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空被溟岸無情的丢在自家客房床上,一張不薄不厚的被子随手就蓋他身上,反正是個鬼冷不死也悶不死。
安頓好之後就回司法局了,溟岸到了之後覺得氣氛不太對勁,向關走過來說道:“陰鬼兵來了,在你辦公室。”
溟岸心裡感到一絲不妙,有種不好的預感,來到辦公室後看到六個陰鬼兵正等着她,看這架勢來者不善啊,她如若自然的坐到自己位子上,問:“有事找我?”
其中一個說道:“冥王請大人前去冥殿,有事商量。”
溟岸回拒了:“不去,沒看到我忙着嗎。”
依舊是剛才那個人說話:“冥王說了,若是判官大人不去,就别怪我們動手了。”
說罷六個陰鬼兵拔出刀劍,向關也拔出雙刀護在判官面前。
“阿關!”溟岸叫道,陰鬼兵可不是尋常鬼差,對他們動手就相當于對冥王動手,向關聽話的将雙刀收了起來。
“何必動刀動劍的,我跟你們走一趟就是了,不過,你們也别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什麼身份,這裡還輪不到你們來撒野!”
面對溟岸的身份,陰鬼兵也有些忌憚,冥王是說過她若不去冥殿可動手将人綁去,但也隻是說說而已,沒讓他們真的動手。
溟岸:“阿關,你先跟南桐、任蘇蘇去人間看望一下那個女孩,說不定會有顧翊的行蹤。”
向關回到一個是字,随後溟岸就跟着陰鬼兵去了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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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廷、何硯、寒司辰、南淩早已經在等着她了,寒司辰看到溟岸過來眼裡盡顯擔憂。
溟岸對寒司辰、何硯出現在這裡沒有疑問,倒是對沈墨廷有疑問,好奇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溟岸,你可知錯?”南淩化身包公在堂上審問着。
溟岸直接一秒讓他破防,說道:“包公看多了吧,有話好好講,别那麼俗好嘛。”
南淩:“······”
我俗?好歹是南冥王居然被說俗!簡直口無遮攔,目無兄長,可是她又向來這樣······
何硯:“判官大人,你怎敢對冥王如此無禮,這可是······”
溟岸搶話道:“你爹啊?”
何硯急了,說道:“溟岸,你怎麼說話的,我妹妹可是未來冥後。”
溟岸不屑的呵呵兩聲,怼道:“怎麼着,你的意思是你是冥王大舅哥,好讓他下位給你當冥王是嗎?還有那是你親妹嗎,如果不是未來冥後這個稱呼,你估計看都不看一眼。”
某人的心被狠狠地紮了一刀,這說明自己說中了。
何硯急忙向冥王解釋:“冥王,我沒有要篡位的意思,判官大人血口噴人在污蔑屬下,你要為我和琦兒做主啊。”
沈墨廷越看越覺得這一幕很眼熟,這話也非常耳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的,直到寒司辰說了出來:“你倆這是玩宮鬥劇呢?”
哦,對了就是這個,他外祖母特别愛看宮廷劇,每次見面都會拉着自己陪她一塊看,不得不說他們還真像。
溟岸翻了個白眼,說道:“他都活不過三集。”
跟女人玩心機那就是找死。
沈墨廷還以為溟岸權大勢大,沒人敢跟她正面起沖突,現在一看還真有不怕死的往前湊,但是他們高官打架叫他一個小蝦米來幹嘛,又不敢亂動也不敢亂說話的,就為了看戲啊。
突然溟岸手指向他,問道:“這家話來幹嘛?”
何硯也學她搶答:“得問你啊。”
溟岸不爽:“問你了嗎?笑那麼奸詐。”
何硯怒氣到了心頭卻仍然硬生生的忍下去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回了句:“沒你奸詐。”
溟岸也懶得跟他叨叨,自己是奸詐,可那叫光明正大的奸詐,不像他隻會背地裡陰人,偷偷摸摸的搞事情。
“溟岸,我問你,這條項鍊是怎麼回事?”南淩拿出自己手中的那條項鍊給她看。
溟岸和沈墨廷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他脖子的項鍊,兩條居然一模一樣,溟岸心中疑惑,給他的那條項鍊是用冥力凝聚出來的,絕對不會有第二條一樣的,除非其中有一條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