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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劍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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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暗流湧動,四人各自懷着心思。

秦曼曼是在趙府的一次宴席上遇見趙婉兒的,當時她一眼就看出了趙婉兒對自家表兄動了芳心。

她心裡清楚,若不是有蘇府表小姐的名号,趙婉兒這等家世出身,是絕不會與商賈出身的女子結為手帕交。

于是她刻意恭維迎合趙婉兒,趙婉兒又想借着她的身份,能接觸到蘇懷景。

一來二去,兩人便熟稔起來。

席間,秦曼曼有意撮合趙婉兒和蘇懷景,但還未等她有所動作,庭上有一太監唱喏道:“長甯長公主駕到!”

開宴時間到了。

衆人皆整理好儀态,朝庭上那位女子行禮道:“恭迎長公主殿下!”

很快,庭上傳來一道柔和的嗓音:“諸位平身,此次賞花宴意在與衆人同樂,各位不必拘謹。”

清雅又不失威儀,這是蘇懷黎聽見此聲的第一想法。

長公主深居簡出,素日裡,這些世家子弟自然是沒有機會一睹芳容。

于是,衆人齊齊擡頭,想看看這大乾第一長公主是何等容貌。

長甯長公主李相宜,乃是當朝皇後所出,皇後膝下無嫡子,長公主則是受盡萬般恩寵,帝後視她若掌上明珠。

其身披一襲華服,腰間發間所佩的物件,随便取出一樣都價值連城,世間罕見。

眉間一點朱砂,盡顯雍容華貴。

蘇懷黎略帶好奇心地擡眸看了一眼,不料兩人的視線恰好交彙。

長公主掃視一番,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帶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此人畢竟是尊貴的長公主,蘇懷黎微微颔首後,便斂神避開了目光。

雖然已經交代了諸位不必拘謹,但衆人還是端坐在席間等候安排,已然不似剛才那般輕松肆意。

李相宜見衆人都靜待着,便對身旁使了個眼色,太監立刻意會,舉手擊了幾下掌。

随後,一衆侍女端着備好的香料,香具緩緩入席。

流芳庭宴席的流程都是長公主精心設置好的,登得上台面的節目,無非就是琴棋書畫禮樂。

衆人齊齊獻藝,比個高下,角出個第一名,公主開心了,再賞一些奇珍異寶,這便算結束了。

調香是衆藝之中最為高雅的才藝之一,當朝皇後酷愛香道,是以,李相宜把調香作為開宴的第一個節目。

李相宜見席間衆多女眷也是有備而來,便笑道:“花乃是調香的第一用料,本宮這幾日特地命人制作了各類名花的幹料,誰若是有想法的,可到庭中獻藝。”

“本宮會在一衆香囊中,擇出最上乘的獻給母後。”

聞言罷,衆多世家女子落落大方地離席,漫步到庭中落座,各自執起面前的香勺開始調香。

秦曼曼心中暗道時機正好,起身離席,坐到了最中間位置。

她從小就跟在母親身邊學習香道,自诩在這京城的女子中,少有人能在調香方面勝過她,她有十成的把握在衆人之中拔得頭籌。

而蘇懷黎則繼續用着她的糕點,許是今日自己起得太早,宴會的節目又過于乏味,她反倒有些困倦了。

蘇懷景見她偷偷打了個哈欠,眼底浮現一絲不可察覺的溫柔,往杯盞中緩緩注入雲霧茶,随後擺在她面前。

蘇懷黎面露一絲訝異,他卻笑道:“不苦的,你嘗嘗。”

她半信半疑地品了一口,确實不苦,清香中帶有回甘,正好解解糕點的膩味。

她朝蘇懷景眨了眨眼,他輕笑一聲,又往空了的杯盞中注入新鮮的茶水,閑聊道:“阿黎可有喜歡的節目?”

蘇懷景自然不是讓她上去進獻才藝,而是問她有沒有愛聽的曲子或喜歡的詩畫。

蘇懷黎搖了搖頭,這些風雅之事她着實不愛欣賞。

不過,認真計較起來,琴棋書畫之中,她倒是真會上一項,隻是許久不練,應該已經生疏了。

前世,她愛看祝無恙為她舞劍,百看不厭,少年郎身姿如松如樹,配上那把殺敵無數的斷魂劍,長劍如遊龍穿梭橫行,猶如閃電般氣吞山河。

祝無恙對她說,他的母親最愛那曲《山河賦》,每次母親在一旁立琴奏曲,他就合着氣勢磅礴的琴音揮舞長劍,一琴一劍,在天地間渾然一體。

而自從母親逝世之後,他便再也沒有舞過那曲《山河賦》。

那是他第一次主動提起逝去的雙親,蘇懷黎想,或許她兩世都忘不了那一幕,早已能獨擋一面的大将軍,說起父母卻露出了孩童般的無措,深不可測的眼眸中透着神傷。

那日,她對祝無恙說,她想學琴,想學那曲《山河賦》。

祝無恙便将他貼身而帶的驚鴻琴贈與她。

于是,她每日奏響琴音,因《山河賦》那曲過于恢弘磅礴,她學了好久才學完了整曲。

當她的夫君在林中揮動長劍,她終于不是作為旁觀者觀賞,而是在一旁撥琴奏音,與他附和。

那一刻,她在想什麼?

或許,她想的是,要是一輩子都能如此琴瑟和鳴,也不枉此生了。

一盞茶的時間已過,蘇懷黎也在太監的一聲唱喏中結束了回憶。

諸位女眷紛紛回到席間,一衆侍女将她們調好的香料裝到精美的香囊之中。

為首的太監見過檀木盤,徐徐上前低頭呈給庭上的長公主。

長公主白皙的玉手執起面前的香囊,一一聞過,神色毫無波動,似乎并沒有被某個香味所打動。

直到拿起一個繡牡丹的香囊,低頭聞了片刻,神情略微舒展開來:“這個香囊中是誰人所制的香。”

席間每位女眷的香囊都是獨有的,秦曼曼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的香囊,立刻起身走到庭中,恭敬地行了禮,臉上挂着得體的微笑:“回殿下,此香乃是小女所制。”

其他女眷制的香囊也有絕妙之處,隻不過制香者帶着女兒家的心性,所調的香氣味難免膚淺了些。

秦曼曼深知長公主安排調香是為了進獻皇後娘娘,特地添了幾味氣味醇香但不顯豔俗的香料,她這等年紀的女子或許欣賞不來,但坐在鳳位上的皇後娘娘卻最愛這類香料。

她的娘親說過,調香之道,無非是讀懂人心。

李相宜鳳眼輕輕一瞥,面露滿意之色:“你的調香之術很是老道,旁人所有不及,不知師從何人?”

秦曼曼聽到此話,眼中流出一抹淡淡的憂傷,顯得楚楚動人:“回殿下,小女的調香之術是已過世的母親親手調教的。”

“哦?”李相宜饒有興緻地問道,“你是哪個府上的小姐?”

适才秦曼曼特意提起自己已過世的母親,是為了博取衆人的憐惜,但她不會蠢到自報是商賈出身的女子。

是以,她徐徐答道:“小女名喚秦曼曼,小女的表兄是刑部司郎中蘇懷景,今日是跟随蘇家人一道入宮的。”

李相宜聽得此話,鳳眸微亮,視線轉到流芳庭的另一側,笑顔展開道:“蘇府乃是書香世家,本宮曾師從蘇太傅,蘇大人亦是這上京城中有名的才子,滿腹經綸,飽讀詩書。”

蘇懷黎見李相宜極盡贊美之言地誇贊蘇懷景,神情也不似剛才那般高高在上,睥睨衆生,反倒添了幾分欣賞和真誠的意味。

莫非這位長公主與她兄長有過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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