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沒有叫xixi的朋友,而且能被陸亭羽這麼稱呼的,隻有一個可能,這個溪溪是林在溪。
何娟迅速的整理了一下邏輯,開始幸災樂禍。
“她該不會認出我來了吧?”陸亭羽眼角迅速泛紅,嗚咽一聲,“不要啊!”
何娟先安撫性的拍拍她的背,無情嘲笑道:“你不是說昨晚還見過她嗎?她還給你遞紙巾,多貼心啊,甭管現在聽沒聽出來,進棚了肯定就能認出來的。”
“不會說話可以閉嘴的。”陸亭羽用額頭撞牆,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事實了。
“那不行,我還得靠說話掙錢呢。”何娟賤兮兮的回應她,滿意的躺回到溫暖的被窩之中。
其實就算她不強調,錄播組肯定也會留下這場意外的直播的,誰讓陸亭羽發酒瘋呢,她也是有脾氣的好吧!為了個女人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陸亭羽撅着嘴,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滑,都怪何娟不及時止損,現在好了,切片滿天飛了,除了時光穿梭機,她想不到别的辦法可以删去林在溪的記憶。
是統籌告訴林在溪另一位CV定的是阿蒙,于是她才上網搜了一下,簡單聽了一些對方的作品,是能感覺得到基礎還不錯,聲音條件也很好,但是情緒張力不夠,缺乏經驗。
至于這條“分手快樂”熱度最高,她順手點進去聽了一下,聲音很耳熟,但一時沒想起來在哪聽過。
“夏天流行失戀嗎?”林在溪自言自語道,于是留下痕迹,點了個贊認可一下。
還是不談戀愛好,要談也是和事業談,不會被女人傷到,至于欲望什麼的,都說三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但她自己也有手。
林在溪平穩的躺進床榻之中,手緩緩往下探,紅暈悄無聲息的攀爬上眼尾,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聲帶刻意緊繃着,偶爾洩露一兩聲喘息。
不需要幻想任何人,她隻是在遵從身體的本能反應,讓自己快樂而已。
幾日後,市中心裡一處相對僻靜的園區,林在溪輕車熟路的走進一家咖啡館,從後門上樓。
陸亭羽握着手機跟着導航原地轉了個圈,喃喃自語道:“到底在哪啊?”
劇組很靠譜,老早就拉好工作群了,并且順利的進行了一次線上的劇本圍讀,然而今天進棚,士大夫都已經把位置發在群裡了,她還是沒找到,馬上要到約定的時間了,總不好第一次見面就遲到吧,誰來救救她這個路癡啊!
張璐悠哉悠哉的從她身邊經過,見她舉止怪異就多看了一眼,而後慢吞吞的走進院子裡。
“早啊溪溪,早啊老李,阿蒙還沒來嗎?這麼神秘。”張璐忍不住吐槽一句。
休息室有面隔音窗,心情不好或者工作壓力大的時候張璐就喜歡從這往下看看風景,讓自己冷靜冷靜,沒敢靠着牆,她此刻就半倚在窗邊,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鐘,那個奇怪的人還在樓下,伸着個腦袋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我靠,是她啊。”張璐風風火火的跑下去,留下滿頭問号的林在溪和成天樂呵呵的老李。
陸亭羽一副快急哭了的模樣,林在溪在群裡,搞的她都不敢在群裡問路,丢臉,這破地方怎麼都沒路人呢,她連抓個路人的機會都沒有。
終于她看見了一個人,像是看見了曙光。
“你好,打擾一下。”
話音未落,張璐急急忙忙抓住她伸出的手,“阿蒙是吧,快點,找不到你就問啊,我們又不會吃人。”
陸亭羽得救般的看着張璐,靈光一閃道:“白露為霜老師。”
“對,是我,白露,不姓白,姓張,林老師等你都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