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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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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洩了氣般垂下頭,空視着榻上,黯然道:“為何自從那一夜之後,娘子就再不與我同房了?是我那晚做錯了什麼嗎?”

邬玺玥心裡猛的一揪,有些難受。再開口時,我了些心虛。“沒有,你沒有做錯什麼。隻不過我懷孕了嘛,如今早産,多少有些傷身,是要比别人多調養些時日。”

“也是,也是。”左宗寶點頭,眼神顯得有些渙散。

邬玺玥見他面色不好,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左宗寶不經意間歎出口氣,起身道:“娘子好好歇息,我也就回房了。”

說罷,他随手抓起榻上的衣物,卷巴卷巴抱在懷裡出去了。

邬玺玥覺得他不太對,但猜測他可能隻是被拒絕後心裡不痛快并未多想。

*

次日天一亮,邬玺玥出門去打算看看妹妹,告訴她關于孩子的事情,免得她日夜牽挂。

“孩子在左家,我倒沒什麼不放心的。我隻怕,那兩個孩子長得太像他們父親,是否會引起他人的猜疑?”邬玺梅憂心道。

邬玺玥不以為然,“孩子還小能看出什麼來?照我看來,所有那麼大的孩子都長的差不多。”

“哧~”邬玺梅掩口失笑,“孩子怎麼可能長得一樣呢?”

“不過姐姐,這件事,你瞞得了一時,總瞞不了一世。你打算何時告訴他呢?”

邬玺玥心事沉重,回憶她這小半生的殺手生涯,也從未有像今天這樣,好像塊巨石,壓得她難受。

“我也不知道。左家是本分商人,若此時告訴他們那兩個孩子是反賊的,你猜他們會作何反應?不被吓死也差不多了。”

邬玺梅道:“也不至于吧,姐夫不都知曉你是殺手了,不也沒被吓着嗎?”

邬玺玥那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她呵出口氣,“走一步看一步吧,暫時還沒必要告訴他。”

邬玺梅抿了抿唇,“我就是覺得姐夫怪可憐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隻有他還被蒙在鼓裡。”

提到左宗寶,邬玺玥總有數不盡的虧欠和無奈,她不想提。“别說這些了。對了,疾風近日還有來嗎?”

“有啊,他以前像個影子,總在我注意不到的時候幫我打水,砍柴。但是,後來我跟他說,不必躲着我,他就經常出入,幫我做事,卻不怎麼打擾我。除了有時候和他一起吃飯,他就偶爾找我替他包紮傷口。”

“包紮?”邬玺玥眉頭又蹙了起來。

“是啊,他也不知在幹什麼,就是總會帶傷來。我問他,他也不說。”

邬玺玥滿眼狐疑,“他傷的重嗎?”

“不重,一般都在肩膀,胳膊這些地方 。”

邬玺玥轉了轉眼珠,“他該不會是故意弄傷,來找梅兒你替他包紮,以此親近你吧?”

聞言,邬玺梅臉騰的一下子紅了,“啊?這怎麼可能?哪有人會這般折騰自己?”

邬玺玥淡然道:“他可不是正常人,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殺手。”

邬玺梅垂下頭,回憶之前幾次他帶傷來讓自己包紮時的情景,他的傷總是很新的,新到血淋淋的,像在門口剛割的。然後她給他包紮時,雖然有意避着他的目光,但仍是能感覺到他的炙熱。

難道他真的……

她心中也起了些許疑心。

“對了,最近你可有再問過他的身世?”

邬玺梅點點頭,“我問過,可是,他說他已經忘了小時候的事了。”

邬玺玥無奈,“看來,是不好從他這兒入手了。”

* * *

邬玺玥晚上回家,還沒到家門口,就有門上的家丁急匆匆跑來,“奶奶可算回來了,你快去瞧瞧爺吧。”

“怎麼啦?”見家丁面容焦灼,想是左宗寶出了什麼事,邬玺玥問了句,腳下的步子不覺加快。

家丁急道:“爺今日也不是中了什麼邪,說是要去參軍,老太太勸了一天愣是沒勸好,就讓人出來尋奶奶。爺平日裡隻聽奶奶的話,奶奶快回去勸勸吧。”

不等他說完,邬玺玥快步入宅,已甩下家丁老遠。

這呆子又使什麼性子?

她想着那家夥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又是得好好收拾一頓才能老實,可一進院子她就聽見廂房裡傳出來隐隐的啜泣聲。

“爺,你少喝點兒吧,喝多了傷身。”順子貓腰在左宗寶身邊,想奪下他手裡的酒杯卻又不敢。

“傷就傷吧,反正也沒人在意。”

隔着房門,就聽見左宗寶黯淡的聲音。這和他平日那混不吝的樣子完全不同,邬玺玥不覺也開始心慌。

左宗寶說完仰脖又給自己灌了一杯,垂下頭時,眼淚不禁掉下。

看他如此傷心,順子心疼道:“爺,你這到底是怎麼啦?你跟順子說說,是誰欺負爺了嗎?順子給爺出氣去。”

左宗寶搖搖頭,抹了把眼淚,“我是誰?整個梅陵有誰不知道我這個纨绔子啊?呵,又有誰能欺負我呀?”

“那您這到底是,怎麼了呀?”順子的聲音也帶上了哽咽。

左宗寶看着空蕩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但轉瞬就又耷拉下去。“我就是不明白,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喜歡上我。”

順子想了想,“爺,您說的是奶奶嗎?”

“還能有誰呀?”說時,左宗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順子攔着他,“爺,奶奶都給您生了孩子啦,這還不夠喜歡您嗎?”

聞言,左宗寶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他趴在桌上,帶着含混道:“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啊?”順子懵了,腦子一瞬間感覺不夠用了。“爺,您是發現什麼了嗎?怎麼這麼肯定呢?”

左宗寶擡起頭,身子歪歪着,頭發斜搭在身前,十分頹廢。“還用得着發現嗎?那天在邬家,我和她根本就沒有圓房。”

順子捋了番思緒,眼神不覺帶上了憤怒。“這麼說,奶奶紅杏出牆,故意做了出戲讓爺頂包?!”

左宗寶沒說話,幹脆拿起桌上的酒壺,仰頭往嘴裡灌。順子奪下他手裡的壺,“那爺你怎麼不說不問呢?”

左宗寶垂着熏醉的眼睛,搖搖晃晃,未開口就先掉淚,“我怕我一問,她就又走了,不再見我了。”

順子徹底繃不住,跟着主子一起哭。就他們家這活祖宗,從小被人捧着供着,如今居然要受這樣的憋屈,他一個下人都覺得不值。可有什麼辦法?爺就偏偏離不開那女人。

“那爺要去參了軍,不也見不着了嗎?”

左宗寶晃了晃腦袋,“她喜歡有男子氣概的,我想我參軍回來,或許她能喜歡我呢。”

順子哭得更加傷心,“爺,您糊塗啊。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還回得來嗎?”

……

邬玺玥聽着裡邊的對話,眼圈兒泛紅。原本他這些日子一直隐忍不說,心裡卻似明鏡一般。他以為那孩子是她與别人的,卻仍然善待。

她萬萬沒想到,他對自己竟能容忍至此。

她垂眼片刻,轉身離開了院子。功夫不大,她手上拿了個壺,推門而入。

“咣當。”左宗寶恰在此刻,醉死過去,從凳子上出溜下去,躺在了地上。

順子再看邬玺玥時,眼睛裡帶上了怒色。邬玺玥知道他為主子不值,也不計較這些,“你先出去吧。”

順子沒說話,退了出去。

邬玺玥将左宗寶從地上扶起,直扶上床,拿了軟枕墊在他腰上,讓他靠坐在床頭。然後,将取來的壺嘴就到他口中,掰着他的下巴灌下一口。

當這口下肚,濃烈的醋酸嗆得他頓時酒醒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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