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香點了點頭,看到謝言柒堅定的眼神,她的心中也多了一分希望。随即急忙朝趙一舟房内跑去,尋找幫手将昏迷的司聽筠擡回房内。
謝言柒等趙一舟将司聽筠擡回房内後,便快步回到書房,拿起那本賬本,輕輕翻開幾頁。她的手指在紙面上輕輕滑過,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記錄了所有的秘密。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冷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殿下,屬下來了!”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清脆而堅定的女聲。謝言柒面色一怔,随即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的笑意。
而此時,蒙面的南燭被張文遠的手下押到一間陰暗的房間裡。他的身上帶着傷痕,卻依舊倔強地擡起頭,沒有絲毫畏懼。
張文遠坐在房間的陰影中,臉上帶着一絲陰冷的微笑,目光如刀般盯着南燭。他緩緩站起身,走向南燭,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看不出來呀,殿下的身邊高手雲雲呀!說吧,殿下要你前來幹什麼的?”
南燭緊緊咬着牙,雖然身體疼痛難忍,但他依然毫不退縮:“張大人,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實在是不知道呀!”
張文遠冷笑一聲,伸手扯下南燭臉上的蒙面布,露出一張帶着倔強和不屈的臉。他蹲下身子,湊近南燭的臉,低聲說道:“南燭,你真的以為,憑你們幾個人,天高皇帝遠的,就能對抗我?”
南燭瞪着他,嘴角上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可以試試!張大人,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張文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猛地一巴掌扇在南燭臉上,怒吼道:“給我老實點!”
南燭被打得嘴角流血,但他依然倔強地擡起頭,眼神中沒有一絲屈服。張文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突然,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南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南燭,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告訴我你們所有的計劃,我不僅可以饒你一命,還能讓你榮華富貴。”
南燭冷笑一聲:“張文遠,你做夢吧!小爺會看得上你的錢,還不夠小爺喝酒的酒錢呢。”
張文遠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他緩緩走到南燭身邊,低聲說道:“南燭,你真的以為,我會對你手下留情?”
南燭擡起頭,眼神中透着堅定:“張文遠,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東西!”
張文遠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猛地抓住南燭的衣領,将他從椅子上面提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他轉身對着手下揮了揮手,冷聲道:“給我好好招待一下他!”
手下們立刻圍了上來,南燭被重新綁在木架上面。他掙紮着,但身上的傷痛讓他難以動彈。張文遠從手下手中接過一根粗大的藤條,藤條上帶着尖銳的倒刺,看起來格外猙獰。
“最後再問你一次,說不說?”張文遠舉起藤條,聲音中帶着一絲威脅。
南燭擡起頭,目光如炬,毫不畏懼地瞪着張文遠:“張文遠,别妄想了!除非我死。”
張文遠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好,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猛地揮動手中的藤條,狠狠地抽打在南燭的身上。
藤條帶着尖銳的倒刺,瞬間在南燭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南燭的身體猛地一顫,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絲呻吟。張文遠的臉色越發陰沉,他再次舉起藤條,繼續抽打。
“大人一定會來救我的!”南燭忍着劇痛,低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
張文遠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揮動藤條的力度越來越大,南燭的背上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然而,南燭始終沒有屈服,他的眼神中依然透着堅定和不屈。
沒過多久,張文遠終于停了下來,他看着南燭被疼暈了過去,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哼!”張文遠冷笑一聲,轉身将手中的藤條遞給了手下,狠毒的說道:“用特制的藥水将他給本官潑醒,潑醒後繼續給本官打!”
手下們立刻應聲而動,一個手下迅速拿出一個裡面裝滿了藥水的陶罐,将藥水猛地潑向南燭的臉。南燭瞬間被藥水刺激得睜不開眼睛,臉上、眼睛裡火辣辣地疼,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盡管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但南燭依然咬緊牙關,不肯屈服。張文遠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看着南燭那倔強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揮手示意手下繼續用藤條抽打南燭。手下們毫不留情,藤條帶着倒刺再次落在南燭的身上,鮮血四濺,南燭的身體已經滿是傷痕。
過了很久很久,手下們已經打累了,這才将南燭拖了出去,關進了一間更加陰暗的牢房。南燭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他依然倔強地擡起頭,心中默默祈禱着:“大人,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