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皆離開了家中後,漩渦面麻打開了毫無設防的門鎖。對于父母來說,他隻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少年,但對于很多忍者來說,他是一種黑暗。
為了學習特别的忍術,為了獲得其他人都血繼限界,而得到它們的途徑往往很少。
前不久,漩渦面麻從草隐村搶奪了一本忍法帖,然而,費盡心思,竟是那等無用之物。
不過面麻從他們的口中聽到了另外一個消息,在冬華城城主冬野昂也的手中有一卷朱月之書,其中藏着操控精神的忍術。
不是幻術,而是在一個人的大腦裡直接扭曲虛實。
他當然要得到,也當然會得到。
但在下一次的外出之前,面麻決定先回家休整一段時間。他觀察到了父母都在早上離開家門,所以連衣裝都無需更換。面麻相當喜歡自己的這身毛領鬥篷,沒有必要連這個都一起丢掉。
他旋開門鎖,目光下意識地落向玄關,尋找着室内鞋。可一個陌生的身影正占據着玄關,擋在他的面前。
出現在面麻家中的,是一個留有金色長發的女孩。無論是發色還是眼眸,都留着父親的強烈色彩。
面麻沒有姐妹,父親那邊也幾乎不存在活着的血親,更甚,他的面目被對方發現了。雖然九面獸的面具仍然緊緊地扣在臉上,但戴着九面獸面具的男人出現在這個家庭的門前,顯然不正常。
漩渦鳴子想起早晨玖辛奈對她的叮囑,木葉近來有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小賊。普通人無緣無故戴什麼面具,隻有需要隐藏自己身份的家夥才需要。比如說暗部,比如說宇智波帶土。
加上對于面具的刻闆印象,鳴子已經下意識将這個面具男與玖辛奈口中的“小偷”聯系起來,這個“小偷”的脾氣也是相當怪異,隻是一個照面下,祂竟然一點就炸。
在漩渦家家門口,兩個人交起手來。一開始隻是體術上的交纏,基礎體術在哪裡都是一樣的,更何況是都接受了忍校教育的木葉忍者。當面具男用胳膊抵擋住鳴子的手掌時,後者的右腳腳尖繃直,直接朝着面具男的下身猛力踢去。從擅長千年殺的卡卡西老師那裡學來了同樣下三濫招數的漩渦鳴子,也絲毫不管如果這家夥真的是男人又如何。
隻要是男人,都有着相同的弱點。行動停滞了短暫瞬間的面具男,被鳴子判斷出了真實的性别。他一個後翻,降落在距離鳴子五六米的地方。脆弱的房門終于離開了打鬥的範圍,鳴子收回踢腳,伸出手,挑釁般地朝對方勾了勾手指,“來。”
但等别人率先進攻,永遠不是漩渦鳴子的選擇。就連鼬都說,她是在戰鬥中嗓門最大、出手也最快的家夥。
因為大量地破壞建築、被大和隊長連番教訓的鳴子,有意識地遠離林立的居住群。在一堆不痛不癢的攻擊下,她們已然來到了一片寬廣的藍湖旁。
土遁·土流城壁!
随着面具男的結印,一片高大厚實的土牆躍然而起,剛好抵擋住了鳴子往其餘方向的動作。緊接着,湖水中的液體沸騰起來,水屬性與土屬性的查克拉凝聚在一起,一股泛着白氣的泥流湧向她。
這顯然是水影使用過的溶遁,鳴子曾見識過這種遁術融化土地與人體骨肉的情形。雖說在九尾的加持下她的恢複力格外強大,但就這麼挨上一招,實在是笨蛋才會有的結局。
但就像大部分的忍術都能夠通過避險來躲避,殺傷力再強,無法落在敵人身上也毫無用處。鳴子又又又想起了自己的手裡劍脫手時的一二三個名場面,再一次确定了,螺旋丸是(對于她來說)最好的忍術。
漩渦鳴子踩在水面上,也就是這時,九喇嘛睜開了雙眼,它支起上身,鼻子輕輕嗅着,它告訴鳴子:“這家夥身上有另一個我的味道!”
這時候說這種事情?鳴子大為震撼,九尾若不在老媽的身體裡,那不就在“她”的身體裡嗎?
漩渦鳴子在水面上滑行着,面具男竟然漂浮在湖面上,是特别的遁術嗎?她見過大野木的輕重岩之術,也可以制造飛行的假象。
水波不停震蕩着,鳴子連連後退。水面上似乎不能成為她的主場,而且水下,似乎還存在着什麼東西。
她往下一看,竟是一隻戴着與面具男相同面具的動物,它像魚一樣躍出水面,向着鳴子發動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