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姬發慌了:“孩兒不是有意瞞着您的!”太姒看了一眼姬發,讓他閉嘴,又端起杯子饒有興緻的晃動着:“鄧将軍隐去本名,是怕做了我兒的妻子,也成為殷商的反賊,辱你鄧家門楣嗎?”
“鄧家的門楣,忠明主,守家國,隻殺敵,不殺戮!”鄧婵玉沒有慌,又道:“十絕陣一戰,我功過難辨,不想侯爺為難,況有了嶽丈的身份,老人家也能順理成章的,輔佐侯爺!”
太姒依舊低着頭,搖着杯子,看不清表情:“内宅之事,你母親可有教過你?”
鄧婵玉搖搖頭:“我母親也是女将,都生在軍營長在軍營,朝歌沒有府邸,隻有祠堂,所以沒學過!”
聽見鄧婵玉的‘沒有府邸,隻有祠堂’太姒轉着杯子的手停住了,向她伸出手:“孩子來!”鄧婵玉跪着向前挪了幾步:“母親?”
“大戰在即,你有你該忙的事,隻是我年紀大了,幫你管不了幾年,以後這就是你的家總要學會阖家之道的!”
“母親!”姬發聽到母親并無怪罪之意,喜笑顔開,就在這時花阿婆端着一個盒子出來。
“婆婆?”鄧婵玉有些驚呀,花阿婆怎麼在這裡?
“我們自幼相識,我和老侯爺就是她無意間做的媒。”太姒從盒子裡拿出根簪子,與那戴的同一紋樣,質地不同,接着說道:“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誰!”然後用簪子親手為鄧婵玉挽了頭發,指着姬發交代了句:“揍他時候别戴,碎了可是沒辦法和先太夫人交代!”
告退後:“沒想到,我第一次帶你進侯府的時候,母親就知道。”姬發想起自己兒時再多心眼也是瞞不住母親的,搖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