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把我們兩個叫過來就是為了給你當司機?”松田陣平坐在副駕駛打了個哈欠,無語的說。
“還是送你去看你的小男朋友的比賽?”
“司機隻有我一個好吧,你坐在這裡又不用開車。”萩原研二被傳染,也打了一個哈欠。
“我隻叫了一個人,誰知道你們兩個都來了。”禦子柴実花無辜的看着兩人。
“要一個人早起一個人睡覺,換誰都受不了啊,當然要把另一個也叫起來了。”
“我不管,快走,比賽馬上要開始了!别忘了你們這輛快被炸成廢鐵的車是我找的修理廠修好的。”
“是是——遵命大小姐,我這就把你送到目的地。”萩原研二認命的當一個勤勤懇懇的司機。
“我還是不明白,這輛車當時都炸成那個樣子了,為什麼不直接換一輛新的?”禦子柴実花疑惑的問。
“我們可是很喜歡這輛車的,”萩原研二解釋,“雖然我們兩個的工資不算太低,但是再換一輛還是有點勉強了,送去修的話,上面會給報銷一部分。”
按照萩原研二對于汽車的喜愛程度,買車确實花費不會小,不過……
“報銷一部分?居然不是全部嗎?”禦子柴実花震驚。
“哈,你在想什麼,當然不會全報銷了,不然按照東京現在的犯罪率,政府早就破産了。”松田陣平哼笑。
“好吧,你們辛苦了。”禦子柴実花悻悻回答。
結束這個話題,禦子柴実花看向車窗外的街景,看到一個熟悉的小個子正背着網球包向同一個方向跑。
“停車停車,我看到認識的人了。”禦子柴実花連忙向萩原研二說。
萩原研二依言靠邊停車,嘴裡無奈的吐槽「真把我當司機了啊」,卻沒有生氣。
禦子柴実花降下車窗,看向在奔跑的越前龍馬:“你怎麼現在才去?比賽馬上要開始了吧。”
“……前輩不是也在路上。”越前龍馬無力的回擊。
“我又不上場,快上車吧,帶你一起去。”
“研二哥,麻煩開快一點,這位要上場的選手馬上要遲到了。”
“……麻煩了。”
“交給我吧,安全帶系好哦。”萩原研二從後視鏡裡看了後排一眼,提醒。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看到禦子柴実花的動作,越前龍馬還是乖乖系上了,在他系上安全帶的下一秒,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射出去,越前龍馬瞪大眼睛,有些驚恐的看向禦子柴実花,後者朝他安撫的笑了笑。
到達目的地,越前龍馬隻感覺胃裡一陣翻湧,開車門的手拉了好幾次都沒能拉開,最後還是禦子柴実花看不下去幫他一把,下車後越前龍馬捂住嘴剛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被禦子柴実花一把拉住跑了起來。
“要遲到了!還不快點!”
終于在遠遠看到青學的正選們圍在簽到桌後,禦子柴実花和越前龍馬徹底松了一口氣。
看到越前龍馬趕來的青學衆人也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看到剛剛跑過來的越前龍馬撐着一旁的樹彎腰捂着嘴,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越前?你沒事吧?”大石秀一郎擔憂的問。
越前龍馬說不出話,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事。
“沒事,就是剛剛趕時間,我哥哥開的車太快了他受不了而已。”禦子柴実花解釋。
“又見面了,幾位。”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一起走過來,向幾人打招呼。
“欸?你們見過?”
“之前有見過一面。”
簡單解釋了一下,就聽到大賽的負責人在喊青春學園的名字,正選們脫下外套拿出網球拍,分别找地方開始熱身活動。
“很久沒有看過這種比賽了啊。”萩原研二看着聚集的很多青春洋溢的少年,感歎。
“你最近又開始打網球了嗎?”松田陣平問。
披着不二周助外套的禦子柴実花點頭:“有在慢慢恢複網球的訓練了,畢竟很長時間沒打過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欣慰。
今天青學與聖魯道夫的比賽在最後一場,對戰的第一個學校很輕松的赢了,禦子柴実花在網球場外靜靜地看着。
“我去那邊買飲料,你們要喝什麼嗎?”禦子柴実花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扭頭問。
“随便,你看着買。”
禦子柴実花點頭,向自動售貨機的方向走去,路過場地中央的牌子,上面屬于青學的一欄是整齊的6-0,旁邊圍着的其他學校的選手正擔憂的讨論什麼。
禦子柴実花沒有想聽的想法,擡腳準備離去,就聽到一句:
“果然手冢負傷的消息是謠言吧……怎麼看都不像是受傷的人……”
誰受傷?手冢嗎?我怎麼不知道?
禦子柴実花一頭霧水。
“禦子柴同學,請稍等。”井上守從後面趕過來。
“是井上先生,有什麼事情嗎?”禦子柴実花疑惑的看着他。
“請借一步說話。”
兩個人來到人少的地方,井上守才開口:“禦子柴同學之前的比賽沒有來吧,這次為什麼來了呢?”
“因為之前我們社團也有比賽,”禦子柴実花感到莫名其妙,“您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井上守從包裡拿出一本雜志,翻到其中一頁,拿給她看。
“這上面報道的「天才少女」,是你吧禦子柴同學。”
“隻參加了一年的比賽但是都以碾壓式獲勝并且毫無敗績,後來為什麼放棄網球了呢?”
“……這麼久遠的報道都被您翻出來了啊。”禦子柴実花嘴角有些抽搐。
這本雜志她家裡還有一堆,簡直就是她不想提起的黑曆史。
要說為什麼想要參加比賽并且接受報道,很簡單,為了給某個人看的。但是後來回過頭看實在是太幼稚了,所以就沒再繼續參加比賽了。
“沒有什麼理由,隻是不想參加比賽了而已。我也沒放棄網球,隻是這兩年沒怎麼打了。”禦子柴実花解釋。
井上守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她:“這麼好的網球天賦,如果不參加比賽豈不是浪費了?”
“不是我有網球天賦,”禦子柴実花反而很平靜,“是我在任何方面都很有天賦,網球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還有空手道?”
“空手道也是其中之一。”禦子柴実花聳聳肩。
“你現在跟網球部走得近,是想重新開始打網球,也是在幫助他們訓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