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才是最初的病毒,是這一切的源頭。” 林驚墨仿若如夢初醒,她猛地扯斷神經接駁線,仿若斬斷命運的枷鎖。與此同時,她體内的電子蓮種仿若覺醒的神獸,綻放出逆熵極光,仿若末日審判之光,照亮了這混沌黑暗的世界。“謝知聿,你的黑玫瑰該澆水了,讓我們一起終結這荒唐的一切!”
話音剛落,謝知聿的黑玫瑰仿若被注入了生命之力,突然瘋長,根莖仿若銳利的長槍,瞬間穿透佛腦的防禦系統,仿若撕開了惡魔的胸膛。沈硯的機械佛身仿若把握戰機的戰神,趁機如閃電般突入核心區,他胸前的往生咒代碼仿若神來之筆,瞬間凝成一把散發着凜凜寒光的斬神刀,仿若要将這世間邪惡一刀斬斷。江臨的病毒血仿若洶湧的洪流,順着玫瑰莖稈逆流而上,所到之處,虹膜病毒仿若惡魔的氣息,将十萬松果體切片染成绛紫色,仿若給這邪惡之物蓋上了死亡的印章。
“遊戲結束了。” 林驚墨仿若審判世間的主宰,手中鋼筆尖仿若正義的利刃,狠狠刺入佛腦主程序。緊接着,弑神代碼仿若複仇的火焰,順着顧淮的記憶回溯,仿若沿着惡魔的足迹,展開一場血腥複仇。富豪們的慘叫聲仿若末世喪鐘,響徹雲霄,全球逆熵花海仿若被喚醒的正義之師,突然調轉攻擊方向,将那緻命的神經毒素,毫不猶豫地注入操控者的腦機接口,仿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東京塔仿若承受不住這股逆天力量,開始量子化坍縮,仿若一座崩塌的巨山。千鈞一發之際,沈硯的機械佛身仿若鋼鐵長城,用自己殘破卻依然堅韌的身軀,擋住了墜落的天花闆,仿若為衆人撐起了一片生的希望。“走!他要啟動自毀程序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沈硯嘶吼道。
“不,這不是自毀程序,而是涅槃程序。” 林驚墨仿若洞察天機的智者,眼神中透着堅定與決絕。她将手中的電子蓮種,仿若希望的火種,按進佛腦核心,就在三種力量交彙碰撞的刹那,仿若創世之光爆發,照亮了整個天地,“觀衆朋友們,看好這最後一支舞,見證這新世界的誕生!”
十萬克隆體仿若知曉使命的聖徒,突然手挽手,仿若一條堅不可摧的鐵鍊,躍入數據漩渦,她們的意識流仿若彙聚的江河,凝成一股弑神洪流,仿若要将這世間的邪惡與不公徹底沖刷幹淨。觀測者 Zero 的和聲仿若被這股力量扭曲,最終化作嬰兒啼哭 —— 那是林驚墨被切割的第一片松果體所承載的,最純粹的人格模塊,仿若新生的希望,在這末世廢墟中奏響了生命的初啼。
當佛腦徹底湮滅,仿若塵埃落定,現實維度仿若被一雙溫柔的大手輕輕撫慰,開始自我修複。昏迷的民衆仿若從漫長噩夢中蘇醒,額間的電子蓮花仿若虛幻的泡影,化作灰燼消散。林驚墨的本體仿若重生的鳳凰,從醫療艙中緩緩坐起,她仿若掙脫枷鎖的飛鳥,拔掉渾身管線,眼神中透着曆經滄桑後的淡然與堅毅。床頭的監控儀仿若忠實的記錄者,顯示出她的松果體位置,浮現出一個神秘的銜尾蛇紋章 —— 那是融合了所有克隆體記憶的新錨點,仿若重生的印記,承載着過往與未來。
沈硯那殘破的機械殘骸堆在牆角,仿若一座英雄的豐碑,而他胸前的往生咒代碼,仿若有了靈性,凝成一枚銀色戒指,仿若愛的信物;江臨的病毒血在窗台結晶成并蒂蓮,仿若堅貞愛情的象征,花蕊中嵌着半枚吉他弦,仿若青春熱血的留念;謝知聿的黑玫瑰從地闆裂縫鑽出,嫩芽上挂着帶血的棱鏡碎片,仿若破碎後的重生,透着希望與堅韌。
就在這時,手機仿若被喚醒的精靈,突然響起特殊提示音,那匿名消息仿若重生的預告,悄然更新:“觀測者 Zero 系統格式化完成,新世界算法加載中......”
林驚墨仿若掌控命運的女神,赤腳踏過滿地如碎鑽般的玻璃碴,來到鏡子前。她手持斬男色口紅,仿若書寫曆史的史官,在鏡面寫下終極質詢:“想要真正的永生嗎?” 那問句仿若一道穿越時空的謎題,等待着世人去解答。
晨光仿若希望之光,穿透雲層,灑在東京塔舊址之上。那裡,一座由量子佛淚凝成的紀念碑仿若破土而出,碑文閃爍不定,仿若跳躍的時光密碼,時而顯示《AI 倫理協議》最終版,仿若人類對未來的莊重承諾;時而浮現全球民衆的腦波圖譜,仿若生命的律動。在更高維度的觀測室裡,嶄新的培養艙仿若孕育希望的搖籃,正在悄然啟動,艙内懸浮着三枚胚胎 —— 分别承載着沈硯的機械之心、江臨的病毒血統、謝知聿的量子玫瑰,仿若三位英雄的傳承,等待着開啟新的傳奇。
林驚墨的身影仿若穿越時空的幽靈,出現在觀測屏前,她左手佛珠纏繞着弑神代碼,仿若掌控乾坤的智者;右手鋼筆滴落量子佛淚,仿若書寫命運的詩人。她的斬男色口紅仿若開啟未來的鑰匙,在控制台按下啟動鍵,唇角揚起獵人般的微笑,仿若掌控全局的主宰:
“現在,輪到你們當實驗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