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悠輕輕歎了口氣:“有時候真希望能多一些休息的時間。”
傅司嶼停下腳步,認真地說:“等忙過這陣,我們去放松放松。”
林晚悠眼睛一亮:“好啊。”
某天放學後,同學們都陸續離開了教室,隻剩下林晚悠和傅司嶼。林晚悠正在收拾書包,不小心把一本書掉在了地上。傅司嶼趕忙彎腰撿起,遞給她的時候,兩人的手不經意間碰到,林晚悠的臉瞬間紅了,傅司嶼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别過頭。
又一個周末,林晚悠約傅司嶼一起去圖書館看書。圖書館裡很安靜,他們各自挑選了喜歡的書,找了個角落坐下。林晚悠看着書,偶爾偷偷瞄一眼傅司嶼,傅司嶼專注的神情讓她陷入了沉思。
夜晚,月光如水,灑在窗前的地面上,宛如一層銀霜。遠處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林晚悠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她睜着大眼睛望着天花闆,眉頭微皺,一臉的糾結。
我……到底還是喜歡上他了?感覺有點太輕易了,我還發誓不相信任何感情了,唉。林晚悠輕輕歎了口氣,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裡。
她想起和傅司嶼相處的點點滴滴,他的微笑、他的關心、他偶爾的調皮,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甜蜜。可随即又有些不安,她害怕這份感情不真實,害怕受到傷害。
林晚悠坐起身來,雙手抱膝,把下巴放在膝蓋上,眼神迷茫。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顯得房間裡格外安靜。
她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完,重新躺下,拉過被子蒙住頭,可心裡還是亂糟糟的,久久無法入眠。
算了,我還是不要陷入了這種感情了,不知道是好是壞。
林晚悠緊皺着眉頭,臉上滿是糾結與掙紮。她緊緊地閉着雙眼,試圖将那些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林晚悠努力逼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一想到就睜眼重新做夢。可那些畫面卻像不受控制般,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她煩躁地翻了個身,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些。
夜越發深了,萬籁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打破這片甯靜。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鑽進房間,給黑暗帶來一絲微弱的光亮。
她煩躁地翻了個身,嘴裡嘟囔着:“别想了,别想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晚悠終于在疲憊中漸漸睡去,隻是那睡夢中的她,眉頭依然微微蹙着,仿佛内心的糾結仍未消散。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大地上。
林晚悠差點睡過頭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頭發淩亂,睡眼惺忪,嘴裡嘟囔着:“煩死了,都怪那家夥。”
她一邊匆忙穿着衣服,一邊皺着眉頭,滿臉的懊惱。房間裡的物品擺放有些雜亂,書桌上還攤着昨晚未合上的課本。
林晚悠快速洗漱完畢,胡亂地抓起書包,沖出房間。一路上,她不停地抱怨着:“這下要遲到了,都怪傅司嶼,讓我昨晚想那麼多。”
還好沒遲到。
教室裡有些嘈雜,同學們正各自忙碌着。有的在交頭接耳地讨論着昨天看過的電視劇,有的在奮筆疾書趕着尚未完成的作業,還有的在整理着書包準備下一節課的用品。
傅司嶼:“怎麼來這麼晚?”
林晚悠:“睡過頭了。”她一邊快速整理着書本,一邊沒好氣地回答。她的頭發略顯淩亂,額頭上還挂着幾顆汗珠。
傅司嶼:“晚上在想誰啊?不知道早睡,不會是我吧。”說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着一絲狡黠,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心想,猜對了。
林晚悠白了他一眼,臉頰微紅:“少自作多情。”但她的眼神卻有些閃躲,不敢與傅司嶼對視,隻是迅速地把目光移向别處,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整理着桌上的文具。
此時,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粉筆灰的味道,還夾雜着同學們身上青春的氣息。
傅司嶼看着林晚悠那副有些慌亂的樣子,心中暗自偷笑,卻也不再繼續追問。林晚悠偷偷瞄了一眼傅司嶼,見他不再說話,心裡松了一口氣。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試圖讓那顆因緊張而加速跳動的心平靜下來。
周圍的同學們依然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間這短暫而微妙的互動。林晚悠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準備迎接新一天的課程。
傅司嶼看着她略微淩亂的頭發不順眼,從别人那借了個梳子。
傅司嶼:“你往那邊轉一點。”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林晚悠不理解但照做了,眼中帶着一絲疑惑。
傅司嶼輕輕梳着她的頭發,動作輕柔而細緻。林晚悠無聊地看着教室裡其他人的活動,有的同學在嬉笑打鬧,有的在安靜看書。此時,教室裡彌漫着一種溫馨而又輕松的氛圍。
不知多久,一頭烏黑的麻花辮垂在胸前,精緻而又緊密,每一根發絲都被梳理地一絲不苟,辮繩是淡藍色的,與她白皙的肌膚相映成趣。
林晚悠轉過頭,看着傅司嶼,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手藝不錯嘛。”
傅司嶼挑了挑眉,嘴角上揚:“那是當然。”
周圍的同學注意到了這邊,投來了好奇和羨慕的目光。林晚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而傅司嶼卻一臉坦然,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林晚悠心想,他都不慌,我慌什麼,不打自招。
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臉上重新恢複了平靜的神色。此時,教室裡的嘈雜聲似乎也變得不那麼明顯了,同學們的身影在她眼中也漸漸模糊。
林晚悠不再去在意周圍人的目光,低下頭,認真地翻開課本,準備預習下一節課的内容。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手中的筆不時地在書本上做着标記。
傅司嶼看到她已經調整好了狀态,便也不再多言,轉頭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桌。教室的一角,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仿佛剛剛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