吐了口嘴裡的殘留物,迅速抄起門口的椅子一下又一下地往曲導身上砸。

他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曲導被砸得起不了身,謝霁雪拎起他的領子,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

Alpha了不起?再了不起也怕有病的瘋子。

砰。

砰。

門外似乎有誰在踹門。

曲導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般,用着最後的力氣呼叫,“救命!”

門被踹開了。

謝霁雪沒有打算就此止住,身後是誰他不管,也沒看,還在往死裡打着身下的人。

白色的襯衫幾乎被全部染紅,吓人得很,程穆深一把将謝霁雪從曲導身上拉過來。

程穆深的兩隻手抓着謝霁雪的兩隻手,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将他控制,他晃了晃,叫道:“謝霁雪!”

謝霁雪的表情平靜,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這樣一晃,淚就掉出來了。

程穆深也是Alpha,屋裡的信息素他在門外就聞到了,所以才會覺得屋裡是出事了,沒想到屋子裡的人會是謝霁雪。

他跟謝霁雪很早之前就認識,算是發小,從很小的時候謝霁雪的母親就帶着他去自己家裡玩,爺爺也很喜歡謝霁雪,經常說自己不如謝霁雪會來事,也不如人嘴巴甜。

謝霁雪在他的印象裡就是懂事的代言人,是不會忤逆家長的好孩子。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謝霁雪像現在這樣失神發瘋,程穆深厭惡地瞟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後輕手抱住了謝霁雪。

他輕聲安撫說:“沒事了,沒有事了。”

責備,謾罵,什麼負面的情緒謝霁雪都想到了,唯獨沒想過是現在這樣......程穆深甚至沒問他前因後果,看着他的眼神就透着心疼。

謝霁雪總算回過了神。

他哭出了聲,他有無數的話想要說,最後卻變成了現在最真實的痛苦。

“好疼......程穆深......我好疼。”

手背沾滿了鮮血,他的,對方的,就在謝霁雪想擡手揉掉眼淚時,程穆深先他一步替他拂去了眼角的淚。

“沒事了,謝霁雪冷靜點,沒事了。”

安心的話,卻讓尚未平靜的心髒跳躍出了其他的節奏。

曲導抓住程穆深的腳腕。

他垂眸發現地下趴着的人傷勢更重,要是他晚來幾分鐘,說不定就要被謝霁雪打死了。

程穆深收回視線,冷哼一聲,早就聽說曲導手腳不幹淨了,也算是罪有應得。

他擡腳甩開曲導的手,帶着謝霁雪出了門,臨走前,他将門留下一條縫,說道:“一會兒會有人來救您的。”

他一字一頓嘲諷道:“曲導。”

似乎有人封住了曲導的嘴,這件事并沒有傳播出去。

-

一些記憶猛然浮現在謝霁雪腦海,順帶的還有心髒劇烈的抽痛。

怎麼回事?

謝霁雪站在原地喘着氣,緩了好一會兒,程穆深都看出了他的異常。

程穆深:“你怎麼了?”

謝霁雪搖頭,“沒什麼。”

“戒指還給你,記得收起來,别弄丢了。”

程穆深沉默地看着那枚戒指,嗯了一聲。

謝霁雪轉身,“還有我們的協議,本來就是一張紙,我也不清楚你為什麼想遵守到最後。”

協議本就是為程穆深爺爺定的,現在人已經不在了,謝霁雪也不知道程穆深到底是怎麼想的,早離對他不好嗎。

程穆深:“下周一,有時間嗎?”

謝霁雪點頭,“可以。”

“那就下周一十點。我去接你?”

“不用,不麻煩你了,我打車去,民政局門口見。”

“嗯。”

謝霁雪都快要走出門了,身體卻像不受控制似的,僵硬地停住了。

又是剛才這種感覺,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是“謝霁雪”。

謝霁雪不知不覺脫離了身體的控制權,隻有一雙眼睛是可以控制的。

他不受控制地轉身朝着程穆深走了過去,停在了他面前。

眼淚止不住的湧出眼眶,看起來比那天還要痛苦委屈百倍。

程穆深懵了,怎麼上一秒還沒有任何表情的人,眼淚瞬間就掉了出來。

“你哭......”

謝霁雪抱住了他,死死地抱着,像是要與程穆深融為一體,謝霁雪沒辦法,強勢地奪回主動權,撒開了程穆深。

言語和身體的表現并不統一,“不......要。”

謝霁雪一驚,他似乎知道原著“謝霁雪”要說什麼。

謝霁雪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不合時宜地話脫口。

雖然這麼做對原主謝霁雪太殘忍,但他也要回去啊。

謝霁雪知道自己對不住“謝霁雪”可他也不想這樣,他知道現在的程穆深是謝霁雪費了好大力氣才......

“不。”

唇被咬破了。

算了。

說就說吧,反正改變不了什麼,程穆深又不可能因為他多說幾句就不離開。

謝霁雪放松,心想,你說吧。

可謝霁雪松了力,“謝霁雪”卻沒任何反應了。

“穆深。”

親切的昵稱程穆深好久沒有聽過了,自打謝霁雪住了院以後性格大變就再也沒這麼叫過他。

他的聲音很低,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離開我你的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我知道,你離開我,你就遠離了唯一的絆腳石,我現在沒辦法了,所以隻能祝你永遠......”

不幸。

“謝霁雪”沒說出口,因為程穆深離開他還是幸福的,就算他再怎麼詛咒,也不會映現他身上,不幸的隻有不堪的自己。

是疾病導緻的精神分離嗎?

控制不了身體的空白期他是這麼想的。

可他好像是想錯了,這不是因為他的病,而是有其他原因,這個叫謝霁雪的家夥和他共用了一個身體。

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沒有意識的,隻有和程穆深對話時他才會擁有意識。

如果和程穆深分開了他大概也不會清醒過來。

他會被取代,徹底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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