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之安轉頭一腳踢開面前的兇屍,“死不了,就是那塊肉要剜了,有屍毒。”
趙瑾言哭喊沖向兇屍,“天殺的,跟你們拼了。”
“别過去。”趙瑾言聽到時已經晚了,兇屍周身散發黑氣,露出鋒利的爪子。
嘶吼着咬上來,趙瑾言拉過一旁的兇屍擋在面前,霎時間兇屍撕咬血肉橫飛,趙瑾言一陣後怕不敢想,剛剛要不是他拉過一個兇屍抵擋,不死也得殘了,他尖叫跑回顔之安身邊。
顔之安轉頭白了他一眼,一群兇屍圍着他兩個,饒是拼命踢開兇屍,也抵擋不住多,兇屍一擁而上撲上來按住他們。
他和趙瑾言被塞入花轎,唢呐聲響兇屍擡着花轎往前走,顔之安看到,剛剛血肉橫飛的兇屍,又突兀地站起來,臉上被撕咬的血肉,又快速生長恢複原樣。
他心中大罵,草這些兇屍,究竟是什麼恢複能力,他們現在法力還被封印,對兇屍的傷害,還不如撓癢,先靜觀其變吧。
花轎被兇屍擡起,搖搖晃晃地擡出大宅,甯長離餘光撇見,顔之安被塞入花轎帶走,他揮刀掃過兇屍,
兇屍後退幾步,還想要圍上,甯長離踩着兇屍的頭頂,飛身躍起追出宅院,顔江淵和尋梅道長見他們都走了。
也不和兇屍糾纏,緊跟着也追出宅院,兇屍跟在他們的後面,窮追不舍。
“之安咱們現在怎麼辦?”
顔之安擡起手腕先把繩子給我解開,趙瑾言咬着繩子半晌,他喊道:“之安咬不開啊!”
他這才想起來莫塵,怎麼把他給忘了,顔之安喊道:“莫塵,出來。”
話音剛落背上的劍,抖動破開劍鞘,莫塵的臉浮現在劍上,他皺眉,“怎麼回事,我怎麼從劍裡出不來。”
“這座山有古怪,我們一進來法術都被封印了,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
長劍虛空一挑,他手上的繩子解開,顔之安幫趙瑾言也解開,他握着劍轉頭和趙瑾言道:“你就在轎子裡别出來,我去把他們引走,有機會你就逃出這座山。”
“之安我……我一個人不行的,要走我們一起走。”
顔之安拍拍趙瑾言的肩膀,“少廢話。”他剛要站起身走出花轎,甯長離從天而降把,花轎斬得瞬間四分五裂,散成幾瓣。
他們露在外面,兇屍還在擡着花轎,可轎身已經沒有了,衆人和兇屍四目相對,顔之安趁兇屍愣神地功夫。
劍已經出手了,兇屍被斬成兩半,可下一瞬間他就恢複原狀,兇屍怒吼着朝顔之安撲來。
顔之安側身躲避,劍斬斷兇屍的雙手,須臾又恢複原狀,兇屍張牙舞爪地抓咬,顔之安一腳将兇屍踹飛。
他絲毫沒有找出這兇屍,有什麼弱點,唯一看着像弱點的就是他的眼睛了,可是眼睛早就被挖空了。
一群兇屍圍上來,伸出黑色的手爪,被他們抓住過的地方奇癢難忍,還伴随着劇痛,趙瑾言叫苦不疊,他爬在樹上踢着要上來的兇屍。
甯長離刀在手中轉動,所過之處兇屍皆被斬斷,可不久又恢複成原樣。
他們究竟有什麼弱點,顔江淵和尋梅道長趕來,身後還跟着一群兇屍,趙瑾言在樹上看着那烏泱泱一片的兇屍,頓時心裡一涼。
殺不完,根本殺不完,這些兇屍一會兒就又恢複原狀,把他們都耗死在這兒都沒用,這下徹底能死透透了。
兇屍圍着他們撕咬,尋梅道長被一個兇屍壓倒,兇屍張開血盆大口,顔之安一劍封喉将兇屍踢開。
兇屍爬在地上轉頭,呲牙對着顔之安撲來,顔之安一劍刺穿兇屍的胸口,把兇屍踹飛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