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脈轉過頭看着于塵,“說吧,你想說什麼?”
于塵面對着蘇脈,緊張而認真地開口:“蘇脈,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
“我也喜歡你!我也想跟你在一起!”蘇脈靠近于塵直接表明道。
于塵一瞬間綻開了笑容,掩都掩不住,細碎的溫柔在眼裡慢慢化開,溫暖而細膩。
“那我現在可以吻你嗎?”于塵垂下眼眸盯着蘇脈的嘴唇。
“可以啊!”蘇脈也忍不住笑着回答。
于塵慢慢靠近蘇脈,然後閉上眼睛,輕輕地吻上蘇脈的唇,一觸即分。
于塵才退出些許,就被蘇脈又扯着吻上去。
兩人除了在劇中吻了兩次,這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接吻。
今晚的月色皎潔明亮,四周靜谧而祥和,偶爾有薰衣草的花香随着微風拂過,薄淡而恬美。
幾分鐘後,兩人才意猶未盡的退開。
于塵的脖子跟眼尾都是紅的,而蘇脈則是臉紅得不行,但因為是夜晚,而且又化着妝,所以就不太能看出來。
“這樣才是接吻。”蘇脈說。
“嗯。”于塵低低的應了一聲。
“诶,你這麼容易害羞,那是不是要是換了個人這麼對你,你也會不好意思啊?”蘇脈問道。
“不會,”于塵看着蘇脈的眼睛,又不好意思的移開,“我隻會對你害羞。”
“是麼~”蘇脈手攀上于塵的肩膀,“那我這樣你也害羞嗎?”
“嗯。”于塵伸手抱着蘇脈,頭跟蘇脈貼在一起,輕聲說道:“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蘇脈也摟住于塵的脖子,“确實很明顯,我早就看出來了,可是我就是喜歡逗你。”
“嗯,我知道。”于塵說。
抱了一會兒,蘇脈推了推于塵,“喂,那你演戲的時候怎麼辦?”
“演戲是演戲,你是你。”于塵說着又重新抱着蘇脈,并把蘇脈的手重新搭到自己的後頸上。
蘇脈由着他抱了會兒,扒拉了幾下他的頭發,然後他往蘇脈的脖子處拱了拱。
“你怎麼跟小狗一樣?”蘇脈覺得有點癢。
于塵停下動作,問道:“那你會要我嗎?”
“當然要,你可不許出去外面勾搭别人,當然了,要是别人勾搭你的話你也得拒絕。”蘇脈摸了摸于塵的後腦勺,“我隻想跟你好好在一起。”
“嗯,我也是。”
過了一會兒兩人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這時于塵把剛剛帶來的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對半臉面具。面具通體呈銀白色,表面有一些金色紋路,右眼眼角到眼尾上角處延伸一條像孔雀尾巴一樣的部分,也是銀白色,使這面具的做工看起來十分精美。
“這個面具是給你的,”于塵把其中一個拿起來給蘇脈。
“怎麼會想到送我面具?”蘇脈拿起面具看了看,在昏黃的燈光下這面具似乎更好看了。
“就是想送給你,覺得這面具很适合你。”于塵說着,又從樹後拿出一束玫瑰花遞給蘇脈。
蘇脈看着這玫瑰花,笑着接過來,“想不到你還會準備這個?”蘇脈低下頭聞了聞,香味撲鼻而來,沁人心脾,“謝謝!我很喜歡!”
“應該的。”于塵看着蘇脈的笑臉,想着哥哥的想法确實不錯,以後可以多采納采納。
蘇脈将玫瑰放在桌上,拿起面具比劃了一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戴着一個面具,不過即使不能完全看到你的臉,我也能從輪廓看出你的容顔有多驚人。”蘇脈将面具戴在臉上,“後來果然印證了,你這張臉就是無可挑剔。”
“脈脈,你也很迷人。”于塵也把面具戴上,然後牽上蘇脈的手。
“要跳個舞嗎?”蘇脈問。
“嗯。”
兩人在月下翩翩起舞,一個穿着白襯衫,一個穿着酒紅色魚尾裙,沒有音樂,沒有舞池,兩人卻能很好地配合,默契得就像多年的夫妻,四周萦繞着淡淡的花香,昏黃的燈光撒在兩人身上,給兩人鍍上柔美的光線,使得這一幕柔和而甯靜。
一舞完畢,于塵想給蘇脈披上外套,被蘇脈推開了。
“今天也不是很冷啊,你怎麼一直給我穿外套?”
“我這不是怕你生病了難受嘛。”于塵把外套疊起來放在旁邊的袋子裡。
“我哪有那麼脆弱,而且我現在還挺熱的。”蘇脈捏了捏于塵的臉,“現在都幾點了,你困不困啊?”
于塵看了下時間,“不晚,才三點,我也不困,你困了嗎?”
“我也不困,可精神了我現在。”蘇脈說。
“那就多待一會兒。”
兩人又待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出紫衣莊園,劉叔看到兩人上了車,笑得合不攏嘴。
“劉叔,先送脈脈回家。”
“诶!”
把蘇脈送回家,劉叔才跟于塵往家的方向回去。
“小少爺,這位就是你說的女朋友吧!”
“嗯,以後也會是少夫人。”
“這丫頭看着就讨人喜歡,你可一定要好好對人家啊!”
“當然,不過劉叔,我爸媽那邊可能還得過一段時間再跟他們說,就請您先保密吧。”
“那是自然,不過大少爺會不會說我就不知道了。”
“我已經讓他先閉嘴了,等找個合适的機會我就帶脈脈過來。”
“诶,那挺好。你都找着女朋友了,大少爺也不知道找一個,一天天就知道工作,讓人操心呐!”
“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劉叔,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
“辛苦啥呀,你平常也不怎麼使喚我,多叫叫我才好呢,不然我拿工資都不踏實。”
“诶那行。”
于塵上了樓興奮地在床上滾來滾去,白天累了一天的疲憊仿佛不曾在他身上存在似的,此刻他高興得像打了雞血,一直不停發消息給于謙,告訴他他跟蘇脈在一起了。
于謙大晚上被震醒,拿起手機粗略看了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把手機關機繼續睡覺。這意料之中的事也不知道他興奮個什麼勁,大晚上騷擾他,明天他還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