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日為何?”姬發不懂,鄧婵玉竟然用直接叩拜的方式表達她的态度。
“隻同着父親,又無旁人,怎麼就逼你了?我穿着铠甲行臣妾之禮,隻是想告訴你,我會盡全力的站在你身邊,無論是作為妻子還是将軍。”
“我見過殷壽為坐上那個王座的樣子,成湯先祖安定天下的時候,怎知會有殷壽這般暴虐的後世之人?若我後世子孫…”
鄧婵玉别過頭去:“杞人之思…”
姬發頓了頓又說:“當年我耍小聰明才赢了哥哥去朝歌當的質子,原想做一個能征善戰的大英雄,可打仗死了那麼多軍民,我的那些兄弟…”
“伐纣,我們騎虎難下,殷商大軍遲早會繼續卷土重來,推翻這種酷吏的統治,才能真正消弭戰火。”
“我當然明白應該怎麼做,隻是别人也就罷了,你怎麼能逼我呢?”
“啊?”鄧婵玉似乎明白姬發在軸什麼?想了一下,拉着他的脖領子直接丢進帷幔中去。
“你幹什麼?”姬發看她吻過來,莫名其妙,才沒這個興緻?鄧婵玉非柔弱女子,不是他想不從就推得開的。
勾起他的火,鄧婵玉翻了身躺在他身下:“有火,就撒”…
…姬發喘勻了氣,依舊躺着不說話,鄧婵玉隻得去躺在他的胸膛上:“你以為我在意那勞什子的‘王座’?”見他依舊不語:“天下共主是個很重的擔子,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得起,我意識到這件事早在質子旅來西岐之前,不曾跟你提過是因為,我舍不得…”
鄧婵玉剛毅的性子,何曾說過這樣細膩柔軟的話?姬發愣了愣,轉了頭看向她,她聲音少有的柔和:“每次看你做噩夢,我都心疼的要命,哪裡會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