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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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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陽見裘智神色,總覺得自己的謊言已被看破,卻還抱着僥幸心理,硬着頭皮道:“二十一年前,我和夫人吵架,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太陽穴撞在桌角,一命嗚呼了。”

“你是屬炮仗的不成?一點就着,動不動和人吵架。還是你是不倒翁轉世?上輩子天天被人推,這輩子非要過足推人的瘾不可?”聽他描述的死因明顯與實際情況不符,裘智當即打斷,冷笑着問道。

莊舟被裘智一番搶白,頓時語塞,讷讷無言。

裘智緊接着追問道:“你們因為什麼事吵架?”

莊舟張了張嘴,支吾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适的說辭。

一旁的田漁神色緊張,猶豫了片刻,終于忍不住幫腔道:“夫妻之間,哪有不拌嘴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誰還能記得住?”

莊舟如夢初醒,連忙點頭附和道:“對,不記得了,早忘了!”

李堯彪看出點意思來,饒有興緻地打量起田漁。她今年不過二十出頭,莊二夫人命案發生時,她尚在襁褓之中,不可能牽涉其中,為何要如此急切地為小叔子開脫?

裘智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轉而展開莊家兄弟二人的畫像,揚起下巴問道:“這是你畫的?”

莊陽喉頭微動,似有遲疑,随即緩緩點頭。

裘智側頭看向朱永賢,語氣随意地問:“你覺得他畫得怎麼樣?”

朱永賢撇了撇嘴,語氣中帶着一絲酸意:“就那樣吧,勉強能看。”

裘智聽出這是自家傲嬌男友又上線了,不願承認别人畫的比他好。

他失笑着搖搖頭,接着又展開另一幅西山風景圖,目光灼灼地望向莊陽:“這幅也是你的作品?”

莊嚴神情凝重,緩緩點頭。

裘智再度看向朱永賢:“那這一幅呢?你覺得如何?”

“太差了!”朱永賢立刻來了精神,如數家珍般點評道:“構圖混亂,線條僵硬,明暗和色彩運用也不到位。細節處理更是一塌糊塗,各種元素生硬堆疊,毫無意境可言。”

裘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朱永賢越說越起勁:“我可比他強多了。絕對是色足墨飽,布局精巧,層次分明,意境深遠!等過幾個月下雪了,我給你畫一張西山晴雪圖,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畫。”

說到自己的強項,他就像開屏的孔雀,恨不得把所有本事都展示給心上人看。

李堯彪看不下去,無奈地扶額。

裘智由衷誇贊道:“你真厲害!”

朱永賢見自己的才華得到了愛人的認可,頓時笑逐顔開。

裘智轉過頭,看向臉色蒼白的莊陽,解釋道:“燕王的意思是,你的人物肖像畫勉強還過得去,山水畫就差得遠了。”

莊陽不敢與裘智對視,側過頭低聲道:“我不善山水畫,為了生計不得已而為之。”

裘智輕笑,語氣帶着幾分玩味:“是嗎?”他略作停頓,戲谑道:“不如這樣,我讓人取來筆墨紙硯,你當着大家的面,再畫一次你們兄弟二人的肖像,如何?”

莊陽本就是強弩之末,裘智的一席話仿佛抽走了他最後一絲力氣,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癱軟在地。

他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身體劇烈顫抖,仿佛寒冬臘月裡浸在冰水之中,連牙關都止不住地打戰。

裘智故作和善地寬慰道:“别害怕,不過是畫幅畫,又不是要送你去皇城司的诏獄。”

然而,他越是這樣說,莊陽抖得越厲害,冷汗順着額角滾落。

李堯彪見狀,眉頭微皺,心中不禁疑惑,多少人進了诏獄都沒這麼害怕,莊陽這還沒怎麼樣呢,就吓成這副樣子了?李堯彪微微側頭,朝身後的探子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将紙筆拿過來。

探子立刻取來紙筆,擺在莊陽面前,同時解開了他的手鐐。

李堯彪不耐煩地催促道:“别磨蹭,快畫!”

莊陽的手指微微顫抖,頭上滿是冷汗。他擡起頭,深深地看了田漁一眼,随後聲音凄厲地喊道:“事情都是我做的,不要連累無辜之人!”

話音未落,他猛然發力,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沖牆壁,企圖自盡。

莊陽戴着腳铐,久跪之下雙腿血流不暢,剛沖出一步,腳下便一個踉跄。

探子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将他摔倒在地。

李堯彪冷哼一聲,語氣森然:“想尋死覓活?未免太小看皇城司了。”

莊陽心痛如絞,聲音嘶啞地哭喊道:“大人,我都認了!你讓我招什麼都行,隻求你别連累無辜之人。”

李堯彪早就察覺到莊陽與田漁之間的不尋常,如今見他這副模樣,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測。隻是他沒想到,對方竟是個情種,為了護住田漁,連命都不要了。

裘智清了清嗓子,語氣平靜地說道:“既然你不願意招,不如讓我來說說我的推理吧。”

田漁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她内心深處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群人裡,最難對付的就是裘智。

之前,她一直在裘智面前裝出一副嬌羞柔弱的姿态,試圖迷惑對方,哪知根本不上當。此刻見裘智神情笃定,她的心頓時沉入谷底。

田漁面如死灰,雙唇緊抿,眼中透出一絲決絕。

裘智緩緩說道:“這樁案子的起因,還要從三百年前楚安公襲爵一事說起。”

此言一出,莊陽陡然變色,驚駭地看向裘智。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能将所有的事串起來!

他心神劇震,失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當年的事?”

裘智得意一笑:“猜的。不過,看你現在的反應,就知道我猜對了。”

莊陽看裘智那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撕爛他的臉。

裘智繼續分析道:“長子襲爵是朝廷制度,雖然不是鐵律,但是鮮有長子一脈尚在,卻讓次子襲爵的情況。除非長子犯下大罪,或因某種特殊原因無法繼承爵位,比如患有精神類疾病。”

“什麼是精神類疾病?”李堯彪打斷問道。

裘智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是這裡出了問題,容易發瘋。”

李堯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果真是裘智推測的那樣,楚安公長子患有瘋病,朝廷确實不會允許他襲爵。至于次子襲爵的真相,皇城司和禮部都留有記載,回去一查便知。

裘智接着說道:“有些精神疾病還會遺傳。”

“遺傳是什麼意思?”李堯彪一頭霧水,隻得又出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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