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她可能已經有數年時間沒有在這裡住過了,但是一塵不染的房間和整潔的床鋪也是彰顯着父母對其的溺愛。
淡漠冷笑之下,我直接一個電話給老爹打了過去,可一陣交流之後發現那丫頭并沒有留在我的家裡,也是,我家那個條件,别說她了,就算是我都有些嫌棄。
雖然會有嫌棄,但是再怎麼差勁,那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家,終于,在一陣操作之下才堪堪在這個新手機上登錄了我的微信。
看着列表中那個之前突兀有新消息提醒會讓我瞬間興奮的頭像,我也是毫不客氣地一個視頻電話打了過去。
“沒想到你還留着我的微信呢。”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春光,性感内衣襯托下的木鑫淼依舊那麼美。
“怎麼,你的老公不能給你打視頻嗎。”我淡淡開口,随後十分惬意地躺在了她們家客廳的沙發上。
“你在什麼地方?”熟悉的景象讓木鑫淼露出了一絲慌亂。
“沒什麼地方,唉,我這位嶽父還挺能喝。”我起身伸展了一番,手機鏡頭在我的刻意旋轉之下拍下了她家裡的所有布景。
“好手段。”木鑫淼登時眯起眼睛對我說道。
“彼此彼此吧。”我轉身走進了她的卧室,揮手之下在肖琪一臉憤恨的臉色當中将其送到了客廳的沙發之上。
“你到底要幹什麼?”木鑫淼的聲音當中有着些許慌亂。
“嗯,我老婆的床真香。”我賤賤地躺在了她的床上,一臉賤笑地嗅着她床上的氣息。
“強哥,你确定那不是我身上的香氣?”這時肖琪靠在門框上嘲諷地說道。
“滾蛋,在你身上我隻能聞到消毒水的味道。”我微笑着對肖琪說道。
“喲,當着我的面在我的房間裡打情罵俏啊。”木鑫淼的聲音再次變回了誘惑和自信。
“被你發現了,隻送你一句話,我父親少一根汗毛,你父親斷一條腿,我父親流一滴血,你母親掉一斤肉。”威脅過後我就挂斷了電話。
雖在視頻結束前的最後一秒,木鑫淼的臉上依舊是淡然和冷漠,但是當我挂斷電話,她手中那價值不菲的手機就直接被其一把捏碎。
“身為滅天者,最忌諱的,該就是被世俗之情感拖累。”木鑫淼的身邊傳來了諸葛彥碩的聲音。
“你不過是我們看中的一個傀儡,若不是你知曉奇門禁法,早就死在我劍下了。”木鑫淼坐起身對着那站立于窗邊的諸葛彥碩淡漠的說道。
“娘子話語實在傷人,明日午時,将那老頭,淩遲。”諸葛彥碩微笑着說着極惡之話。
“嗯,我要休息了,明天還要去幫我的公公制備年貨呢。”說完木鑫淼就躺下似入眠了。
直到諸葛彥碩離開,躺在床上的木鑫淼才睜開雙眼,眼裡含着淚。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我不是一個正義的人,但是你讓我對老弱婦孺出手,還真下不去手。
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就帶着肖琪直直朝着我的故鄉敦化飛去,明明藏地還是晴空萬裡,綠樹青草,可到了家裡,腳下那一片雪白依舊晃眼得很。
太平嶺,生我養我之地,本熱鬧非凡的小村,估計也是因為在木鑫淼的幹預之下變得荒涼且安靜。
平日常見的袅袅炊煙也早就熄了火,遠遠看見一個少女坐在村口的大柳樹上,修長的雙腿惬意地搖擺着。
“老公來了也不說迎接一下,還坐在我幹娘的身上。”我走到那大柳樹之下,揮手間龐大的古皇之力就将那少女禁锢。
招手之下,古皇之力帶着這少女落于我身前,調侃過後也隻能在她臉上看到淡漠。
這少女正是木鑫淼,随着她手機屏幕亮起,一段畫面讓我緊握雙拳,恐怖的殺氣讓此地的空間一陣震蕩。
畫面中是我的父親在此三九寒冬被捆綁于村裡廣場中央,全村之人駐足觀看卻無一人敢于上前。
周圍又是那可惡的聖體怪物,看着手裡握着匕首一臉邪笑的諸葛彥碩,我登時怒火中燒。
“我還以為你會綁來我的父母作威脅呢。”木鑫淼歪着頭對我說道。
“我和你不同,此種卑鄙行徑,我還不屑于苟同。”我淡淡回應道。
“那你可就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父親痛苦離去了。”木鑫淼的回答讓我好像直接将其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