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和你來自同一個地方?”何超嶽很快抓住了重點。
她朝着司航警惕地看了一眼,眼裡充滿了懷疑和猶豫。
“你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嗎?”何超嶽一臉審視地看着她。
司航猶豫着要不要開口。
【不要說。至少不是現在。】
系統突然提示她。
司航沒有理它,開口:“我來自和他一樣的世界。”
何超嶽沒有應答,依然目光銳利地審視着她,過來許久才開口:“所以你是如何來到我們的世界的?”
腦子裡的系統不斷地在重複着不要說這三個字,吵得她頭疼。
“不解釋也沒關系。既然來了我們的世界,就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
說着她拿出來書本,一本本地将其遞給了司航。
這些書封上面的字分别寫着:《武林法典》,《武林多少事》,《宗門大比》等等。
司航一一将其收好,留待日後翻閱。
“姐,你不擔心?”趁着司航去河邊洗碗的功夫何超嶽有問了一遍。
“放心。她沒壞心,誰都有秘密。”
司航此時正在讓腦子裡的系統閉嘴:“你話太多了,沒叫你别出現。”
何超群正在鋸木頭,準備制作三間房子的門。
按照門框的大小全部制作完成邊框後,何超群拿起旁邊的木闆子,留出門闆旋轉的空隙,将整個門全部嵌入對應的框中。
三扇門全部能順滑開合後,何超群停下了手裡的活計。
何超嶽:“酒呢?”。
“扔了。”何超群回應。
“喬遷新居,需要慶祝。”每次上頭的時候何超嶽總能找出一堆的理由。
“想都别想。不早了早點睡。”
翌日,日上三杆,司航才從沉重的睡眠裡醒來,身體總覺得像是和系統打了一架。
何超群見她清醒,從窗口遞給她半個餅當早飯。
鋪子的匾額已經挂了上去,上面寫着:金銀閣。金與銀二字分别用了類似于金和銀的筆觸所繪制,匾額的邊緣也包着一層紅布,在陽光之下閃耀奪目。
本着不想虧本的何超嶽起了這個名字。
難得的是,剩下的兩人很有儀式感地參加了金銀閣的開業儀式。充當觀衆的兩人在熱烈鼓掌。
“開業大酬賓,進。”
司航是金銀閣的第一個客戶。
靠着窗戶的展闆上展示着各式各樣的種子,甚至還細心地貼上了相關說明。
司航将所有種子都掃蕩了一遍,畢竟開業大酬賓,錯過免費機會就再也沒有了。
屏風後面,正中心擺着一個玉制擺件,擺件的底座呈現血紅色。
而金銀閣裡面還真的擺上了金銀,金錠和銀錠都擺在了櫃台上。
除了這些之外,在玉制擺件旁邊是一塊月經巾和半管塞在一個玉制稍微透明容器裡的棉條。
“這是?月事相關的?”
“對,包括正中間的玉制擺件。武林中人,第一次月經往往伴随着突飛猛進。所以這一天一般是閉關日。”
“每個宗門都不一樣,師母都會在這一天備好第一把适合的武器。”
“玉制擺件的話,基本上每個宗門都有,用來祭拜月神。”
“底座?血玉,是血月和月經的意思?”
“沒錯。”
“你月經之時記得叫我們給你護法,這是新推出的東西,叫棉條。”何超嶽指着那半管棉絮。
它和現代所用的外觀相差無幾。櫃台上除了這些較為之外,其他都是她收集到的一些小玩意。
藥物被擺在了最高的架子上,瓷瓶上面貼着各種顔色的标簽,标簽上的字她并不認識。在瓶子的下方是一格格的小櫃子,小櫃子的抽屜打開着沒放任何東西進去。
整間雜貨鋪被打理地緊緊有條,讓它從原本的空房子變成了如今充滿人氣的雜貨鋪。
走出金銀閣,司航翻了翻所有的作物種子,挑了幾種用粘着水的布料包裹着進行培育。
今日的務農環節已經結束。司航捧着書,在大樹底下開始翻看。
武林法典上面多半是關于私仇以及無武力值人相關的條條框框。
她一目十行地翻閱着,大緻記了記,總結了幾條規律,一是私仇可報但不可牽連,二是無武力值的人享有某些特殊照顧,比如讓座等等。
剩下的兩本《武林多少事》和《宗門大比》,一本以時間線為軸,記錄了武林中門派的大事記,比如武林盟主的更換等。另一本則記錄了宗門大比中的各大宗門的相關成績,以及是否徇私舞弊等。
翻完這兩本書,不知不覺已近夜晚。
盡管都料理好了自己的房子,三人還是聚在了一塊,圍爐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