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我催動元素力,被稱為冰箱的櫃子立馬從裡到外整個被凍上了,而且凍得死死的,外面甚至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為了無用的美觀,我甚至控制冰元素力把那外層的冰削得方方正正。
孩子他哥:……
“……不是,叫你附着冰元素力,而非直接将冰元素把它凍上。”他艱難擡手,敲了敲外層的冰,“雖然這樣也可以達到效果,但是每次解凍會麻煩你。”
我眨眨眼,疑惑不解:“冰元素?冰元素力?它們有什麼區别嗎?”
他點頭:“自然。冰元素是實體,而冰元素力是能力。我需要你賦予它附帶冰元素的能力。”
孩子他哥的解釋通俗易懂,連我一介俗人都能理解。我福至心靈,恍然大悟。張開手,一道藍白色的光從那裡冒出,鑽進櫃子。
那櫃子開始散發冷氣。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
“好耶!成功了!”我歡呼一聲,“那我們以後就可以保存食物很久了!”
孩子他哥點了點頭,神情欣慰且放松:“是啊,這樣的話,就可以度過冬天了。”
冬天?我不解地看着他微笑着的同樣不似人類卻堪稱絕美的臉——似乎我在冬天也沒有多難熬,頂多就是沒有蔬果、但是有大量的肉類罷了。我是很抗凍的,别小看齧冰的深海龍蜥啊。
這或許就是人與人、人與非人之物、非人之物與非人之物之間的參差吧。實際上,每個人都是異類,每個人又都是神的子民。
我沒有說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和孩子他哥一同向餐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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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哥很擅長做飯,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吹捧他了。如果稻妻有大廚評比的活動的話,我一定會堅定不移地給他投上一票。
有了被稱為冰箱的大櫃子,我再也不用擔心食材腐爛,而可以自由地打獵了,對于食材的選擇也有了更加廣泛的選擇。
比如現在,孩子他哥做的绀田煮和鳥蛋燒,在我面前幾乎都是閃着金色的光芒。
我咬下一口鳥蛋燒,幸福地眯起了眼。小孩一如既往地贊歎着孩子他哥的廚藝,贊頌着這食物的美味。孩子他哥就坐在我們旁邊,安靜地吃着他盤子裡的那塊鳥蛋燒。
正午的陽光照不進這個算是完整的屋子裡。不過房間内并不算暗,反而使外面金色的世界顯得黯然失色。
我們三個,守着一方暫且可以歇息的淨土,守着自己午後陽光下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