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給表哥發了條消息:“表哥,不用查了,她把我拉黑了!剛表白就被拉黑,我好傷心!噫嗚嗚噫~求安慰~”
唐宋看到消息幾乎被逗笑了。
表弟人長得不錯,在學校還挺受歡迎的,據說高一一開學就被評為新一屆校草。
要不是上次他回國時表弟來找他炫耀他也不可能知道這種事。
唐宋不擅長安慰人,他直接轉錢。
支付寶到賬十萬元,李廉秒發信息:“謝謝哥!有您這樣的哥哥我此生無憾,再大的悲傷也被治愈了。”
唐宋看了信息,表情一言難盡,放下手機不再理會他。
李廉叫上兩個死黨去酒吧喝酒,決定一醉解千愁。
林用和方澤知道李廉表白失敗還被拉黑後,紛紛笑得前仰後合。
李廉郁悶灌酒。
林用笑夠後拍着他肩膀說:“沒想到我們十三中的草哥也有表白被拒的一天,開眼界了啊,到底是何方仙女,我今天一定要去見識見識。”
“就上次那個。”李廉醉醺醺地說。
“上次哪個?”林用沒反應過來。
“你家餐廳彈鋼琴那個,我的家教老師。”李廉說完自顧自的繼續牛飲。
方澤笑意微斂,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林用,餐廳,彈鋼琴,這三個關鍵詞連起來他腦海中浮現一道倩影。
林用記起來是有這麼回事,差點忘了:“原來是她呀,走,哥今天帶你去找回場子。”
林用叫旁邊正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方澤和自己一起架起李廉。
“我不去。”李廉甩開他們的手再次去倒酒:“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杜康怎麼一點用都沒有,我心好痛哇。”
“啧啧。”林用啧啧稱奇,伸手奪走他手裡的酒瓶:“别喝了,再喝下去該耍酒瘋了,方澤,你把他送回家,我去會會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教老師。”
“行。”方澤沒有異議,他扶起李廉往外走,到酒吧門口後把他塞進其中一輛車裡,駕駛座上的王叔回頭笑呵呵:“方少爺,我送少爺回去再送你回家吧?”
方澤把李廉綁好安全帶退後一步站直說:“不用,你送阿廉回去就行,我還有事先不回家。”
王叔:“那行,我們走了啊。”
“嗯。”方澤關上車門目送車子遠去。
他轉頭打了輛車。
好友為情所困滿打滿算才一個月,而他暗戀一個女孩已經一年多。
不同于林用和李廉,一個高三,一個才高二,他已經大二了,他年齡比林用大一歲,大李廉兩歲,讀書又比同齡人早一年,就讀的學校正是本市農大,和伊純微同一屆入學。
他是農大這屆最高分進來的,而且作為新生代表在開學典禮上發言,當天就被同屆新生們評為校草,學長學姐們沒人反對,都對方澤的顔值服氣,顔值高學習好,這誰不愛呀。
他入學不久後就耳聞和他齊名的校花——伊純微。
農大以前不興玩校花校草這套,所以沒有校花校草這東西。
大家都是普通學生,雖然也有藝術類和理工科專業,但還是以農學類專業為主,大部分學生每天老老實實上課做實驗寫實驗報告,有種花種菜的,也有養雞鴨鵝解剖動物的,哪有什麼閑情評什麼校花校草。
但自從他們這屆入學後就不一樣了,方澤憑顔值,入學當天就榮獲校草稱号。
而伊純微憑借校友們貢獻的各個角度的高糊照片頻繁出現在校園論壇以及表白牆上。
當有第一個人稱呼她為校花後,後來幾乎所有人都這麼叫了,大家自然而然也就默認她是農大的校花了。
校花校草這種東西很容易被吃瓜群衆捆綁組cp,總的來說,還是校花讨論度更高。
如此居高不下的熱度,方澤很難不注意到伊純微這個人。
據說隻要有伊純微出現的地方,就沒有人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回頭率百分百。
她班的課幾乎都爆滿超員,其他專業的學生打探到她班的課表,在公共課階梯教室上課的時候,都偷偷假裝也來上課,和她表白過的勇士無一例外全被拒絕了。
全校至少有一半的男生都是她的愛慕者。
方澤也是其中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