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确實。我點點頭,打量着他。
他察覺到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介紹起自己來。
“我其實是教令院的學者,正在進行一場……名為「死域」的課題。”外邦人頓了頓,“你知道的,實地考察是推進課題的最好方法。”
“可是,學者不應該穿着教令院統一服裝嗎?為什麼你是異鄉人的打扮?”我發問。
“你難道是通過外表來評判一個人是否為學者?那可就錯了。”他收起闆子,将雙手一攤,“雖然我早已不再隸屬于教令院,但,你能否認一位學者對于世間萬物的求知欲嗎?此刻,正是我的求知欲引導我前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打斷了他看起來就要長篇大論的開頭,做到這一步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已經在與他的交談中浪費太多時間,“我并非學者,無法與你共情。不過,在研究的過程中要注意安全哦。我們就在這裡說再見吧,我還有我的工作。”
“好吧,好吧。期待我們能夠再次相見。”他看起來有點兒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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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說實話,最近的高強度運動雖然提升了我因為幾千年來過于安逸而下降的體能,但也讓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肌肉酸痛。
我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柯萊為我決定的,畢竟她也樂于操持這些事務,又做的一手好菜。
我萎蔫地爬上床。
柯萊給我遞上一封信:“應該是旅行者寫的吧?”
我拆開來看,果然如柯萊所說,是旅行者寫的。什麼親愛的沉裳,我最近在須彌過得很豐富……大概意思就是他馬上要到boss戰環節了,明天下午三點速速前往此地等待他的消息。并且,他還有應許的大驚喜要給我。
附件是須彌的地圖,上面,道成林附近某快地方被圈了起來。
“唉,是的。他叫我去給他打工了。”我歎了口氣,把信随手放到桌面上後毫無形象地癱在床上——我這被老闆壓榨拼命工作的一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