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命人把我押下去時，要上枷鎖，你順手就把衣服給我套上了，我揉了一下你挨耳光的臉頰，單純因為這一巴掌你是為了西岐的百姓，太鸾在你身後眼神都想殺了我！那會兒沒工夫想這些，剛你一提他，我就突然明白了！”

“真不知是誰給他的狗膽！”鄧婵玉想起鄧九功居然不直接拒絕太鸾，來了火氣，就站起來：“我父親竟然還考慮了，看我不掀了他的中軍大帳！”

姬發笑了，難怪她遺憾沒和父親一起戰死，這世間再也沒有寵慣她的人了。姬發還是半跪坐在地，挪了挪身子，伸手抱向她的腰間：“那我求娶姐姐？可也是大着狗膽？”鄧婵玉見他這樣卻是笑了，很好看，比在篝火前跳舞的笑容多一絲羞澀。姬發大膽摟緊她的腰，頭貼在肚子上擡頭看她，還是那臉得逞！心想大不了再挨一頓打，不差這一頓的。

鄧婵玉扶他起來，看着姬發的眼睛：“可我終究騙了你！”

“你是為了讓聞仲放過西岐的百姓，這也是你答應我的！”

“你這般寬仁如何鬥得過殷壽？”鄧婵玉輕輕靠向姬發懷中：“這麼聰明，又這樣好騙！”

“因為我沒看錯人！你又何嘗不是當初誓死效忠的我呢？”姬發想起那個在朝歌的自己。

“說到底，欠你那條命，不算正經還給你！”

姬發看着躺在自己肩頭的女将軍，她實在是不太會依偎男人的懷抱，：“做了西伯侯夫人，就能還了，你有了父親，有了丈夫，還會孩子，西岐是你的家，西岐有你的家人！”

原來這 ‘能還了’是讓給他生孩子！輕捶一記重拳，姬發亦裝作吃痛，鄧婵玉笑不揭穿：“喝了聞仲的符水，約定三日為限，西岐這有人間煙火的日子，我本想再過上兩天，沒想到他當晚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