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這個情況不需要去救救你發小嗎?從外人看來就好像是那個小日子綁架了黃慈一樣哦。”白玉柔這樣對朱百憲說。
朱百憲笑了下,說,“不用吧,從我的角度看更像是黃慈綁架了青野悠一。”
“是嗎?”白玉柔天真的問,“那個女孩那麼厲害?連‘怪獸人類’都打不過她嗎?”
朱百憲笑說,“黃老師可是真武大帝下凡呐,誰見了她不怕啊?”
白玉柔,“啊?”
這時,青野悠一已經将車開到了城市外圍一座山的後面,這裡遠離人群,最近的建築是一大片鹿養殖場。
青野悠一像是被座位燙屁股一樣趕緊下車,隻為了不和黃慈那個瘋女人共處一個小空間。
黃慈也下了車,她四處看看,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青野悠一養成了在黃慈面前必須時刻自證無罪的習慣,他趕快說,“我探測到這附近有異常的能量,就直接出來清繳了。”
“你探測到的是妖怪的氣息,還是某個不能給你這種洋鬼子看的軍事基地信号啊?”黃慈沉穩但是陰陽的如此問道。
青野悠一真是忍無可忍,但是他實在是不敢再惹黃慈,他轉過身去背對黃慈,面對着山體,說,“我沒時間和你解釋了,我可是在替你們辦事,不求你感謝,但是你也别太過分了。”
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就敏捷的起跳,他先是落在了一顆很高的樹上,然後再次起跳就落在了山上距離地面很高的位置。
他在有意遠離黃慈,幾跳就消失了。
黃慈知道青野悠一的身體和常人是不一樣的,所以可以輕易使用這種‘輕功’。
雖然被遠遠的甩開了,但是黃慈很想追上去。她總覺得青野悠一哪裡不對勁,這是一種直覺,并非是理智的分析。黃慈是十分重視理性的,可她也曾多次受到過直覺的啟發才得以攻克許多科研難關,所以她并不想違背自己的直覺。
她的潛意識在瘋狂的提示她,青野悠一是有問題的,一定要查明白這件事。
于是,黃慈決定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