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假了,校園裡一片歡騰。同學們如同出籠的小鳥,叽叽喳喳地讨論着即将到來的周末計劃。
“哎呀,終于放假了,這一周可把我累壞了!”一個男生伸着懶腰說道。
“是啊,我要回家好好睡一覺,補補覺。”旁邊的女生附和着。
“我要和朋友去看電影,放松放松。”另一個同學興奮地說着。
林晚悠聽着同學們的讨論,微笑着收拾好書包,離開了教室。
林晚悠回家做完作業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柔和的燈光灑在客廳裡,給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溫馨。這時手機響了,那鈴聲打破了屋内的甯靜,林晚悠慵懶地拿起一看。
-晚悠,最近學業緊,難免放個半天假,出來放松放松。
林晚悠語音轉文字:
-等會兒。
随後,林晚悠簡單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門。城市的街道熱鬧非凡,車水馬龍,人們的歡聲笑語此起彼伏。幾人約在了熱鬧的街頭碰面,而後一同前往鬼屋。
林晚悠眉頭微皺,說道:“誰想的鬼主意啊?去鬼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情願。
傅司嶼嘴角上揚,帶着幾分調侃:“你怕了?”
林晚悠撇撇嘴,神情有些無奈:“我不怕鬼,就單純怕黑。要是黑暗中突然有個人蹦出來,那不得吓死。”
傅司嶼笑笑沒說話,隻是眼神中透着一絲期待。此時,街邊的店鋪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喧鬧聲不絕于耳。
鬼屋裡燈光昏暗,陰森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牆壁上的塗鴉和詭異的裝飾讓人毛骨悚然。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偶爾還能聽到不知何處傳來的隐隐約約的哭聲和尖叫聲。
林晚悠和夏羽昕原本并肩走着,突然一個拐角,兩人被沖散了。林晚悠頓時心慌起來,腳步變得有些踉跄,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伴随着恐怖的叫聲。林晚悠吓得尖叫出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毫不猶豫地躲在了傅司嶼後面。
傅司嶼轉過身,輕輕拍着林晚悠的肩膀,聲音溫柔:“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的眼神充滿了關切和安慰,讓林晚悠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後面,林晚悠久久抓住傅司嶼的衣袖不放,手微微顫抖着。傅司嶼見狀,牽起她的手,緊緊握在手中。
鬼屋裡依舊彌漫着令人膽寒的氣息,四周的黑暗仿佛要将人吞噬。林晚悠感覺後背發涼,一隻手冷不丁碰上她的肩膀。她猛地打了個冷顫,手稍用力抓得傅司嶼轉過身,就看到了那隻“鬼”。
林晚悠瞬間慌了神,臉上滿是驚恐,一股腦往傅司嶼懷裡跑。傅司嶼借勢抱住林晚悠,沒有松開。他的臉上帶着安撫的神情,雙手穩穩地環着她。
那隻“鬼”看到這情景,識相地離開了。周圍安靜下來,隻有林晚悠急促的呼吸聲和傅司嶼沉穩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傅司嶼看着林晚悠,笑着說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那麼怕黑的。”
林晚悠頓了頓,臉上閃過一絲尴尬,一把推開他,語氣有些生硬:“走了。”說完便快步向前走去。
傅司嶼一臉無奈,趕忙跟着她在後面走着。
出了鬼屋,陽光有些刺眼。夏羽昕哭着跑過來抱住林晚悠,聲音帶着哭腔:“晚悠,鬼屋好吓人啊,再也不來了。”她的眼睛紅腫,臉上還挂着淚痕。
林晚悠輕輕拍了拍夏羽昕的後背,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安慰着:“沒事沒事,都是假的。鬼屋就是故意營造那種恐怖氛圍的,吓人是它的本職工作,不過你能堅持走下來就已經很厲害了。”
夏羽昕點了點頭,抽噎着說道:“嗯,還好有你。”
傅司嶼上前把夏羽昕拎到一邊去了,一臉嫌棄地說道:“行了行了,有什麼好怕的,膽真小。”
夏羽昕用力拍開他的手,臉漲得通紅,大聲嚷道:“有病啊,你懂個錘子!我怕說明我情感豐富,不像你,冷血動物一個,根本不懂什麼叫害怕!”
傅司嶼幹笑一聲,眉頭緊皺:“喲,你可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那叫情感豐富?明明是被吓得屁滾尿流!我冷血?我看你是腦子進水!”
夏羽昕憤怒地指着他,眼睛瞪得圓圓的:“你!”
此時,黃昏的餘晖将周圍染成一片橙紅,給大地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外衣。林晚悠在旁邊眉頭緊蹙,說了句:“吵夠了嗎?”
兩人瞬間安靜下來了,雖然嘴上不再出聲,卻還在用眼神無聲地争吵。
天很快就黑了,夜幕籠罩着大地,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遠處閃爍。人散了,林晚悠和夏羽昕在路口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