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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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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賢輕輕勾住裘智的手指,可憐巴巴道:“我聽說你來宛平,立刻追了過來,一秒都沒耽擱。你要是不信,盡管去問白承奉。”

裘智看他神色不似作僞,又見他風塵仆仆的樣子,心中的怒氣消了大半,轉而開始心疼起對方連夜趕路。

朱永賢瞧出裘智态度軟化,但似乎仍有所猶豫。他靈機一動,忽然脫起了衣服。

裘智臉色驟變,警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顫聲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朱永賢賊兮兮一笑:“小色鬼,給你看我的腹肌。”

他記得清清楚楚,裘智之前盯着張瀾生的腹肌看得兩眼放光。自己可比那小子強多了,有八塊腹肌,保準裘智一看,就離不開自己了。

裘智羞得滿臉通紅,手忙腳亂地捂住眼睛:“我不看!你把衣服穿上。”

“沒事,我不怕感冒。”朱永賢不以為意,抓住裘智的手臂就往自己身上按,“我還有胸肌,肱二頭肌,你摸摸看。”

裘智的手被強按在朱永賢胸前,又被他逼着使勁按了一下。觸手之處結實緊繃,手感出奇地好。

他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見朱永賢肩寬腰細,肌肉飽滿,八塊腹肌分明,人魚線深邃,讓人挪不開眼。

見裘智目光炙熱,朱永賢心中得意萬分,不枉自己練了這麼久。他笑眯眯地握住裘智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我的身材怎麼樣?”

裘智臉似火燒,抽回手臂,佯怒道:“沒個正經!”

朱永賢從裘智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原諒了自己,立刻有閑情逸緻開玩笑了。

他學着纨绔子弟的派頭,挑起裘智的下巴,吊兒郎當地道:“你要是從了本王,從此吃香的喝辣的。若是不從,叫你見識見識封建社會王爺的狠毒。”

裘智拍開他的手,挑眉反問:“哦?能有多毒?你想把我怎麼樣?”

朱永賢轉着眼珠,笑吟吟道:“我打開你家大門就嚷,把你的鄰居都喊出來!讓對門的李二麻子,西街的張三,東門的王五過來評評理,你深夜非禮本王該當何罪!”

裘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幾戶人家早就空了,整條街上就剩下隔壁的一個秀才,哪有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

朱永賢見裘智對街坊四鄰如此了解,心裡難免泛起醋意,哼唧道:“那我就把你拿到官衙,告訴縣太爺你意圖對我不軌,問你個不敬之罪,把你判給我做王妃。”

裘智聽他越說越不像話,紅着臉啐道:“呸!是你非讓我摸的,我才是原告。回頭讓縣太爺把你判給我們裘家做童養媳。”

朱永賢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片刻後又搖頭:“我年紀這麼大了,做不了童養媳了,不過判給你們裘家,我倒是沒意見。”

他順勢牽起裘智的手,深情款款地注視着對方:“都說有緣千裡來相會,咱倆跨越千年才遇上彼此,别再浪費時間耍花槍了。”

裘智聞言不由動容,既然誤會解開了,二人又情投意合,确實沒必要不依不饒。他用手點了下朱永賢的額頭:“你這個冤家。”

朱永賢大喜過望,緊握住裘智的手,笑得合不攏嘴。

裘智身體不好,不能熬夜。要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朱永賢也不會耽誤他休息。如今二人和好如初,朱永賢立刻化身貼心男友,柔聲道:“睡覺吧,别的事明天再說。”

裘智躺在床上,對朱永賢招手道:“你過來,陪我一起睡。”

朱永賢猝不及防,臉“騰”地一下紅了,磕磕巴巴道:“我、我陪你待會兒,等你睡着了,再去别的屋休息。”

裘智沒想到朱永賢這麼純情,不禁抿嘴一笑。

另一邊,天色微明。

朱永鴻勤政,陳仁貞自是不敢懈怠,天不亮便已起身。身旁伺候的小太監見他醒來,忙上前禀告:“大人,聽内官監的人說,昨晚黃承奉被燕王退回去了。”

陳仁貞聽罷,心頭猛地一沉,垂下眼皮掩去眸中一絲慌亂:“說什麼緣由了嗎?”

黃承奉是司禮監出去的,又是王府的承奉正。朱永賢不是個計較的性子,若非犯了大錯,不會被退回去。

小太監小心翼翼地回道:“具體原因不清楚,聽說是奴大欺主。”

陳仁貞的眉心擰成了川字。這個罪名太重了,若鬧到聖上跟前,自己也可能被牽連。他思索片刻,隐隐有些不安,猶豫着要不要主動去向朱永賢請罪。

小太監窺着陳仁貞的神情,揣度着補充道:“我剛打探過,燕王不在京中。”

“誰讓你打探燕王的事?還嫌不夠亂嗎?”陳仁貞隻覺腦仁更疼了,怒斥道:“出去領罰!”

小太監臉色慘白,戰戰兢兢地跪地叩頭,旋即被人帶了下去,很快換上了新的人伺候。

陳仁貞揉着額角,連歎數聲,讓人找了親信關保德過來。雖不敢打探朱永賢的心思,但黃承奉既然被退回了内官監,至少得先弄清楚他到底犯了什麼忌諱,有個心裡準備。

裘智這一覺睡得極沉,日上三竿才醒,睜眼時還有些迷糊。朱永賢見他醒來,立刻端起一杯溫水,湊到他唇邊:“喝口水。”

裘智下意識地抿了一口,徹底清醒後,才想起朱永賢昨晚匆匆趕到宛平的事。

誤會解開後,兩人明明說好了要睡覺,結果又聊了許久,裘智都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了。

朱永賢扶起裘智,捏了捏他的鼻子,寵溺道:“你比我還能睡。”

裘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幾日他睡得不好,昨天和朱永賢把話說開,心情松快了不少,竟一覺睡到了中午。

他突然想起一事,問道:“這水哪來的?”朱永賢給自己喝的是溫水,不是從井裡打出來的冷水。

朱永賢感覺自己被小瞧了,哼哼唧唧道:“當然是我燒的,我又不是五谷不分的傻子。你放心,要是出櫃後被掃地出門,回頭我白天去天橋賣藝,晚上回家做飯,保證能養你。”

他兩輩子除了畫畫下過苦工練過,也就這輩子學武還算用心,這兩樣本事,估計隻能去天橋擺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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