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啊。”狗東西依舊深陷疑惑當中。

“我想知道他剛剛說的通天會在哪兒，不過看他那樣應該嘴硬得很，幫幫忙呗，畢竟俺是公司老大，代表公司形象，不太想犯賤。”我這麼說完，就見本還疑惑的狗東西也如我一般露出一臉賤笑。

“咳咳咳，怎麼這麼可愛的丫頭，下手比那邊的小黑小子還狠。”程彥碩再次被弄醒，不過這次可不是溫柔搖晃了，在仲巴縣高海拔的冬夜，叫醒他的，是一大盆冷水。

“小黑......你特麼......”若不是我攔着，估計身邊的索紮要沖将上前直接将其活活錘死。

“哎，兄弟，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狗東西賤笑着朝程彥碩走去。

“愛誰誰，喂，那邊那小子，你偷了我通天會長老級的封鬼葫蘆，就等着被會中的裁決堂追殺吧。”程彥碩死死盯着我，開口就是殺機四溢。

“裁決堂？通天會啥時候有這玩意兒了？”我也是一陣疑惑，可卻沒有回複，隻是靜靜地看着狗東西表演。

“我來告訴你吧，我們是公司的人，749知道吧，地市縣區級獨資國企公司裡頭，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歸749管。”狗東西蹲在程彥碩身前，低聲朝他說道。

“749......”程彥碩一臉不信地看着我們衆人。

“不信嗎？你看這個。”狗東西随手在胸口處的内襯口袋當中微微扯出證件的一角，燦金色的卡身，那獨特的飛鷹形狀标志也是堵住了程彥碩的嘴。

“可是他為什麼會有我們通天會的封鬼葫蘆？”程彥碩看向我疑惑提問。

“撿的。”我淡然開口。

“哎哎哎，我們問你什麼，你最好給個滿分答案，要不然......嘿嘿嘿嘿。”狗東西沒有給他反駁我的機會，而是直接扯着他的衣領大聲威脅着。

“我通天會弟子，無論是行腳之時，亦或者是如今做代理，何時肯受他人威脅。”程彥碩正氣凜然地大聲喊着。

“是嗎？崗吉，來！”狗東西邪笑一下便回頭朝崗吉大喊一聲，在先前我對其講了自己的法子之後，他就跟崗吉商量了些對策。

隻見崗吉猛然自身旁一木桌上拆下一根桌子腿，拎着便沖将過來，那彪悍形象與先前的可愛甜美是絲毫不搭邊，程彥碩還以為這是沖他而來，即便剛才那般豪言壯志，可見到這場景依舊讓其微微咽了下口水。

砰！

這一棍并沒有錘在程彥碩的頭上，反而是将那狗東西給錘得直接全臉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他掙紮起身之時愣是口鼻溢血，随後他便學着一人之下當中的主角一般一陣自拍。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啊，我們的工傷保險可是比醫保還高不少呢，我這呀，算工傷，可你，小子，甭管你是白馬寺，龍虎山，還是什麼勞什子的通天會弟子，公然毆打749職員，你小子從今天開始，徹底被華夏陰陽界拉進黑名單咯。”狗東西這死樣子該說不說的，還真有點不搖碧蓮的感覺了。

“牛逼。”我強忍着笑意也是輕聲開口贊揚起來。

為何要搞這麼一出嘞？為啥我不直接探查通天會所在嘞？原因很簡單，這通天會被一種超越了聖境的法陣所籠罩，在我的感知當中，這通天會所在，就是在不停地閃現着，一會在華北，一會在江浙，一會甚至出現在了國外，哪裡找得到。

“在首都。”程彥碩的回答讓我的記憶好似瞬間出現了偏差。

“不是在香港邁？額......還是在浙江來着？不管了，那個，你聽說過端木森和蔣天心沒得？還有，你們大長老叫啥？是不是司馬天？”我如同連珠炮一般的提問隻換來了程彥碩也是一連串的搖頭。

“大哥，我就是個剛入門的外門弟子，根本不曉得你說的都是誰，還有，老子就是休假過來看看未婚妻，感應到這兒出現了一隻厲鬼，閑着也是閑着，就來收了。”程彥碩開口回應，那一句未婚妻瞬間讓我來了興趣。

“你未婚妻不會是木鑫淼吧？”我撇嘴淡然提問，在得到其點頭回應之後也是略微沉吟。

“前輩，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了，為啥我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你呢？”程彥碩将将語畢，我是真的懶得解釋了。

鏡花水月，其實算是佛門術法，不過鑒于其實用性，仙族也是将其與仙法融合，其實就是把自己的記憶通過靈氣化形演繹出來的法門罷了，可遠沒有TVB版本西遊記所展現的那麼牛逼。

“吾輩生于末法時代，走的是光明大道，背負的是天下蒼生......那個，對我真的沒啥影響是吧？”這程彥碩一開始還正氣凜然的，不過在最後還是怯生生地提問了句。

“放心，就相當于是搶了你的劇本而已。”我總不能說，奪了他的氣運加持之後，他本來一帆風順的人生會變得困難重重吧。

抽取氣運對我來說已然是輕車熟路了，将将結束，手機提示音響起，隻有一段話，卻讓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