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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鬧鬼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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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賢把白承奉叫了過來。按理說,這等朝廷大事應該與長史商議,奈何長史遠在京中,隻得找白承奉商談。

白承奉一進門就察覺到不對勁,朱永賢神色凝重,哪還有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心裡頓時一緊。

果然,朱永賢開口便問:“莊家的事,你了解多少?他們以前有過造反的迹象嗎?”

白承奉心念微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燕王向來隻願做個清閑王爺,從不過問朝堂之事,如今忽然提起莊家,十有八九是裘智同他說了什麼。

他沉吟片刻,答道:“楚安公祖上乃逆臣篡位,得國不正。其後曆代皇帝荒淫暴虐,以至民不聊生。太祖皇帝撥亂反正,登基乃衆望所歸。留遜帝一命已經是法外開恩,他若想造反,天下的百姓也不會答應。”

朱永賢卻不以為然,百姓答不答應是一回事,莊家敢不敢則是另一回事。

他沉思片刻,從案上取出兩封早已寫好的信,遞給白承奉,吩咐道:“一封送給皇兄,另一封交鄧指揮使。”

白承奉急忙接過,剛要揣進懷裡,便聽朱永賢不放心地叮囑:“你别偷看。”朱永賢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白承奉吓得連連搖頭,斬釘截鐵道:“肯定不看!”

黃承奉不過是看了裘智的信就被打發回内官監,要是自己敢看寫給皇上的信,怕是直接就要拉去菜市口問斬了。

朱永鴻收到了弟弟的信,打開一看,信上卻隻說他在西山無聊,指名點姓地讓李堯彪去陪他玩。

“在西山無聊不知道回京城,也不知那破地方有什麼好的!”朱永鴻想到弟弟招呼都不打就跑去了西山,心裡十分哀怨,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一旁伺候的太監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搭話。

抱怨歸抱怨,朱永鴻問過李堯虎,得知近來皇城司沒有要緊的事必須由李堯彪出面,便打發他去西山陪朱永賢了。

李堯彪帶了四個探子,剛出城門,就遇上了燕王府護衛司的鄧指揮使,隻見他身後跟着一隊侍衛。

一問才知,鄧指揮使也收到了朱永賢的信,讓他帶上一隊人馬去西山腳下駐紮,聽候差遣。

李堯彪的第一反應便是:小情侶鬧别扭了!裘智又跑了。朱永賢這才興師動衆地調兵遣将,準備滿山找人。

衆人趕到西山,鄧指揮使命手下找了個隐蔽處駐紮,自己則與李堯彪一同前往别苑拜見朱永賢。

白承奉将二人迎進花廳,命小太監上茶,随後說道:“兩位大人稍候,王爺還未起身,我這就去請二爺過來。”

白承奉這段日子算是看明白了,王府裡的主事人确實換了,朱永賢事事都聽裘智的,幹脆直接把裘智找來對接,省得他家王爺在中間傳話了。

鄧指揮使清楚朱永賢的作息,擡頭看了看天色,果然還沒到他起床的時間。

李堯彪聽白承奉提到“二爺”微微一怔,随即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二爺”應該就是裘智。既然小兩口沒吵架,那朱永賢火急火燎地把他們找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鄧指揮使不知從哪冒出來個“二爺”,但看李堯彪一臉了然的神情,心中不免暗自起疑。

不多時,裘智施施然走了進來,鄧指揮使不禁瞪圓了眼睛。這才幾天功夫,他居然已經升級成了王府的二爺了。

裘智注意到鄧指揮使探究的目光,微微有些不自在,垂下眼簾,不敢與之對視,拱手道:“李大人,鄧大人。”

李堯彪起身抱拳還禮。鄧指揮使見未來的皇城司老大都如此恭敬,便有樣學樣,也連忙回禮。

待衆人坐定,裘智道:“前幾日,師兄與我外出遊玩,途中遇到隔壁莊家的一個護衛。他自稱姓楚,單名一個‘衍’字,與公孫衍同名。師兄覺得這名字隐含反意。”

在封建社會,當着臣子的面直呼王爺名諱顯得不夠尊重,容易讓人對朱永賢心生輕視,叫他為王爺又太過生分。好在朱永賢不在場,裘智不擔心他得意忘形,便稱呼他為師兄,說得十分自然。

李堯彪身為皇城司鎮撫,對這類事格外敏感,微一沉吟,便猜到了楚衍二字的含義。

他心中暗暗驚訝,朱永賢何時開始對這些事上心了,但馬上猜到,多半是裘智察覺到了端倪。

鄧指揮使雖然文武雙全,但術業有專攻,心思不及李堯彪細膩,一時未能參透其中深意。不過,他是朱永賢的下屬,領導指哪打哪,懂不懂都無關緊要,因此并未多問。

“師兄的意思是,先去莊家探探虛實,免得冤枉了人家。”裘智話音剛落,就見朱永賢笑眯眯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裘智不知道男友聽到了多少,頓時臉上一紅,說不下去了。

李堯彪二人忙起身行禮,朱永賢擡手笑道:“免了,坐下說正事吧。”

裘智暗中瞥了朱永賢一眼,見他一臉竊喜,想必是聽到了自己稱他為“師兄”了,心中不由暗怪他來得不是時候,索性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朱永賢心中得意萬分,掩蓋不住臉上的喜色,但他知道裘智在外人面前臉皮薄,不敢太過張揚,于是抿了口茶,壓住嘴角的笑意,随後介紹起莊家的基本情況。

“莊家老大離家四年,一直在外遊曆,家裡隻剩田夫人和莊老二兩個主子,還有個叫楚衍的護衛,武藝不俗。”

李堯彪沉吟道:“莫不是莊家老大在外遊說,想要起兵?”

裘智暫時也說不好,但他覺得莊家目前最可疑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楚衍,名字頗有深意;另一個則是田漁。

他道出心中的疑惑:“莊舟離家四年,莊陽一心作畫,不問家事,莊家大小事務皆由田夫人做主,必然經常與人打交道。何況她出身不俗,嫁人前更是長袖善舞。怎麼見到個男的就臉紅,甚至暈了過去?”

這些分析他昨晚已經和朱永賢讨論過,便輕咳一聲,示意男友接着講下去。朱永賢不願竊取裘智的勞動成果,裝作沒聽見。

裘智無奈,隻得繼續問道:“莊舟這一支是什麼來曆?與楚安公嫡枝的血緣關系近嗎?”

造反一事,講求名正言順。如果莊舟一脈隻是旁支小宗,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那這事到此便可以結束了。

李堯彪對莊家的了解比旁人更多一些,緩緩道:“初代楚安公共有二子,長子為劉側夫人所生,次子是何側夫人之子。當年襲爵的是次子,莊舟這一脈,乃是長子的後人。”

裘智有些驚訝,追問道:“長幼有序,既然同為側室所出,為何越過了長子,反倒讓次子襲爵?”

“這事我就不太清楚了。”李堯彪略一思忖,猜測道:“或許是長子德行有虧,不足以承爵,或是朝廷另有考量吧。”

他沉默片刻,繼續說道:“衛朝立國三百餘年,國泰民安,天下歸心。莊舟若想造反,恐怕比登天還難。況且田漁不過一介婦人,恐怕是你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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