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籠子裡有些受傷的動物,她感覺到身體裡蠢蠢欲動。
“動手了,你可就要被關起來了”
“這些動物沒什麼好殺的,我們去殺人吧”
“我剛把一個牢房的犯人放了他們還不知道”,瑪莎喋喋不休的念着。
“閉嘴”,身體突然開口說道。
瑪莎突然意識到,“你能聽見我說話?”
她有些興奮,現在身體意識的狀态更像是幾十年前的她。
暴怒又壓抑
剛開始壓抑的情緒後面一旦爆發出來,就會進入長時間的虐殺階段,瑪莎已經盡量控制住不要對好人動手,她隻對犯罪的人動手,各種殘忍的虐殺,或者是進行團夥犯罪行為,将警方耍的團團賺。
這人根本不聽自己的話,屋子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故意的,留下一個棒球棍。
瑪莎看了一圈小動物,發現那些人真是用心險惡,還不如直接把她定罪算了。
這些動物全都被注射毒素,然後再它們身上劃了傷口。
毒素發作再加上外傷的痛苦,讓這些小動物處于一種狂躁的階段,會攻擊出現在這的每一個人。
而這些動物最後也會痛苦的死去
“全殺了吧”,身體裡那個聲音沒有再阻止她,“這種弄的一身髒的活不太适合我這種富太太”
“你下手狠點,别丢我的人”
“閉嘴!!!我不讓你說話你就别說話”,外邊操控身體的意識又吼出來。
她這副在診斷室自言自語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像是一個神經病。
診治的畫面被傳送出來,陪審團竊竊私語,其他心理醫生也在診斷,哈莉卻知道這場遊戲快要結束了。
從臨時法庭離開之後,她特意去看了瑪莎,瑪莎今天被人在床上被人綁着束縛帶,不為别的,就因為她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驚悚了。
其他人都怕把她放出來傷害到别人
因為剛打了鎮定劑的緣故,所以她現在床上安靜的睡着,白皙的面容可以看出來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真可惜了”,陪着哈莉進來的另外一個心理醫生感慨的說了句。
哈莉在病曆診斷上寫上自己的簽名,“可惜啥”
“可惜今天過後,她就變成一個神經病的大美人”
另外一個心理醫生湊過來看了兩眼,“你要把這照片放在案子裡?”
“到時候這案子可是要公開的”
那照片不是别的什麼,而是病患患病起因,某個搶劫案的受害者,一個年紀大概是在八歲的男孩的屍體照片。
他們在說這話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女人手指捏緊了掌心,因為用力顯得格外的泛白。
等到下班的時候
哈莉從監獄裡離開,離開之前獄警好心的提醒她,“那邊通道的門有點問題,你從另一個通道離開”
她有些奇怪,昨天不是還好的嗎?
但是着急回去的她沒有多問,走到另一個通道的路上。
通道上隻有她高跟鞋的聲音,往前走兩步的時候覺得不對勁。
有人跟着她
哈莉加快腳步,身後的人也在加快腳步,甚至還有拖拉着斧子的聲音。
她往前跑的時候,又看到前面有一個人。
那個人正穿着獄警的衣服
“救……”命,她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就看到那個獄警一擡頭就是,瑪莎的臉。
然後一失神,她摔在了地上,身後追來的人把她往後拖。
哈莉顫抖着,眼睜睜看着瑪莎搶過那個兩米高的人手上的斧頭,當着她的面就對那個人進行分屍。
那個人瞪大雙眼,這人正是前幾天從阿卡姆越獄的殺人犯,沒想到他還在阿卡姆裡。
瑪莎舉着斧子,像是累壞了,頭發被鮮血粘在臉上。
一轉頭,看到哈莉在抖,抖的時候臉上卻有種慕強的神色。
“哭什麼”,瑪莎走過去,俯視着她,“老娘殺過的人比你的頭發絲還多”
哈莉吞了吞口水,“你想怎麼樣”
瑪莎溫柔的看着她,“甜心,我當然不會對你怎麼樣,隻是……”
她惡狠狠的舉起斧子砍下對方左手的兩根手指,“誰給你的膽子把主意打在我兒子身上”
慘叫聲此起彼伏,像是美妙的樂章。
身後傳來的聲音,瑪莎一轉頭發現隻剩下上半身的人居然還有一口氣。
她蹲下來,把斧子塞到哈莉的手裡,“過去”
“殺了他”
哈莉一臉痛苦,顫抖着過去,用盡全身力氣砍下對方的頭,一下又一下,她像是被喚醒了什麼自我。
臉上也不在是害怕的神情,而是癫狂,披頭撒發的樣子就像個瘋子。
“很好,這下你和我”
“我們是一夥的了,想辦法把現場解決幹淨”,瑪莎拍了拍她的臉,像是逗弄寵物一樣。
瑪莎站起身,路上昏暗的燈光閃爍着,一轉眼又回到了莊園裡。
她将盒子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出去。
剛一轉身
“媽媽”
身後傳來的聲音
瑪莎神情頓住,她一轉身身後變成了一個巷子。
她那個八歲的兒子正在被劫匪挾持着,“打開那個盒子,否則我就殺了他”
房間和這個巷子以一種扭曲空間的姿态并聯着
瑪莎看着那個稚嫩的面容,快要呼吸不過來。
她身體更快做出反應,走到桌子拿起盒子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周圍的景色完全消失
她還在房間裡
隻是盒子裡破碎的鏡子,正在照映着她破碎的面容。
就好像有無數個破碎的自己
瑪莎伸出手觸碰這個鏡面,“嘶”,手指上被鏡片割傷後,血滴浮動出來,被吸收到鏡子裡。
天空一道光柱直接聯接到哥譚郊外的位置
也就是韋恩莊園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