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思罕接着問道:“你可知道淑妃和哪些宮外之人有來往?”
小宮女猶豫了一下,說道:“奴婢隻聽到過一次,淑妃娘娘提到過一個叫‘李掌櫃’的人,但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見面。奴婢當時害怕被發現,隻敢偷偷聽了幾句,就匆忙離開了。”
秦雲喬和耶律阿思罕得到這個線索後,立刻回到宮殿,将此事告訴了大理寺卿和其他人。
大理寺卿聽後,說道:“看來我們得從這個‘李掌櫃’入手,調查淑妃與宮外勢力的勾結。”
大理寺卿得到“李掌櫃”這個關鍵線索後,立刻安排人手開始在京城中秘密查訪。
秦雲喬和耶律阿思罕決定再次深入淑妃的宮殿,試圖從她的日常起居之處找到更多與宮外勢力勾結的證據。
天空中陰雲依舊厚重,仿佛随時都會再次降下傾盆大雨。
秦雲喬和耶律阿思罕踏入淑妃宮殿,曾經奢華熱鬧的宮殿,如今因主人的倒台而顯得格外冷清。
秦雲喬眉頭輕皺:“淑妃行事如此缜密,必定在這宮殿中留下了某些蛛絲馬迹。”
耶律阿思罕緊緊跟在秦雲喬身後,他的手始終放在腰間的刀柄上,眼神警惕地掃視着四周:“公主,小心為上,這殿内說不定還有淑妃殘餘黨羽隐藏。”
兩人開始仔細翻查淑妃的書房。
秦雲喬輕輕翻開一本本古籍,目光在每一頁紙張上仔細掃過,試圖從字裡行間找到有用的信息。
突然,她發現一本古籍的内頁中夾着一張泛黃的信紙,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寫着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詩詞。
就在她專注研究這張信紙時,耶律阿思罕在一旁的書架後面發現了一個暗格。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暗格,隻見裡面放着幾本賬本和一些信件。
他興奮地招呼秦雲喬:“公主,快來看看這個!”
秦雲喬急忙走過去,看到賬本和信件,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她拿起賬本,仔細查看上面的賬目,發現有幾筆賬目十分可疑,支出的金額巨大,且用途不明,收款方的名字也十分隐晦,隻寫着一些奇怪的代号。
而那些信件,大多是用一種特殊的符号寫成,難以辨認。
“看來我們這次有重大發現了。”秦雲喬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興奮,“這些賬本和信件中,說不定就記錄着淑妃與宮外勢力勾結的詳細信息,還有毒藥的來源和交易明細。”
就在他們準備帶着這些發現離開淑妃宮殿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耶律阿思罕臉色一變,迅速将賬本和信件藏好,然後将秦雲喬護在身後,抽出腰間的長刀,警惕地看着門口。
隻見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沖進宮殿,他們手持利刃,顯然是有備而來。
帶頭的黑衣人冷冷地看着秦雲喬和耶律阿思罕,聲音低沉地說道:“把你們找到的東西交出來,否則今日你們都别想活着離開。”
秦雲喬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宮中如此放肆!”
黑衣人冷笑一聲:“七公主,我們是誰并不重要,你若乖乖交出手中的東西,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耶律阿思罕向前一步,長刀揮舞出一道寒光:“想要東西,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黑衣人見狀,不再多言,一揮手,衆黑衣人便如餓狼般朝着秦雲喬和耶律阿思罕撲了過來。
耶律阿思罕身形矯健,每一次揮砍長刀都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瞬間便有幾名黑衣人倒在他的刀下。
戰宮殿内桌椅被掀翻,瓷器破碎的聲音不絕于耳。
秦雲喬的手臂不小心被一名黑衣人的利刃劃傷。
“公主,你怎麼樣?”耶律阿思罕焦急地問道。
“我沒事,你小心!”秦雲喬咬着牙。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呼喊聲:“快來人啊,抓刺客!”
原來是巡邏的侍衛聽到宮殿内的打鬥聲,趕了過來。
黑衣人聽到侍衛的聲音,臉色大變,帶頭的黑衣人一揮手,衆黑衣人迅速撤退,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雲喬和耶律阿思罕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此時,大理寺卿和五皇子秦易珩也匆匆趕到。
看到秦雲喬受傷,秦易珩滿臉焦急:“七妹,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
秦雲喬強擠出一絲笑容:“五皇兄,我沒事,隻是一點小傷。”
大理寺卿看着一片狼藉的宮殿,皺着眉頭說道:“看來這些黑衣人是淑妃的黨羽,他們是來搶奪公主找到的重要線索的。七公主,你們發現了什麼?”
秦雲喬将找到的賬本和信件交給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這些線索至關重要,我們必須盡快破解這些賬本和信件中的秘密。”
回到宮殿後,太醫妥善處理了秦雲喬的傷口。
她坐在床上,腦中回想着剛才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如此在意這些賬本和信件,難道其中隐藏着什麼驚天的秘密?”
此時,耶律阿思罕走進房間,輕聲說道:“公主,你在想什麼?”
秦雲喬擡起頭,看着耶律阿思罕:“我在想那些黑衣人,他們的身手不凡,背後必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支持。我們必須盡快查明真相,否則宮廷将永無甯日。”
耶律阿思罕看着秦雲喬:“公主放心,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安全。”
秦雲喬擡眸,與他的目光交彙,輕聲說道:“今日之事,多謝你出手相助,若不是你,我恐怕難以脫身。”
耶律阿思罕微笑着說道:“公主不必言謝,隻要公主安然無恙,我便心滿意足。”
秦雲喬垂下眼簾,思忖片刻後,語氣略帶疏離:“不過,往後調查淑妃之事,我們各司其職便好。你我畢竟身份有别,過多牽扯恐生事端。”
耶律阿思罕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他很快強裝鎮定,點頭應道:“公主所言極是,一切聽憑公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