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司自信滿滿地撸了一把袖子,拿出了上戰場殺敵的氣勢。
“我是用刀的!我在戰場上還有二十五連殺的記錄!”
将司想起了他當初用水元素邪眼而将那水元素力第一次附着在刀上時的功績,得意地笑了。
“沉門弄刀!我還砍過魔神呢!”
“哈哈哈我不信!糊弄誰呢你!”
将司看了看我那比他細弱了不知多少倍的身闆和比他矮了不知多少厘米的身高,拍了拍我的頭,大肆嘲笑。
“你一小姑娘家家的,還砍過魔……”
将司不說話了。
因為我用冰元素糊了他一臉。
“啊對對對,我一小姑娘家家的還是個大将呢!”
将司為我這吵不過他就使用元素控制的賴皮戰略而感到無語,他抹了一把臉,但是冰元素已經消失,他抹了個空。
“好好好,沉裳大将英勇無畏,上能砍魔神下能跟士兵們唠嗑,還能拿着個臨時趕工的“專門跟愚人衆作對之大将證”跟五郎大哥一起收繳邪眼!”
一提到我那“專門跟愚人衆作對之大将證”,德田和将司齊齊笑起來。
“什麼叫“專門跟愚人衆作對之大将證”啊,名字又長又不好記,看起來真的很傻!”
我熊貓頭扭曲臉。
“那叫儀式感!你們這些不懂風情的家夥!”
不知為什麼,德田和将司笑得更開懷了,到後來一邊笑一邊咳嗽,仿佛要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似的。
我的表情從惱怒那裡斷掉了一瞬,變為空白再變為擔憂。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作死用什勞子的邪眼啊?”
他們的笑聲停了下來,對視了一眼,齊齊歎氣。
“唉……這不是想着要為反抗軍建功立業嘛。一看到人家資助方有這麼好的福利,那肯定得用啊!”
德田垂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上面已經布滿了繭子,跟幾年前完全不一樣。
将司感同身受地拍了拍德田的肩膀。
“說實在的,一開始我還感覺有點不對勁——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過為了勝利,這不是必須要付出點代價的嘛。”
“喔,确實是這樣,但還是腳踏實地比較好吧。”
德田和将司轉過頭來看着我。
“沉裳大将你也有這種經曆?看着也不像啊?”
他們指的是我外表看上去太過于幼态化,性格還沒心沒肺開朗活潑的。
我翻了個白眼。
“暗地裡嘲諷我是吧!我真的是經曆了很多的故事的深海龍蜥!”
德田和将司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在重複我的話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啊對對對,高大威猛的深海龍蜥、經曆了很多故事的深海龍蜥……噗——”
“喂!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