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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排除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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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智又在家休息了一天,感覺恢複得差不多了,便回到國子監上課。

朱永賢看他的臉色不像前幾日那般蒼白,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好了,正巧明天是休沐日,心中頓時活泛起來,想拉着裘智出去玩。

朱永賢先說起案子的事,劉通判派人暗中跟随李甲,但至今未發現兇手的蹤迹。然後,語氣一轉,舊事重提,打算教裘智騎馬。

裘智以為朱永賢教自己騎馬,一是他天性愛玩,想拉自己一起,二來他确實是熱心之人,想幫自己提高騎術,但心理陰影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克服的。

他沉思片刻,找了正當理由拒絕:“我在家休息了好幾天,打算明天在家溫習功課。而且,我約了朋友去他家拜訪。”

“哪個朋友?”朱永賢知道裘智性子冷清,除了王仲先不怎麼和别人來往,不免十分好奇。

裘智頓了一下,敷衍道:“不算很好的朋友,不過大家都是國子監的同學。他請了我,不好推辭。”

其實裘智比較宅,又習慣了一個人獨處,本來對于明天的赴宴有些抗拒,可和騎馬比起來,他還是更願意去張瀾生家裡尬聊。

朱永賢從裘智的語氣裡聽出幾分勉強,眼睛一亮,立刻提議道:“不如,我明天也一起去吧。”

裘智吓得連連擺手:“不行,你去了大家都覺得沒意思。”

他敢和朱永賢開玩笑,是因為兩人都來自現代。明天去張瀾生家的都是衛朝土著,見到朱永賢這個王爺肯定不自在。

朱永賢聽罷有些失落,歎了口氣。

片刻後,他拽住裘智的袖子,見對方沒有甩開,輕輕晃了幾下:“那你早點回來。我來找你,咱倆一起畫畫。你知道,除了你我沒什麼朋友。”

朱永賢思前想後,自己隻有畫畫這一個拿得出手的技能,必須要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白承奉嘴巴微張,眼中露出愕然之色:王爺,你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嘛,你的朋友不少啊。

裘智也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朱永賢,這家夥一看就是個自來熟,外加得寸進尺的性子,怎麼會沒朋友。

朱永賢繼續賣慘:“是有幾個能玩到一塊兒的,但總覺得隔着一層,沒什麼共同話題,不能真正交心。”

朱永賢一直不知道如何準确描述自己的感受,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遇見你,就像一隻離群的孤雁找到了親人。”

白承奉聽了這句話,心中一片震驚:王爺這是中了什麼邪?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多愁善感?

裘智沒想到朱永賢看着大大咧咧的,還有這麼細膩的一面,看他郁郁不快的樣,心生憐惜,于是道:“你下午來找我吧,估計我們中午吃完飯就散了。”

朱永賢聞言,瞬間眉開眼笑,喜滋滋道:“沒問題,我一準來。”

裘智看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呆瓜耍了。

翌日,王仲先十點多到了裘智家。張瀾生家住在琉璃廠,與裘智家有些距離,于是租了一輛馬車,兩人一同前往張府。

張瀾生聽下人通報,得知二人到了,急忙出來迎接。裘智是初次登門,張瀾生熱情地帶着他在家裡轉了一圈,邊走邊說道:“本來還請了張景蘊,但他今天要在家幫忙幹活,沒法過來了。”

裘智和張瀾生不熟,不清楚他的家境。走了一圈後,看着庭院深深,亭台樓閣、假山池塘錯落有緻,廊下挂着幾隻鳥籠,金魚在水草間悠遊,可見張家頗為殷實。

裘智拱手道:“不不知伯父是否在家?初次登門,理應拜見長輩。”

張瀾生聽罷,臉色微微黯然:“我父母早逝,是大哥把我拉扯大的。大哥去了鋪子,沒法見你了。”

裘智意識到自己失言,趕緊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張瀾生與王仲先交情甚厚,聽說過裘智的情況。知道裘智父母早逝,家中隻剩他一人,比自家還冷清。既然對方并無惡意,他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擺擺手笑道:“無妨。”

裘智尴尬地撓了撓頭,暗暗懊惱,剛才在來的路上應該問問王仲先張家的情況。

張瀾生領着兩人來到院中的一座亭子裡,裘智的目光被亭柱上一副對聯吸引。上聯是“青煙浮六合”,下聯為“翠色奪千峰”(注1)。

對聯的字迹遒勁有力,如龍蛇遊走,大氣磅礴,顯然書寫之人胸中自有丘壑。

裘智剛才已經犯過一次蠢,不好意思再開口,隻捧着一杯茶啜飲。

張瀾生似乎看出裘智眼中的欽佩之意,頗為自豪地一笑:“這是我大哥親筆所寫。”

裘智聽出他語氣中的慕儒之情,想來和兄弟關系極為親密,不知怎的竟有些羨慕。

他又細細打量了一遍這幅對聯,心中不由好奇:張家大哥的字寫得如此出色,顯然下過苦功,怎麼沒去參加科舉,而是接手了家中的生意?

王仲先見他臉上露出不解之色,解釋道:“張家祖上是開窯廠的,雖後來不再做這行了,但張大爺特地寫了這副對聯挂在家中,以示不忘本。”

張瀾生眉宇間浮現一絲郁郁之色,惋惜道:“後來家裡轉行做了古玩生意,逐漸發了家。我大哥天資聰慧,才學勝我十倍。可惜父母早亡,他不得不辍學接管家業,否則狀元之位非他莫屬。”

裘智聞言,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狀元這麼好考嗎?一個兩個說得跟有保送名額一樣。

三人正說着話,忽然有家院前來禀報,說其餘赴宴的學子已到。張瀾生同兩人告了個罪,匆匆出去迎接。

不過片刻,張瀾生便領着三人來到亭中。裘智定睛一看,臉色微變,心中暗暗叫苦:天要亡我!

來人正是前幾日圍觀王仲先與孫富打架的幾名學子。自己在現場還懷疑過他們,當時幾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特别是聞遊,還因此被朱永賢怼得下不了台。今日再遇,難免尴尬。

不過事已至此,裘智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既來之,則安之。随後,他悄悄打量起幾人來。

聞遊與張瀾生年紀相仿,約莫二十出頭,容貌俊秀,衣着華麗,顯然出身富貴之家。

幾人中年紀最長的是林牧鶴,今年三十五歲,家境小康,舉止和氣且圓滑。他是個秀才,捐了個例監的身份,才得以進入國子監。

林牧鶴二十歲中了秀才,之後參加了五次鄉試,次次名落孫山,本該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卻滿臉苦相,眼角細紋密布,頗顯憔悴。此人雖不算青年才俊,但容貌還算周正,家境也頗為寬裕。

以上三人都有求見謝月朗的資本。

最後一人姓王,體态肥碩,滿臉油光,透着幾分市儈氣。裘智心中暗想:以謝月朗的眼界,隻怕對這位王同學沒有興趣。

當天圍觀的共有五人,張景蘊未能赴宴,但他家境貧寒,估計沒錢流連花街柳巷。

眼下,五個嫌疑人已排除了兩人,僅剩林牧鶴、聞遊和張瀾生三人,裘智覺得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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