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麻偷走了《朱月之書》,而後消失不見了。
漩渦鳴子戴上帽子,她的頭發全數纏繞在頭頂,光看表面,壓根不會想到她會有一頭長長的金發。
鳴子之所以會掩飾起自己的面目,是因為她和藥師兜已經被當成了冬華城的入侵者。藥師兜那家夥本來就形同鬼魅,這時候說不定就躲藏在某個山洞裡呢,可鳴子做不到,她又不是吃蛇鼠蟲蟻就能過活的家夥,好歹要吃泡面。
現在她也不敢回漩渦家了,冬華城離木葉很近,通緝令甚至張貼到了村口的布告欄。看着通緝令上那畫得有如牛鬼蛇神般的醜陋畫像,鳴子的眼皮就跳個不行。她哪裡有這麼醜啊!畫畫的人是不是沒有點鑒賞水平!
雖然畫作很醜,但她的标志性金發卻被記錄了下來。鳴子不得不藏起自己的頭發,她低着頭、如同殺手般靜靜地穿過人群——
這耍帥的時間沒一會兒就讓鳴子陷入了疲憊之中,果然,她并不适合這種風格。她耷拉着肩膀,買了盒章魚小丸子後有氣無力地邊走邊啃。
黑發的宇智波提着籃子從右手邊走過,鳴子壓了壓帽檐,往裡靠了靠。
“唔,又見面了。”
即便有心隐藏,可鳴子還是被對方發現了。鳴子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宇智波佐助竟然認出了自己,她慌忙地喊停佐助,用手指比在嘴前,希望對方能安靜一點。
佐助的嘴角又挂了起來,似乎不太理解鳴子的用意。
“你不會是在躲通緝令吧?”
女孩發出了輕微的尖叫,她左看右看,發現沒有人在關注她們倆後,鳴子難以置信地問:“難道、難道那上面畫的真的很像我嗎?”她才不要相信這回事的說!
佐助摸着下巴,看起來有在很認真地思考,“我是覺得很神似啦。”說完這話,他便看到自己面前的女孩頓時失去了色彩。身旁的咖啡店從裡面推開了門,一股人造芳香傳遞了出來。
“走吧,我請你喝咖啡。”
鳴子依然有些畏縮,但白請的飯不吃是傻瓜。她對着玻璃再一次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才跟着奇怪的佐助走進了店内。
菜單上花裡胡哨的名字壓根看不出來賣的産品是什麼,鳴子觀察了兩三遍,最後點了一款叫做“莓莓松甜咖”的東西,佐助則是點了一杯冰茶。
鳴子說:“我還沒有在咖啡廳吃過東西哎。”先不提口味了,光看門口的價目表她就失去了欲-望。要不是奇怪的佐助請她喝,鳴子才不會進來呢。
黑發少年白皙的臉上十分平和,“那是我的榮幸喽?”
一陣惡寒襲來,雖然人家的态度很好,可鳴子怎麼也接受不了他也是宇智波佐助。怎麼說呢,不僅很善良,而且……鳴子而且不出來了。咖啡和冰茶被端了上來,據佐助說,咖啡還加了全糖。鳴子起先還憂心着會甜倒自己的牙,可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後,她的表情瞬間和吃了苦瓜似的。
鳴子吐着舌頭,眉眼扭曲着,“怎麼還是這麼苦的說!”
“所以我點了冰茶。”佐助将冰茶推了過來,“要喝這個嗎?”
鳴子搖搖頭,心想算了,她還在通緝,怎麼能這麼嚣張呢?想起統計林,她的五官又重新變得扭曲。漩渦面麻這個大混蛋,不僅偷走了人家的卷軸,還把偷竊罪丢到了自己身上。堂堂的漩渦鳴子竟然窩囊了一次又一次,可惡,可惡哇。
佐助給她的感覺不像是會去舉報她的人,想到兩家的關系,她便決定從此入手。漩渦面麻何許人也,簡直是迷一樣的存在。他為什麼要偷走《朱月之書》,又為什麼要離開村子呢?
鳴子不懂,就像她一開始也不理解宇智波佐助一樣。她隻是害怕對方被大蛇丸傷害,所以拼了命地不讓他離開。等到她知曉對方全部的故事、感知對方所有的情感時,她便質問起開始的自己,為什麼不先調查清楚。
前車之鑒如此,她不能再妄下定論。
“面麻?”佐助即答道:“面麻就是面麻,有什麼問題嗎?”
鳴子抓狂地補充道:“我是說,他以前不是這副模樣的吧。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很複雜,他的查克拉,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黑暗。”
佐助卻否定了鳴子的說法,“他從小時候開始就這樣,難不成黑暗就是錯誤嗎?”在對方黑而大的瞳仁中,鳴子看見自己淺藍色的眼珠一動不動,黑眼睛看着藍眼睛,鳴子落敗了,“倒不是這個意思啦……”
“因為人柱力的身份,”在鳴子糾結之際,佐助開口說話了,“就算是想要成為開朗的人,一直感受着其他人的惡意與謾罵,也會受不了的吧。”
“但是他的爸爸媽媽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