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嘉樹在事發當天就把從柏帶走了,他做的事情最多算幫兇,主謀還是邊瀛。當然,兩家的婚事還是就此作罷了。
沈棉找過邊寒一次,回來就和兩個女兒說,年後就帶着她們去德國。
除了骨裂需要休養兩個月以上,邊風憐出院的時候已經是活蹦亂跳的一個人。
陸玉堂送了兩瓶好酒祝賀,被沈棉看見,當晚就被柳惜叫回家挨訓。第二天老老實實捧了束花來謝罪——結果被邊菱攔在門外。
邊風憐悠哉悠哉吃着邊菱精心擺盤的水果:“我花粉過敏,你個蠢貨。”
陸玉堂把花丢在門口,笑嘻嘻擠了進去。
詩苑的陽台上擺了個花架,上面都是邊菱的植物。
陸玉堂走過去左摸摸右看看,邊風憐咳嗽一聲:“别摸壞了。”
沒等他說話,邊風憐又朝着邊菱道:“我想喝冰鎮飲料。”
邊菱皺眉搖頭。
[我去榨一杯果汁給你喝,好嗎?]
“好吧。”
邊菱往廚房去了,陸玉堂走過來挨着邊風憐坐下。
“大難不死啊。”
邊風憐舉了舉捆着固定器的手臂:“命硬。”
“從柏的事你真不打算告訴菱菱姐?”陸玉堂伸手拿了塊水果,被邊風憐踹了一腳。
“不打算。”
如果讓邊菱知道,她指不定又要做出什麼來。
“證據我會找齊,其他的就拜托你了。”
邊風憐低聲道。
“放心。”陸玉堂笑得有些陰險,“給從家人找不痛快,我樂意得很。”
他和從嘉樹有些舊怨,似乎是跟那位江醫生有關。
邊菱拿着果汁出來,沒忘記給陸玉堂帶了一杯。
“菱菱姐你真好。”這小子沒忘記狗腿。
邊風憐不甘示弱:“姐,我手沒力氣,你喂我喝。”
邊菱找了根吸管,把杯子放在邊風憐嘴邊。
“她又不是兩隻手斷了……”陸玉堂冷笑。
邊菱斜他一眼。
“我走我走。”他舉手做投降手勢。
兩人目送陸玉堂出門,邊風憐突然問:“媽媽什麼時候回家來着?”
邊菱搖搖頭,笑了一下。
她把手機拿出來給邊風憐看,沈棉發信息過來:[寶寶,今天我趕不回來了,你和風憐乖乖的,我讓陳姨來做飯。]
邊菱做手語:[我和陳姨說今天我們在外面吃。]
下一秒,邊風憐就撲了上來。
邊菱顧及着她的手,什麼都由着邊風憐。
她胡亂地親着邊菱的臉,沒受傷的那隻手開始扒拉邊菱的衣服。
那是一件料子很輕的藍色毛衣,沒幾下就被扯得亂七八糟的。
邊風憐把她拉過來坐到自己腿上,和自己面對面。
她們很深地接吻,邊菱伸手解邊風憐的襯衫扣子,柔軟的手掌繞過腰側,覆在她的後背。
邊風憐長手一伸,拿過沙發上的手機,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
她咬着邊菱肩頭柔軟的皮膚啃咬,三下五除二解開了毛衣裡的束縛。邊風憐把那片白色布料往上推,毛衣被扯得大小不一的孔洞裡,黑色十字架整個顯露出來。
……
房間裡的氣溫還在不斷升騰。
……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很難形容。
邊菱覺得某個瞬間,她已經把所有的羞恥全部抛掉,隻剩下靈魂随着邊風憐而喘息。
等到兩人平複呼吸,邊風憐下床給她倒了杯水。
邊菱稍微擡頭就覺得眼前發黑,隻好閉着眼睛平躺着。
嘴唇被吻住,溫熱的一口水被渡了進來。
邊風憐輕聲問:“你是不是沒力氣了?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
邊菱搖頭。
她隻是暫時有點脫力,不需要吃東西。
“那好吧,那我們睡覺吧。”
邊風憐躺到邊菱身邊,纏住她的手腳,額頭靠在她的頸側。
邊菱睜開眼睛,看見窗外擦黑的天色。她捏捏邊風憐的指尖,讓對方看向自己。
她做口型:“你呢?”
“什麼?”邊風憐不解道。
過了幾秒,她似乎反應過來了。
“我隻想你開心。”邊風憐勾了勾嘴角,親親邊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